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咱們這幾個菜,讓我打發走了。”廚師討好的說。
“不是讓你們小心嗎?讓別人知道咱們都得滾蛋。”經理惡聲惡氣的說。我心中一動,什么意思?這里有什么貓膩?我頭腦一熱,一推門,我又進了廚房。
“師傅,那菜撥給我點吧,要不我還得去外面吃。”我盯著他們的臉說。
“你這人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訴你了這是給廚師留的嗎?”那個廚師又沖我喊。
我把目光轉向經理:“你是經理嗎?我來晚了,外面沒菜了,能不能給我加個菜?”
那個經理上下打量著我,不屑的說:“你是新來的吧,哪都有個規矩,如果誰來晚了我們都得給加菜,那我們還能忙過來嗎?餐廳里有就餐時間,你們就得遵守,來晚了我們也沒辦法。”
“那不是還有菜嗎,撥給我一點不就行了?”我犟勁上來了,不想讓步。
“給你了廚師吃什么?”
“你們不是為員工服務的嗎?員工沒吃上飯你們不得負責嗎?”
“你來晚了還要我們負責嗎?”
“你看看現在過了用餐時間了嗎?”
“你哪個部門的?讓你們經理來。”餐廳經理發火了,還沒有人敢對他這么無理呢,他生氣的說。
這時,劉斯翰見我許久沒回去,就跟了過來,正看見我和經理僵持不下。
“薇薇,怎么了?”
“他們這菜和我們吃的不一樣,一定有貓膩。”我直接了當的說。
“你叫什么?叫你們經理來,敢到餐廳來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餐廳經理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趙雷聽見吵聲也走了進來,他看著餐廳經理說:“劉經理,如果沒什么見不得人的,那你把那盤菜給薇薇不就完了,不就是一盤菜嗎,至于嗎?”
劉經理一看兩個經理級的人幫我說話,就壓下火氣,不高興的說:“既然趙經理這么說了,那我就破例一次,張師傅,你再給她炒盤菜。”
“慢著,我就要你們那盤菜。”我強硬的說。劉斯翰二話沒說,走過去就拿起桌上那盤菜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餐廳經理和廚師馬上緊張起來:“哎,劉經理……”
劉斯翰看著他們說:“你們自己說吧,這菜和外面的菜有什么區別。”
“沒、沒什么區別呀,是一樣的。”劉經理緊張的說。
“那好,既然沒什么區別,那我們就送到質檢科看一下,沒事大家都放心。”他轉頭對趙雷說:“你去叫阿滿,讓他把這拿回去檢驗一下,再拿外面的也檢驗一下。”趙雷轉身去找金滿罐了,我則走過去接過那盤菜聞了聞,其實我什么也沒聞出來,裝模作樣罷了。沒想到那個廚師竟然上來就搶我手里的菜,我出于本能用手一推,把他推個趔趄,這下我更確定這菜里肯定有問題了。
劉斯翰面色一沉,喝道:“劉經理,你們什么意思?難道想讓董事長親自來斷斷此事嗎?”這時趙雷和金滿罐也走了進來。
“別,別介,幾位經理,你們別生氣,這事我不太清楚,我一定嚴肅處理,一定嚴肅處理。”那位餐廳經理頓時沒了脾氣。
金滿罐走過來接過那盤菜聞了聞,又去聞了聞外面餐車上的菜湯,低聲對趙雷和劉斯翰說了幾句話,趙雷表情嚴肅的說:“劉經理,你說這事該怎么辦?”
“趙經理,劉經理,金經理,還有這位,這位是……”餐廳經理臉上的汗下來了。
“這位董事長新聘的助理,杜薔薇小姐。”
“杜助理,哎呀,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杜助理您大人有大量,這事我一定嚴肅處理,千萬不能讓董事長知道呀,那我們這些人的飯碗就全砸了,求求你們了。”
劉斯翰說:“劉經理,你還沒拿地溝油糊弄我們,還算你有點良心,大家都不容易,何苦自己害自己呢,是不是,明天我們希望擺在餐桌上的是你們廚師吃的這樣的,別讓我們失望。”
“一定,一定,謝謝,謝謝。”餐廳經理點頭哈腰的直道謝。
“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問。金滿罐笑著說:“他把給員工的菜里的豆油降了兩個等級,以便從中謀取暴利。”
那時我和邵偉宸的關系不是特好,但這也是我老公的公司呀,所以我一聽就來氣了:“那告他一狀,開除他,這種人待在公司也是個蛀蟲。”
“算了,他也不容易,他老婆有病,就等著他的工資交治療費呢。”劉斯翰勸我。我一聽也不忍心了,于是我就兇巴巴的對那個餐廳經理說:“要是再讓我發現我就砸了你的鍋,聽見沒有。”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干嘛要砸人家的鍋呀?”我們一起走到外面后,趙雷問我。
“我聽人說,做飯的就怕人家砸他的鍋,我就說了,嘿嘿。”
“你聽誰說的?哈哈,你可真逗。”我們一起笑了起來。后來,這個餐廳經理知道我是邵偉宸的老婆后,還嚇得病了一場呢。
“想什么呢?”邵偉宸的問話打斷了我的回憶,我笑著說:“我在想,你又發什么瘋,怎么想跑這來吃飯了。”
“不是你說的這人多,熱鬧嗎?”
“呵呵……”我看著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凌經理怎么了?好象不高興我坐在這呀?”邵偉宸見飛飛的小臉緊繃著,就笑著問。
“啊?沒有,怎么會呢,我是生他們的氣呢。”凌飛飛氣鼓鼓的說。
“他們怎么了?欺負你了?”邵偉宸瞄了瞄崔鵬他們。
“誰敢欺負她呀,她不欺負我們就不錯了,嘿嘿。”崔鵬忙說。
“以后別和我說話,認識你我覺得丟人。”飛飛氣哼哼的說。劉斯翰和趙雷不由得笑了起來。
“什么事把凌經理氣成這樣了,崔鵬你說說,你把凌經理怎么了?”邵偉宸來了興趣,追問道。
“哎呀董事長,我可沒把她怎么樣啊,我們只是,只是就事論事,呵呵。”
“什么事呀,說來我聽聽。”崔鵬他們互相看看,都笑著不好意思說了。
邵偉宸拿起個小婉,盛了些湯很自然的放我面前,然后疑惑的看著他們。我一邊往嘴里送著飯,一邊說:“崔鵬說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是正常的,女人在家不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