“小姐--”春芽愣了。
“起來啊,你怎么了?”明兒看著她皺起了她越發好看的眉毛
“小姐,中午奴婢有送飯來啊,只是你當時好嚴厲--”春芽是越說越委屈啊,于是那小小的淚滴“吧嗒”掉了下來了。
“呃--這樣啊!那啥,你起來--那個以后要是看到我在寫東西的話,你記得離我遠點啊,然后把該吃的東西之類的放在一邊就好,還有記著,要是天黑了,就把燈點出來啊--對了,府里有沒有夜明珠啊?”說了一大串要春芽以后記住的事項,突然看著這屋子不是很亮,要是在晚上寫東西或畫畫的話,會很累,就好比前幾天晚上她寫的很累呢!
“小姐,這個東西價格不非,要去和夫人說才能從府庫里拿到。”春芽站了起來,回到。
“嗯,那你想著,明天--不,你現在就去吧,去和娘說,我要的,然后去吃晚飯啊!”明兒笑了。
第二天一早,花娘與春芽來到明兒房里,“小姐。奴婢這就與花娘一起去書局了。”
“嗯,對了,春芽,我桌子上有一套昨晚畫的東西,你拿著一塊,看看可不可以印出來,還有,不用印太多,你先給我印十套出來,然后我再重新做打算。”明兒重新吩咐到。
春芽領命與花娘出去辦事了。
而明兒閑來無事,帶著秋果來到了夫人的院子,怎么說也要盡盡為人女的責任嘛,給娘親請安。
“娘--”走到院子里,明兒就開始叫了起來了。
“哎呀,是小姐來了,夫人正說起您呢?”夫人身邊的大丫頭彩袖迎了出來。
“府里來了客人了嗎?”因為明兒看到了兩個陌生的面孔。
彩袖回頭看了下那兩個有些高傲的丫頭之后對著明兒點了下頭。
隨著彩袖進了夫人的屋子,就看到一個有點發福,之后還有點老的女人正與夫人說著話呢,而她身邊還坐了一位女孩子,看到走進來的明兒冷哼一下轉頭抬起下巴眼睛看向了天。
“娘--”明兒是那種你敬她一尺,她會還你一丈的人,同樣的,你不吊她,她也不會拿熱臉去冷屁股的人。
“明兒,快來。”夫人看著明兒是滿臉笑容啊,直拉著她坐在了身邊。
“哎喲,夫人這就是您家那送出去十年的閨女嗎,長的可真俊啊!”那位發福的女人一張嘴,一股子天津味就出來了。
只是,聽著這話怎么這么不受聽呢,什么叫送出去十年?雖然那是事實,但,你當著人家的面就這么說,聽著就是不好聽。
“是啊,我家這閨女得大師指點,所以十年來受了不少的苦,好在我兒回來了,并且身體越來越好了呢!”夫人沒聽出來了,還笑著回話呢。
“娘--”明兒又叫了一下。
“看我--來,明兒,這是季夫人,皇后娘娘的妹妹,那是季小姐。”夫人指著兩位給明兒介紹下。
啊,難道,這皇后還是個天津人?
但面子上,明兒還是給兩位見了禮了,來者是客嘛!之后端起茶喝了起來。
“明兒啊,季夫人來是想給季小姐說親的,說是相中了你二哥,想娶回家給季小姐做側夫,你看呢?”夫人說道。
“噗……咳咳咳……”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小心啊,快,娘給你拍拍!”
明兒是一點形像沒有了,那一口茶噴出去了不說,還差點噴到了對面坐著的季夫人身上,好在她極時轉過了頭,吐到了一邊,卻把季小姐的裙子給噴上了一口。
“啊,我的‘雪彩之紡’才出的一套衣服啊,你,你,你,你這個野丫頭,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蠢丫頭……”那季小姐大聲的叫罵著,并且還跳著腳直蹦跶。
“嗯哼!”季夫人大哼一聲。
而這時,夫人的臉已冷了下來了,原來外面的人是這么看自家丫頭的啊。
“娘,我們先回吧,你看我的衣服都臟了。”那位季小姐,很是氣憤的說道。
“好吧,咱們先回吧。那個啥子,夫人,您看,咱們的親--”季夫人站起來往外走去,回頭又停了下來。
“季夫人,這親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所以,等我們老爺回來的吧。”夫人聲音沒什么起伏,也起了身,送客了。
“那,那好吧,我是希望可以與貴府結為親,但,那小子也是個遮出的,所以,我想夫人也不會太過為意吧!”季夫人如是的說道。
“哎呀,娘,我最喜歡二哥了,所以,他的親事,你一定要考慮好啊!再說了,二哥才幾歲啊,就要嫁人,還嫁個那么丑的女人!?”明兒一幅大例例地樣子。
“你,你說誰是丑女人,你才是丑女人,你個……”季小姐忍不住地罵道。
“住嘴,還不回去換衣服,你看看,你的樣子,成什么了?”季夫人急時叫住季小姐即將罵出口的話。
“夫人,我們告辭了!”季夫人行禮帶著女兒與隨從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