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凌雪瞪了自家二哥哥一眼,李軒略感委屈,但礙于有“外人”在場的份,只好退了出去,在門口卻狠狠地瞪了下李明兒,而李明兒正在折磨上哪弄點(diǎn)瓜子來嗑呢?
“咳……”宇凌雪咳了一下,翻過那一點(diǎn)尷尬,抬頭看著李明兒。
“你也真是的,倒是弄點(diǎn)瓜子啊,干坐著很沒意思地!”想她以往在現(xiàn)代看A片的時候那是大把的瓜子飲料伺候著呢,可是再看看這,什么都木有!
“你還好意思說!進(jìn)門也不敲門,怎么混的,聽說李相府家教很嚴(yán)的,怎么你這樣?”宇凌雪氣的從桌子后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急步走來,拉住李明兒的耳朵大吼道。
“呀呀呀,疼!”李明兒拍下她的爪子,“你丫的膽肥啊,敢揪我的耳朵!”
“揪的就是你的,下回進(jìn)來再不敲門就揪你兩耳朵!說吧來干嘛?”雪兒放開她,轉(zhuǎn)身椅在大大的辦公桌上。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干嘛,我看到你這里面還準(zhǔn)備了間臥室,難道……”明兒露出一幅猥瑣的樣子。
“去,亂想什么?”雪兒白了她一眼
而明兒卻發(fā)現(xiàn)宇凌雪退去紅潮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這--是怎么了,難道只因?yàn)槎绺绲陌缘绬幔€真沒看出來!
“雪雪,你怎么了?只一天而以,你為何面色這么累!”明兒正經(jīng)地問道。
宇凌雪嘆了口氣,“昨天回到府里,圣旨就下來了,訂下宏城里名聲最‘臭’的三十歲的‘老’男人--皇商呂國梁為正夫,擇日完婚。為此從不受人待見的我們母女,一個抬了身份,從通房被抬了姨娘;一個我圣旨下,郡主正名!”
“噗--要命??!聽說那呂國梁臭是因?yàn)樗簧砗嵛短螅匀畾q了也沒有娶到夫人或嫁到妻主。只是……怎么突然的就訂到你身上了!”李明兒問道。
“還能怎么回事,他家老爺子手里別的沒有,就是有錢,所以--捐了銀子給皇家,于是皇上大樂,就問人家有沒有什么難辦的事,結(jié)果那老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道只有這么一個孩子,三十歲了卻還有沒議到親,于是皇上大手一拍,說道給她指一家郡主如何,結(jié)果那老頭樂的合不攏嘴,只說嫁妝一定會更豐富。而到了我家里,我的那一堆姐妹們大的說是身子不好,小的開始歉讓,說上頭還有一個我,所以,就把我推出來了,然后我那失職的老爹才發(fā)現(xiàn)他還有個四女兒原來都快十九歲了,是該議親了,于是就這樣了!”宇凌雪氣道,“我都夠低調(diào)了,低調(diào)的讓那老頭忘了我十幾年了,結(jié)果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被推了出來,而我那老娘,早已高興的鼻涕一把淚一把了,早上我出府的時候還在那里燒香拜佛呢!”
“怪不得,我二哥哥今天又沒去學(xué)堂,一定是他心里突然發(fā)現(xiàn)他不能沒有你吧?”
事已定下,再多的傷感也是無用的,所以--不管怎么樣往前看!
“還說,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時小心的一個家伙,剛才就跟瘋了一樣,要我去你家提親!然后我說不去,本來是氣他的,結(jié)果--結(jié)果,他就一下子把我壓住親了上來了,然后你就進(jìn)來了!”說到這,宇凌雪臉上又出現(xiàn)了紅暈,看得出她很喜歡李軒的。
“雪雪,你要是真的喜歡二哥哥,就去提親吧,我會幫忙!只是,我想以咱們的心境,真的不知道怎么同時面對兩個或者幾個男人吧?”說道這,李明兒又撓上了頭,真的感覺怪怪的。
“我再想想。不過,你二哥哥也還小,不急的。”宇凌雪揉著額頭嘆了口氣。
“我可和你說啊,我二哥他是個死心眼的,你不能給托久了,不然他鉆牛角尖里怕一時就出不來了!”
“知道了!不過,你幫我想想怎么去狐嗅吧,不然--我想我真的要死了!”說道最后,宇凌雪出現(xiàn)了妥協(xié)。
“我記得以前百度上說過,去狐嗅可以把腋下的汗腺取出來……”
“廢話,這我也知道,但是,你會開刀嗎?”宇凌雪不客氣的打斷了李明兒的話。順道送了她大大的一個白眼。
“不會!”挨了白眼的李明兒到很是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頭。
“聽說神醫(yī)谷的谷主有神刀一說,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動他……”說道最后宇凌雪都成為自言自語了。
“還有這人?”李明兒好奇道。
“嗯,只是此人行蹤不定,還真不知道他多大年齡,長的是圓是扁,是男是女,我也只是聽說--算了,不說了,眼下想想用最簡單的方法先弄弄吧!”宇凌雪搖頭,她一像是面對現(xiàn)實(shí)的人,所以--對于神醫(yī)一說她也不報太大的希望,再說了以呂家的財勢,勢必早就去請過了吧?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好的方法先去了他的狐嗅味再說,去一時是一時嘛!
“哎呀,我想起來了,以前身邊有個朋友女的,她就有,只是味道不是很大,后來沒了,我以為她做了手術(shù),結(jié)果在我再三問下,她才說了是用了老家的法子,很簡單的就是別嫌麻煩,去河里抓泥秋,把泥洗掉就行,主要要它身上的粘液,然后搗碎了一天兩次地涂在腋下,慢慢就沒有了,只是--也有一有個問題,我想要是狐嗅味沒了,變成滿身腥怎么辦?”說完李明兒自己也笑了起來。
“那你那朋友身上有沒有變腥啊?”宇凌雪沒理她的調(diào)侃問道。
“嘿嘿,逗你呢,我朋友沒有變腥啊,再加上是女人,個人衛(wèi)生多注意些就沒事了。”李明兒笑道。
“嗯,這個記下!還有別的沒有?”宇凌雪坐回椅子上正重其事的拿出記事本記了下來,然后明兒發(fā)現(xiàn),她用的也是碳笑!
“我說雪雪啊,你看你要不要先和人家見見啊,他的一切必竟只是聽說,又沒有見過,所以,我想你最好用最實(shí)際的行動,而且他都三十歲了,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啊,但我想他應(yīng)該也是自卑的人吧!”李明兒見意道,就是不知道要是自家二哥哥知道了會不會辟了自己。
“也是,我從昨天晚上就讓老娘煩著,腦子都成漿糊了,還有,你來干什么?”
“哦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邊說著邊從懷里拿出一張紙來,“按這個給我做幾套運(yùn)動服吧,你知道的?!?/p>
接過了圖紙,宇凌雪低頭看了看,然后:“好吧,不過費(fèi)用不低啊,必竟一碼是一碼!”
“女干商!”說完送上一百兩的銀票氣呼呼的走了。
“哈哈……”身后是宇凌雪的大笑及:“哎呀,心情突然變的好了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