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久久不理會身后男人的嘶喊,淡定的關(guān)了門,剛來到樓梯處,遇見了因為擔心兩人的白廷和龍更然,龍玄魄一行人,金久久挑眉道:“龍更然,跟我走!”
龍更然詫異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為什么又是我啊!”
白廷攔在龍更然面前,神情已經(jīng)猜出了七八分:“不許去。”
“讓開!老娘去定了!”金久久抬起了下巴,絕不妥協(xié)。
還沒明白過來的龍更然,又側(cè)臉問身旁的龍玄魄:“她要去哪啊?”
龍玄魄一扇子拍在他頭上:“傻子都看出來她是要找那個傷白剎的人算賬了,你豬腦子啊!”
“我擦!你說歸說能不能別打頭啊?我靠,每次都打本王子的頭!”龍更然捂著頭上的包,怒目相視。
“你一個婦道人家,去了又有何用!”白廷攔住企圖過來拉龍更然的金久久,四弟此刻正需要人照顧,這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人沒抓找的金久久惱怒的推了一把白廷:“你懂什么!”
絲毫未動的白廷,默默的看了一眼龍更然,薄唇微抿:“那我陪你去!”
“不要你去!你去了,我反而有危險。龍更然,你給我過來!”金久久的計劃中,龍更然這二貨必須有。
“不行!除非我陪你去,否則不準去!”
金久久瞬間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伸出一只手推著那氣得她吐血的冰山道:“怎么?叫你一聲三哥,你還真把自己當角色?我告訴你,你們今天誰攔著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龍更然本來就見不得美女,更是見不得這般霸氣滔天的美女,頓時也是熱血滔天,拉開擋在面前白廷:“弟妹,走!龍某人一定舍命陪君子!白老弟那仇,我老早就想報了,若不是那龍玄魄婆婆媽媽,瞻前顧后的,白老弟也不會受這么多苦。走!我陪你去!”
正當他們鬧得不可開交時,突然身后門猛的被拉開,白剎一臉慘白的扶著門框,喊道:“金久久!我不許你去!”
“白老弟,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弟妹的。”龍更然拍著胸脯打包票。
“胡鬧!”白剎胸口滲出了更多的血跡,“娘子!為夫不要你去冒險!”
金久久連忙上前去扶他,更因為他胸前的血跡紅了眼眶,“難道你要我看著你死嗎?”
“弟妹,四弟是仙體,不會這么容易死的。”白廷也是一臉郁色瞧著這兩口子。
“你們是瞎子嗎?他身上已經(jīng)不到三層的仙力了,你們都沒看出來嗎?”金久久咆哮了!她雖然修為差了,但是并代表她眼力差,白剎周身的氣息已經(jīng)非常微薄了,就和那時的天綿一般,不!她絕不許這種事情再次發(fā)生!而她的直覺告訴她,一定和那個傷了他的人脫不了干系。
白剎萬萬沒想到修為極低的金久久,竟然連著些都洞察到了,慌忙抓住金久久的手:“娘子!我沒事,求你了,你別去!”
“我不能看著你死!如若不然,我就現(xiàn)在死在你面前!”金久久淚如泉涌。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救他!
一直在一旁琢磨著的龍更然,也是一臉嚴肅的站了出來:“白老弟!我們都不能看著你死!”
“你給我閉嘴!白剎要瘋了,這該死的龍更然,你就不能別搗亂嗎?”
“龍更然你去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龍玄魄緩緩道來,“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們也曾試著接近那個人,但是那人每次都能率先察覺我們的動向!甚至先發(fā)制人。而他身上的那把匕首,更是染著濃濃的黑氣,亦正亦邪。弟妹如若執(zhí)意要去,可否告知我等,你有和對策?”
金久久冷哼道:“只要是男人,我就有對策!”
“金久久!”白剎抓狂了!可惡,這個笨女人竟然想用美人計!她是他一個人的。
金久久吻著白剎的側(cè)臉,目光里的愛意讓人不忍拒絕:“夫君!相信我!”
“娘子,你別去!總會有辦法的,不是一定要走這一步!”白剎苦苦哀求。
金久久堅定的搖搖頭:“不!我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不然,你也不會在人間拖這么久!相信我!”
“四弟,三哥陪弟妹去!”白廷再看了一眼龍更然,還是決定自己親自陪金久久去,龍更然始終不靠譜。
“三哥!”金久久沒有回頭,只是心疼的看著面容憔悴的丈夫,“你幫我守著夫君!這次人選必須是龍更然。”
“夫君!把捆仙索給我!”金久久柔聲說。
“我沒帶!”白剎扭頭,堅決不妥協(xié)。
“我知道在你身上,家里我都找遍了。你一定是帶出來了。快給我!它在你身上只不過是一條普通的繩子。”
白剎不顧身上的疼痛,將金久久擁入懷中,痛苦的喊著:“該死的女人!你就不能聽我一次嗎?你若有個閃失,你讓我怎么辦!你說啊!你讓我怎么辦?”
金久久拉開兩人的距離:“就算你不給我,我也一定要去!”說罷,抽身離開,果斷決絕。
“等等!”看著已經(jīng)走下樓梯的金久久,白剎終于控制不住的喊了出來,“娘子!捆仙索給你,你答應我!不準讓混蛋碰你!如果找不到原因,就別鉆牛角尖了。龍更然,若是我娘子少了一根頭發(fā),我抽了你的筋!”
聞言龍更然更是在上前拿捆仙索時一個踉蹌,吼了句:“你搞沒搞錯!我可是龍子!”
龍玄魄推了下還在發(fā)神的龍更然:“行了!照顧好弟妹!”
金久久站在樓道上,雙肩猛烈的顫抖著,接過龍更然手中的捆仙索,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靜。這次,就算不行!也一定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