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金久久逐漸感覺到肚子里孩子開始動得十分頻繁。常常有種要把她往死里整的感覺。每當這個時候,金久久都會一臉虛脫的摸著肚子吼道:“你們這幾個兔崽子,再踹老娘!老娘就讓你們憋死在肚子里。”
而此刻的白剎也是苦笑不得,“娘子!他們一直在肚子里面,你不是會更疼嗎?”
“你懂什么?”金久久語氣不善,“我的地盤我做主你不知道嗎?”
“好好好!娘子說得有理。只是,這都快九個月了,怎么還沒生呢?”
“估計快了,我已經(jīng)覺得有些走不動路了。”金久久捂著肚子上突然鼓起的一個小包,疼得呲牙咧嘴的。
白剎見狀也忙輕柔的撫摸著金久久大得離譜的肚子,感受著三個小生命在掌心下的每一個舉動。也許這便是血緣的羈絆吧,每當白剎這么做時,肚子里的孩子才會平靜片刻,金久久才會感覺到稍稍的輕松。金久久靠著白剎說:“夫君,三嫂是不是回來。你要不要叫她來幫我瞧瞧!到時候我生的時候,也好有個準備不是?”
“恩!為夫等下就去。”白剎的掌心里是孩子頑皮的小腳。
“對了,夫君問你個問題。”金久久想了很久了,還是決定現(xiàn)在就問好了,“那個,這孩子生下來后是人形嗎?”
“是啊!怎么了?”白剎被問的莫名其妙的。他們是魚仙,本就是天生人形的。
金久久瞬間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她還以為會生個鯊魚,或者是個什么四不像呢。哎!哎!還是人形比較讓人好接受呢。一只金魚生了只比自己大了無數(shù)倍的鯊魚,尼瑪,這到底需要怎樣的有容乃大啊?
“娘子,你先休息一下。我讓七寶和夏子給你準備好吃的。順便去找三嫂來給你瞧瞧。”白剎幫金久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眼里是滿滿的心疼。
“恩!去吧!”金久久也被折騰得有些扛不住了。
白剎走后不久,門外一直守著的鬼饕搖著巨大的狐貍尾巴擠進了房門。此刻的他還不想解掉普陀玉的法力。看著軟榻上依舊美艷的金久久,鬼饕一瞬不轉的瞧著她的睡顏。龍珠似乎近來也開始躁動了。是因為金久久要生產了的緣故嗎?若是如此,那等到她生產時,定是得到龍珠的大好時機。
鬼饕又往前走了兩步,巨大的頭顱頂了頂金久久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突然間安靜了下來。鬼饕的嘴角掛起愜意的笑容,這幾個孩子還真有趣,還未出世就知道誰是善誰是惡了。倒是比他這娘親有眼力勁兒。
鬼饕雖然身處水域仙境,卻并不怕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倒是自己一直在人界的話,肯定會被天上那些上神一再追殺。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真是一點都不假。況且人界那些人哪里有仙讓自己恢復得更快呢?呵呵……看來當時自己確實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而且得到龍珠也是指日可待了。
晌午十分,羅瓊珊珊來遲,卻不見白剎的蹤影。
金久久一瞧見羅瓊,也仿佛是瞧見了救星一般:“三嫂!三嫂!你這么久去哪了!嗚嗚……你看我這肚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咦,我家夫君呢?怎么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呵呵……四弟瞧著三嫂從娘家?guī)淼乃幉模诮o弟妹整理呢,一會就來了。”羅瓊臉上有著百年難得一見的雀躍的光芒,“弟妹!來,三嫂給你瞧瞧脈象。”
金久久一臉感激的將圓潤的小手放在羅瓊面前,果然,還是當醫(yī)生最吃香了。哎……哎……老天真心不給力啊,為什么不給她來點絕世醫(yī)術什么的?瞧瞧人家這當醫(yī)生的,多吃香啊?(咳咳!九九同學,做仙要知足,你這體質也是天上地下少有的。要那醫(yī)術做什么?你是一位能創(chuàng)造一個民族的女人。):“三嫂!我最近也覺得他們動得厲害了,是不是快生了?”
羅瓊仔細的診斷后,應道:“恩!快了,應該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說完又往院子中瞧了瞧,看了看那顆夢蘿樹,又瞧著樹下的巨大白狐,“弟妹!那可是我送你的盆栽?”
“恩!嘿嘿!我稍稍修剪了一下,三嫂不會怪我吧?”
“怎么會!既然是送你了,那自然是你的東西,你想怎么處置都行!額……只是,弟妹,這水域何時來了走獸?”羅瓊的話語也隨著鬼饕緩緩抬起的頭,而變得謹慎了起來。
“三嫂回娘家這么久肯定不曉得。它是自己跑來的。我瞧著它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就留著玩了。”
傲慢如鬼饕,卻也瞬間因為金久久的話而覺得哭笑不得。哎……堂堂一界王。竟然落在她口中也只是有幾分姿色而已,這女人究竟是什么審美觀?也難怪她在見到他之后,還念念不忘那只小魚仙了。視力有待矯正。
“哦!到還是挺漂亮的。”羅瓊瞇起美目,聲線略微拉長,似乎看出些端倪。
與此同時,鬼饕也在打量著她。
“弟妹!你得多運動啊!”羅瓊突然扶起金久久。
金久久有些吃力的抓住羅瓊的手說:“三嫂,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不動了。”
“這樣,三嫂扶著你,你陪三嫂去個地方,想來這些日子,那里的草藥也該成熟了。正好可以采些回來,給弟妹生產的時候用。”
“額?三嫂,這神仙生孩子也這么恐怖?”金久久一聽見羅瓊老是說這個藥那個藥的,心中也有些害怕了。不是吧,她可是神仙啊,怎么還整得跟個凡人一樣。
“弟妹有所不知。若是一般的神仙,這生產倒不至于有什么大礙,但是弟妹身上的龍珠卻是后天的來的,三嫂是怕你到時候生三個孩子,而導致龍珠脫體,這樣弟妹會有危險的。”
“啊……還有這種事啊?金久久更加緊張了,那要不等夫君回來,讓他陪三嫂去拿吧。我實在走不動了。”
“弟妹,仙草都是有時辰的,若是過了這個時辰,怕是又要等上百把千年才能遇見了。這要是等到四弟回來,估計就沒時間了。”
“可是,我一個孕婦,現(xiàn)在去了走又走不動,跑又跑不了,不是也幫不上什么忙嗎?”金久久看著自己的肚子,頭上跳出了無數(shù)個問號。
“弟妹,那仙草在固定位置生長,只是每次出現(xiàn)的方位和時辰不同,待會,你就站在原地,瞧見什么地方長出來了,你就將它摘下來就行了。一定要在它發(fā)芽的瞬間將它取下。”
羅瓊的話還是打動了金久久的,畢竟她也不想自己真因為生個孩子就這么掛了。咬牙:“那好吧!為了這幾個兔崽子,老娘忍了!”
羅瓊捏了個蘭花指,隨后往空中一拋,金久久便和羅瓊踩上了一朵祥云,往西北方向飛去,鬼饕在夢蘿樹下?lián)u了搖尾巴,深感壓力。如此明顯的騙局,她都沒看出來嗎?
也許是飛的有些遠了,金久久腳軟的問道:“三嫂,還沒到嗎?”
羅瓊瞄了一眼金久久的肚子,目光轉而看向前方:“快了。”
終于,在金久久已經(jīng)到達極限的時候,她們停在了一處茂密的樹林中。
“三嫂,仙草長什么樣子?”金久久只想早點拿到仙草,早點回去,免得白剎一會回來找不到自己又瞎擔心。
“弟妹很累嗎?”羅瓊摸摸了袖中的盒子。
“哎……累瘋了好不好。這個是三個人裝在肚子里啊。”金久久扶著一顆樹的樹干,汗如雨下。娘的,打死都不想再懷孩子了。
“那三嫂幫你把孩子取出來吧。”羅瓊平靜的說著,卻仿佛炸雷般在金久久耳邊回蕩著。
金久久不解的問道:“三嫂!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喊累嗎?三嫂幫你把孩子取出來啊!”羅瓊瞬間恢復了以往面無表情,周身散著寒意。
“三嫂你……”金久久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救過自己的性命的人,怎么會這樣?
“金久久你怪不得我!”羅瓊將水袖中的盒子取出,已經(jīng)不想再在她面前隱忍了。
“給我個理由。”金久久紅了眼眶,她一直這般相信她,她和她之間會有什么過節(jié)呢?就連拌嘴都不曾有過啊。
“事已至此,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從一開始就很討厭你,討厭你的一切。明明是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卻偏偏讓所有男人都為之神魂顛倒。起先我還在慶幸,慶幸自己的丈夫絕對不會對你感興趣。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座千年的冰山,卻因為你開始融化了。他明明知道無法對你做什么,明明知道你的身份,卻不惜一次次的為你以身涉險。我恨你!恨你!”
金久久暈了!天哪,怎么會這樣?“三嫂是不是有什么誤解啊?”
“呵呵……誤解?不,白廷已經(jīng)變了,而讓他改變的卻不是我,而是你。不過金久久,我之所以救你,是因為你身上的龍魂和龍珠而已。而你之所以能活這么久也多虧了你身上的龍魂和龍珠。”
“三嫂,你是蛟龍啊,你難道還需要這些東西嗎?”
羅瓊從盒子中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小刀通體幽藍,似極純火焰一般。羅瓊的手指也漸漸的染上了那份冷酷之色,目光也隨之變得兇狠起來:“對!更因為我是蛟龍,我才更加非殺了你不可。憑什么?憑什么你一個金魚都能化龍!而我苦心修煉了千百年卻什么都沒得到。明明我離化龍不過一步之遙,明明應該是我化龍的。”
“三嫂!你也知道你離化龍不過一步之遙,那你這樣又是何苦呢?”金久久突然有些能理解了。
“呵呵……何苦?呵呵……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后來我想了一下,這也許也是上天給我的一次機會。讓我一次性得到龍珠和龍魂罷。”
“哎……三嫂,其實我也不想化龍,若是你想要你就說啊!我又不會不給你。”金久久知道每個人的執(zhí)著都會有所不同,而她恰恰是對這些不執(zhí)著的人。她明明是發(fā)自內心的喜歡這位嫂子,若可以,她更愿意看見她化龍,而不是自己。
“不!你一定不會給我的。因為現(xiàn)在的你,完全依賴這龍珠存活,若是你沒了龍珠,別說你的命,就連你肚子中孩子的命都會危在旦夕。我之所以當時讓你吞下龍珠,是因為你仙力太低,我一時間無法抽出龍魂。而經(jīng)過這么幾個月,龍魂在龍珠的幫助下,已經(jīng)足以讓我將它從你體內剝離。不過可惜的是,這白府唯一的命脈,卻要斷絕在這里了。”羅瓊原本清冷的面容上,滲著絲絲貪婪。
金久久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肚子:“你的意思是說,若我把龍珠和龍魂給你,會傷及我的孩子?”
“這是必然的。你難道天真的以為就你本身那微乎其微的仙力,能維持三個仙胎嗎?”
“三嫂,我一直很敬重你。你這樣做,就算你化龍了又能怎么樣?”金久久往后退了一步。
羅瓊仰面往天,嘴角勾起一絲笑紋:“若我能化龍,我要離開水域。這個該死的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再呆了。”
“可是你殺了我,白府上下,天上地上又怎會容得下你?”金久久用余光掃向四周,企圖尋找什么庇護。
“那又如何,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了。蛟龍一族五萬年未出一條龍了。我是所有兄弟姐妹中資質最好的,我以為我可以,可是千年了,我苦心修煉,卻毫無進展。金久久,你怪不得我。你本就是金魚。你有何資格做龍。”羅瓊有些蔑視的看著金久久,對于金久久的身份,她更是恨之入骨。
“你別找了,這里沒有人能幫你。你的夫君喝了我的茶,兩個時辰內是不可能醒來的。至于其他人,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吧?我們蛟龍一族雖比不上龍族,可是在每百年的特定時刻,我們的能力會是自身的數(shù)倍。所以說,今日的我,白府中,即便是爺爺,也不是我的對手。”羅瓊已經(jīng)看出金久久意圖,笑容也冷的徹骨,“你乖乖的別動,或許我會下手輕一些。”
“三嫂!我馬上就要生了!孩子是無辜的。”金久久身子太沉了,也知道自己怎么逃都不可能逃出羅瓊的手掌心,她身上還有未出世孩子的性命,為今之計也只有拼了。
金久久下意識的捏了個訣,她甚至不知道這會是個什么法術,胡亂的說了句咒語。金色的光點從指間緩緩升起,金久久心中一喜,莫非真的運氣這么好,這樣都行?
羅瓊驚嘆的看著金久久手中的光點,雖有更是痛心疾首的搖搖頭:“可惜,可惜,這么好的東西,卻給了你這么個廢物。呵呵……也許,它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羅瓊瞧了瞧手中的小刀,最終放回盒子中,改從里面抓出一把深藍色的花瓣,然后拋向空中。花瓣在空中旋轉了一下,隨后定格。羅瓊手指一指,所有的花瓣瞬間變成了一顆顆藍色的火球。羅瓊的眼眸中同樣跳動這藍色的火焰,慵懶的說道:“弟妹!你真是好福氣,我這青火可還未對人使過,不過你放心,它不會對你造成實質上的傷害的,它會幫我將龍魂和龍珠取出。不過,也難免會有失手的時候。”
金久久被羅瓊的陣勢這么一擺,瞬間慌了,尼瑪,是要紅燒魚嗎?草!草!怎么辦啊?在一瞧自己手上的光點,暈!全被嚇尿了!擦……
金久久連忙做了個暫停的手勢:“等下!三嫂,我們做個商量。你能等我生了,在拿那兩個東西嗎?孩子是無辜的,況且也就是這兩天的時間了啊。”
羅瓊見金久久這般,頓時失笑出聲:“弟妹!你讓嫂子如何說你呢?正是因為今天是最好的時機,我才特地來取的,你以為我還要等到你生嗎?”
“這么說,從一開始你對我的那些好,都是騙我的咯?”金久久手心有些汗?jié)瘢咸彀。阈行泻茫∷F(xiàn)在是孕婦啊,你敢不敢不給她整幺蛾子出來啊?你就不能讓她順順利利的生了,然后來個歡喜大結局嗎?干嘛啊這是……
“對!你就是那最后一味藥!我化龍的良藥”羅瓊周身藍色的火焰迅速向金久久撲來。
金久久連著退了三步,最后只覺眼前一白,一個碩大的身軀擋在了金久久面前,金久久睜著魚眼半天說不出話來——白狗子?
鬼饕狐尾一掃,恢復了人身,漆黑如瀑般的長發(fā)非常夢幻,面容竟如天神一般。(喂!你是見過幾個天神啊?鬼饕:你發(fā)什么牢騷?見不得本王英俊瀟灑的臉嗎?)半蹲在地往空中拉起一個數(shù)米寬的結界。藍色的火焰在接觸到結界上的一剎那,迸發(fā)出了閃電般的光芒,然后又變回了花瓣,紛紛落在地面上,并燃起了藍色的火焰。羅瓊倒是不驚訝,捏而來捏手中的花瓣,淡定的看著來人:“鬼饕,還真是你啊!怎么當那金魚的寵物久了,學會護主了?”
鬼饕同樣面不改色:“不過是一界小仙,本王做什么,需要和爾等道明?”
“呵呵!這是自然,不過。鬼饕你似乎忘記了。你身上的普陀玉可是我給你的。我要想拿回來,易如反掌。”
鬼饕手中出現(xiàn)一把黑色的大刀,眼眸似從未看向羅瓊:“忘記告訴你,本王倒是不在意你拿不拿回去。那不過是個物件而已,本王從未上心。”
金久久瞧著白狗子眨眼的功夫變成了一個長發(fā)美男,大腦也就當機了,歇斯底里的喊道:“喂!你們搞什么飛機啊!要打死遠點啊。老娘是孕婦啊。你們都瘋了啊。”
鬼饕黑眸看向金久久,瞧見金久久裙子濕了一片,微微皺眉:“笨女人,你要生了,你不知道嗎?”
“我難道還不知道自己要生了嗎?是你們把老娘騙到這個荒郊野外的,我靠!”金久久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
羅瓊聞言往右移了一步,在看見金久久裙子上的水漬后,眉心頓時皺了起來。不行!一定要趕在她生之前把龍珠和龍魂弄出來,不然,到時候龍珠活或龍魂被她肚子里的那幾個兔崽子瓜分了,就在沒有可能拿到了。羅瓊雙足輕點,往上方一躍而起,“鬼饕,我知道你也在打龍珠的注意,難道你不知道若是金久久現(xiàn)在生了孩子,我們不論是誰的拿不到了嗎?”
“本王知道!”鬼饕將大刀舉過頭頂,變成弓箭,瞄準羅瓊,“但本王更知道,與其讓你得到了,本王更樂意讓它消失。”
“哼!妖果然是妖,我等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咱們就不要廢話了。”羅瓊默念咒語,幾乎DPS全開。
鬼饕手中的弓箭也是如雨般的射出,但是效果都不佳。未能傷及她分毫。心中也是贊賞,雖然聽聞蛟龍一族的能力,但是真是極少見到這般資質極好的蛟龍呢。
而羅瓊在不斷的躲閃中,終于完成了咒語,隨后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從她腳底升起,穿過她的身體,在頭頂變成一個光圈。羅瓊現(xiàn)了原形,是一條巨大的紅色的,看起來十分像龍,又比龍多了一雙足,和一條尾巴。鬼魅般的聲音從龍嘴里發(fā)出:“蛟龍和龍不同,蛟龍甚至不能稱為龍。但今天,龍珠和龍魂!我要定了!從今以后,我變是龍!我變是龍!”
鬼饕看著從空中噴著藍色火焰猛撲下來的羅瓊,眸光終于有點變動,轉身抱起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羊水破了的金久久躲開羅瓊的攻擊。金久久的子宮,開始了第一輪有規(guī)律的收縮。“啊……”金久久大叫了一聲,“我真的要生了!你別抱著我啊!好疼啊。”
鬼饕白了金久久一眼,這個笨蛋,若不是他抱著她,她現(xiàn)在都被燒成碳了。那可是最精純的火焰啊!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一個二個爭先恐后的動了起來,金久久揪著鬼饕的頭發(fā)完全疼瘋了,美目中的母性散發(fā)的異常濃烈,金久久幾乎是咬著牙說:“告訴你們,誰敢動我的孩子!要你們生不如死!”
鬼饕微微一愣,倒不是第一次見到金久久的狠勁,只是為何覺得這般的她異常奪目?
羅瓊紅色的巨尾不斷的拍打著地面,“都是些沒有的男人,都是些沒用的男人。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們心動的?她到底有什么?”
鬼饕掃起地面上的幾片落葉,隨后以葉為媒,做了個獨立的空間,將金久久放在空間中后,鬼饕絕塵的臉上似乎有些動怒:“心動?你確定你沒有搞錯嗎?”
“我搞錯?你們這些男人,時時刻刻的保護著她。你瞧瞧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堂堂一界妖王,明明也是沖著她身上的龍珠來的,卻在幫她?她不就是生了副好皮囊嗎?她還能有什么?”
鬼饕聽著身后因為鎮(zhèn)痛而喊得失聲力竭的女人,手中的武器瞬間消散了。對啊!他也是為了龍珠而來,他究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