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的叫聲讓遲耀一怔,也因為他手下的感覺不對,他只是覺得這手底下怎么還是軟的,并且中間還有個小硬疙瘩,是什么東西呢?
于是呼他又捏了兩下,咦,中間咋還有硬塊?
這個又是什么東東?
“遲耀你這個大混蛋!”
“啪!”
隨著明兒的大叫一個巴掌打到了毫無防備的遲耀臉上,而這時遲耀也看清了手下捏的是什么,這這這……
遲耀的臉變色了,不是因為明兒打的,而是因為他臊的,他,他竟然摸到了妻主的……
而明兒則是因為條件反射,所以那一巴掌也沒有用什么巧不巧的勁,就很平常的打了過去。
“哼!”氣的明兒轉身跨出了大浴桶,也沒去管遲耀,兩下就把身上的小吊帶與小褲褲脫了下來,全裸背對遲耀,換上了邊上干凈的衣服,之后披上大浴巾--當然了,也是她讓人做的,出了耳房上了自己的床蓋上了大被子,兀自生著悶氣。
再說遲耀,傻了!由其是看到明兒就在他的面前脫下了里衣,由其那光滑雪白的美背,就那么印在了他的腦子里。之后又看到明兒穿上了干凈的衣服走了出去,他木然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辦了,而且他的手現在好熱啊,熱的他都不知道要拿這手怎么辦了。
完了,他這算不算是侮辱了妻主?完了,他會不會被妻主懲罰?
可是……妻主的身子真的好軟啊,雖然手下還有一層衣服,但是,他真的感覺到了妻主那小身子的細軟了。這么一想他的臉更紅了,并且明兒那雪白的后背又一下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身子也很不對勁,因為下面怎么腫了呢?
天啊,他不會是生病了吧!
可是越是這么想,身上怎么越熱呢,而且有點口干,哎呀,不應該啊,他剛才嗆到了水呢,怎么會覺得口干,只是這手真的好熱啊,連帶的身子也熱的難受,而身下的水,卻越來越涼了呢?
遲耀心里矛盾了,糾結了,一個二十歲的單純的大男孩兒啊,就這樣無意識的觸摸到了妻主的小包子而在心里種下了種子了,心里總是想起那手下的觸感,于是呼遲耀就那么坐在了浴桶里,暈呼呼的不知道想什么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明兒躺在床上,心里生氣,生自己的氣,她真是反映過度了!人家又不是特意的,自己干嘛反映那么大,不就是捏了兩下正在努力長大的小包子嗎,不就是有一點脹疼嗎?自己就拎手給人家一嘴巴,看來自己真的是當大小姐當慣了,怎么可以這樣對人家呢?
明兒也糾結了,她糾結的是自己竟然真的開始仗勢要欺人了!
想了又想,時間就那么過去,而明兒抬頭看鐘的時候發現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呀,那笨蛋還在水桶里泡著呢,可別凍著了。
“遲耀!”于是明兒沖耳房那喊道。
“妻,妻主。”耳房里響起遲耀的聲音。
“你還在水桶里干什么,著涼了怎么辦?”反正明兒就是那樣,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啊,妻主,你不生氣了?”其實到此時遲耀也不明白剛才那一巴掌是因為什么而挨的打。
“快出來!”明兒吼道。
“嘩啦啦……”
遲耀快速的從早已冰冷的水桶里站了起來,然后跨出大浴桶,學著明兒拿起邊上準備好的大浴巾圍在了身上,而后走了出去。
床前,明兒看著臉色通紅的遲耀心里一咯噔,哎呀,這家伙不會真的著涼而發燒了吧?
“妻主……”遲耀小小聲的叫著,因為他發現自己現在有些暈呼呼的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這臉上的熱度又上來了,心跳也快了,并且他覺得這屋子竟然也開始在轉了。
“通--!”一米八的遲耀就那么摔倒于地上,暈了過去!
明兒那也是速度,“蹭”的一下串下了地,在他頭著地的那一瞬間抱住了他的腦袋,以防止他摔個腦震蕩什么的。
“春芽、李一!”明兒沖外叫道。
“小姐--”,在外間守夜的春芽急忙沖了進來,而李一也已順窗飄進來了。
“快去找大夫!”明兒吩咐,而李一則回身又飛了出去。
李五與李七則飛身再次進了屋子,扶起了遲耀放到了床上。卻發現遲耀身上披著的大布是干的,里面的褲子卻是濕的,通道小姐在懲罰他不成?
“亂想什么?”李明兒伸手拍了李七的大頭一下,李七應該是這十二里最小的一個,娃娃臉還沒有長開,看上去頂多十八歲。
“那個小姐,要不要給他換條褲子?”李七娃娃臉上透著笑。
“呃……春芽,去把遲耀的衣服拿一套過來。”明兒吩咐道。
于是春芽飛一般的沖出了屋子,一會功夫就抱著一堆的衣服回來了,放在了床上看著明兒。
“看我做什么?把衣服給李七,讓他給換上!”明兒說道。
于是春芽很乖的把衣服直接送到李七的手里,卻不小心碰到了李七的手,“呀!”春芽嚇了一跳,急忙跑到李明兒身后,那小臉紅的,跟某動物的臀部差不多了。
“噗!”明兒樂了,真好玩啊,這小妞害臊了呢,結果看到李七臉也紅了,哎呀,這個時代的人真好啊,真單純!
“咳!”明兒假意地咳了下,以催促李七快點。而后帶著春芽轉過了身。
悉悉簌簌,一會工夫李七跳下了床,“小姐,都收拾好了,只等大夫到了!”
“嗯……”話還沒等說完,門就一下子被撞開,看到李一手里拎著一名老者,而那老者臉色煞白,正大口的喘著氣呢,一手還摸著心臟的部位。
“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小姐的夫郎他怎么了?”李五催道。
“什么夫……”李明兒正要反駁,卻見到那老大夫一揮手。
“你,你嚇死老夫了!”說道卻往床邊走去,跟本當她李明兒是空氣。
老大夫把了一陣子脈,之后回頭看李一,那臉啊,有夠臭了,然后把遲耀的手放回被子里之后坐到桌邊,那里春芽早就把筆墨準備好了。
“我當多大個事,不就是受涼發燒了嗎,而且燒的也不是很重。”
“可是,他暈倒了呢?”李七說道,也正說出了李明兒的心聲。
“他暈倒--那是是因為他心火旺盛直燒到了腦門子了!我開點藥,吃完了明天就好了,再怎么說,那么大一個小伙子怎么也不至于那么弱不驚風就是了!”邊說老大夫邊寫。
我靠,這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