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快出去?!蔽颐τ秒p臂抱緊自己,急急的驅(qū)趕他。
“你怎么這么慢呀,蛻皮呀?!彼粷M的說,接著他竟然走了進(jìn)來,嘻皮笑臉的說:“一起洗吧?!?/p>
“不要,不要,你快出去!”我大驚,邊喊邊將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
沒想到他不退反進(jìn),明目張膽的開始脫衣服了。
“呀,你變態(tài)呀,快出去呀!”我用手捂住眼睛,拼命的搖著頭,罵道。
“這叫鴛鴦浴,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呀,這在外面可流行哪?!彼槐菊?jīng)的跟我解釋著。
不說還好,他這么一說,我更是忍受不了了,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滾,不可抑制的狂嘔起來。他也嚇了一跳,赤身果體的跑到我跟前,拍著我的背,不斷的嘀咕著:“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剛才吃的太急了?你這小丫頭還真是麻煩?!?/p>
吐了一氣,我覺得舒服些了,我稍稍抬了下頭,想讓他幫我拿浴巾過來,沒想到目光所及,卻更加不堪入目。這下我的胃如翻江倒海般,傾盆而出,直到吐得胃里空了,只剩酸水了,可還是不停的干嘔,眼淚鼻涕更是一臉,真是狼狽至極。
邵偉宸有點(diǎn)懵了,他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擔(dān)心的說:“這是怎么了?用不用去醫(yī)院呀?怎么吐成這樣呀?我去叫我媽來吧?!?/p>
我閉著眼睛,無力的揮了揮手,虛弱的說:“你、你先出去?!?/p>
他遞給我一杯水,不放心的說:“先漱漱口,我抱你出去吧。”
“不用,你先出去。”我堅(jiān)持著,這該死的萬惡之源,再在我眼前晃,我擔(dān)心我真會吐死在這浴室里。
“那好,我去叫我媽,你等著啊。”他快步走了出去。
我打開淋浴簡單的沖了一下身體,披上浴袍,又把地上的嘔吐物沖洗一下,一步兩晃的出了浴室,跌倒在床上。
“微微,怎么了?”婆婆很快就隨邵偉宸走了進(jìn)來,她焦急的問著,并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我勉強(qiáng)睜開雙眼,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虛弱的說:“媽,我沒事?!?/p>
“還沒事哪,看這小臉白的象紙似的了?!逼牌判奶鄣恼f。她轉(zhuǎn)頭對邵偉宸說:“這樣不行,去叫衛(wèi)生員?!?/p>
“媽,不用?!蔽覕r住婆婆,“我睡一下就好了,真的沒事。”
“真沒事嗎?”婆婆不放心的問?!安皇娣梢欢ㄒf呀?!?/p>
“嗯,媽,我現(xiàn)在好多了,你去休息吧。”我安慰著婆婆。婆婆這才站了起來,又叮囑著邵偉宸:“好好照顧微微,再不舒服一定要去叫衛(wèi)生員,實(shí)在不行馬上去醫(yī)院,可別耽誤了。”
“嗯,知道了?!彼妥吡似牌牛蹅ュ纷谖疑磉叄环判牡膯枺骸澳阏鏇]事?有事你可一定要說啊,可別嚇我?!?/p>
“沒事,讓我睡會?!蔽移v的說,他不再言語了。
第二天我起遲了,當(dāng)我醒來時(shí),邵偉宸已經(jīng)走了。我快速的收拾好自己,走下樓,正好看見婆婆。
“怎么不多睡會?”婆婆關(guān)心的問。
“媽,我遲到了。”
“我和偉宸說了,讓你休息一天?!?/p>
“媽,我沒事,真的,就是昨天晚飯吃的急了點(diǎn),真沒事。”我笑著安慰婆婆,心里卻暖暖的。
“微微,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媽說,可別自己撐著?!?/p>
我走過去,摟住婆婆,撒嬌般的說:“媽,謝謝你。”婆婆慈愛的拍拍我。
出了門,才想起我的車昨天沒開回來,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了。我走到路口,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公司。
一進(jìn)公司大門,一樓服務(wù)臺的王倩就叫了起來:“哎呀,杜助理,你沒事吧?”
“沒事呀,怎么了?”我奇怪的問。
“聽說你出車禍了,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彼f。
“哦,呵呵,沒事?!蔽倚?,心里說,這消息還挺快。
“微微,你來啦,怎么不在家休息。”劉斯翰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看見我就關(guān)心的說。
“我沒事,干嘛要休息,呵呵?!?/p>
“還沒事哪,我一聽說你撞車了,沒把我嚇?biāo)??!彼闹约旱男呐K,一臉的緊張。
“怎么都知道啦?聽誰說的。”我好奇的問。
“還用聽誰說呀,你那車一拉回來就全知道啦,車已經(jīng)修好了,我剛開到停車場了,你用不用去看看?”
“不用了,呵呵,謝謝學(xué)長?!蔽伊巳坏男α诵?。一轉(zhuǎn)頭,正看見索菲婭陪著一個(gè)戴眼鏡的男人走下電梯,一直恭敬的送到大門外。
“杜薔薇,你可真行,付局長住院了,我剛把他的秘書送走,董事長正等著你的解釋呢?!弊呋貋淼乃鞣茓I斜著眼睛對我說。
她不說我還忘了呢,真是惡人先告狀。我沖著劉斯翰和王倩擺了擺手,和索菲婭一起上了樓,走進(jìn)邵偉宸的辦公室。
邵偉宸見我進(jìn)來,放下手里的材料,皺著眉頭看著我:“你是怎么辦事的?怎么把付局長打進(jìn)醫(yī)院啦?”
“你說你一個(gè)女孩子,怎么動不動就揮拳頭呀,就不能斯文點(diǎn)?”
“誰讓他摸我啦。”我一瞪眼睛,沖他叫。他一怔,璇即對索菲婭擺擺手:“你出去?!?/p>
見索菲婭從外面帶上門,他立即沖到我面前,緊張的問:“他摸你哪啦?”
我斜睨著他:“干嘛?!?/p>
“我問你他摸你哪啦?”他一瞪眼睛,吼了起來。
“你喊什么?他、他摸我腿了。”
“他媽的混蛋,我的女人也敢碰,不想活了。”他咬牙切齒的說,眼里閃過凌厲。
“誰是你的女人呀,你說話小心點(diǎn)。”我不滿的說。
“滾回你屋去,別沒事總在男人眼前晃?!彼荒樀臍鈶崱?/p>
“邵偉宸,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跟你急。”我不示弱的瞪起眼睛。這個(gè)混蛋,是不是看我好欺負(fù)呀,不是他讓我去送什么破請柬,能有這事嗎?
這天下班后,一些同事為我的撞車事件非要給我壓驚,于是我打了電話回家說我不回去吃晚飯了,與大家一起去了鴻運(yùn)酒樓大吃海喝了一頓。吃過了飯,意猶未盡的我們又一起去了KTV鬼哭狼嚎一番,直至深夜,我才搖搖晃晃的回到邵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