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海神色難堪的看著蹲在地上的花無憂,無比心痛的拉起她的胳膊,沉聲道:“無憂,你若是喜歡爹以后可以給你買很多。”
“放手!”猛的掙脫林忠海的大手,花無憂怒氣騰騰的站起身來。
剛剛還是嫵媚妖嬈的臉龐此刻卻是陰云密布,“這位爺,你行行好,就別在這里無憂前無憂后的了,本姑娘明確的告訴你,我早就名花有主了,下個月我就要嫁給晏公子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要嫁給晏天宇那個殘廢?”林忠海不感相信的質(zhì)問著一臉得意的花無憂,憤怒中更多的是無邊的悔恨,是他害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呦,還說不是打本姑娘的主意。連晏公子腿殘廢了你都打聽的一清二楚,你到底想干什么,詐騙錢財(cái)嗎,好,本姑娘今天就做一回好人。”
扭擺著纖細(xì)的腰枝,花無憂向床邊的梳妝臺走去,隨手拿出抽地里的一錠銀子扔在了地上。
“本姑娘就這么多了,你要就拿去吧,連我們青樓女人的錢都想騙,簡直是老不羞!”
林忠海凝神看著地上的銀子,抬眼卻是花無憂一臉不屑的輕蔑神情,這都是他造的虐啊。
“怎么你還嫌少不成?”冷笑的望了一眼滿臉心痛的林忠海,花無憂悠閑的靠在床沿上。
“我說這位爺,你也未免太無恥了吧,要知道這錢可都是本姑娘用身子換來的,你還嫌少,要不你給我一錠?”
“無憂,我立刻就帶你離開這個污穢之地!”林忠海三兩步走上前一把抓住花無憂的手臂。
“你放手!”花無憂吃痛的撇撇嘴,氣憤的拍打著林忠海的身子,嚷著嗓子高聲喊叫著,“媽媽,我不活了。”
“呦,我的小姑奶奶這又是出什么事情了?”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劉媽媽尖銳的喊叫聲。
伴隨著樓梯的咚咚聲響起,劉媽媽拖著臃腫的身子跑上樓來,一把推開木門。
“唉呦,這可是上好的青花瓷,怎么就這么打碎了呢?”和花無憂如出一轍的哀怨神情,劉媽媽萬般不舍的拍打著雙腿。
“媽媽,你還管那青花瓷做什么?”花無憂懊惱的瞪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劉媽媽,抱怨的指了指自己被禁錮的手臂。
“媽媽,你讓什么人給進(jìn)來了,當(dāng)我花無憂這里是客棧啊,什么人都給進(jìn)。”
“呦,我的大爺,你行行好,松開手,我們姑娘皮薄肉嫩的,經(jīng)不住你這樣折騰。”緩過神的劉媽媽趕忙跑上前去,哀嘆的看著面色難看的花無憂,天啊!怎么把她的小姑奶奶給得罪了,要是今晚又耍性子不出場,不陪酒,她不是虧大了。
哼,見林忠海的手松了些,花無憂火大一甩手,冷眼睨著劉媽媽,把滿腔的怒火都發(fā)泄出來。
“我說媽媽,你也未免太糟蹋我了吧,讓這樣一個老不羞進(jìn)了我的房,這傳出去,我花無憂還有臉嗎?”
嫌惡的撫了撫剛剛被林中海抓的衣袖,又望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碎片,“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套茶具,就這么給他摔了,我找誰賠去我。”
“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說兩句吧。”劉媽媽后悔無比的安撫著花無憂,隨即抱怨的看向無事人一般的林忠海。
“我說大爺,您剛剛給的那點(diǎn)小錢還不夠賠這清花瓷的呢?”
無視劉媽媽的抱怨,林忠海語重心長的凝視著花無憂,“我剛剛的話都千真萬卻,無憂,你把這個收好,回去問你娘,一切都清楚了。”
懶散的伸過手林忠海遞過來的玉佩,花無憂不甚在意的掃了一眼,目光倏的停留在自己的手上面,震驚中露出貪婪的光芒。
劉媽媽也失神的看著花無憂手中的玉佩,白色無暇,溫潤剔透,卻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古玉。
“那好吧,我會問我娘的,這玉佩全當(dāng)你賠償我的青花瓷。”花無憂面露喜色的將玉佩收進(jìn)懷中,白皙的容顏上棧放出掩飾不住的竊喜。
劉媽媽心疼的看這被花無憂收下的玉佩,唉,可惜了,要是給了自己該有多少。隨即又望向林忠海,“這位老爺,你到底上來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