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邵謙徹頭徹尾的戰(zhàn)敗了,他再次的跑上去將她拽住,認輸說道:“好,我不跟你鬧,我很認真的告訴你,蕭邵羽已經(jīng)吃定你這個弱點了,你回去不但救不了心兒還害了你自己。”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放棄心兒?”看蕭邵謙默不作聲默認了這個事實,容依很堅決的回說,“不可能!在這個世界她是唯一對我好的人,我就是死也不能讓她受連累!”
容依說的豪氣十足,俠女氣質(zhì)暴露無遺,在蕭邵謙心里她的形象不禁高大了許多,可是他還是聳聳肩,勸說:“容女俠這種忠肝義膽的精神在下佩服,只是愚昧的要去送死是不是太白癡了?”
奶奶的,到現(xiàn)在他還有閑情說風涼話嘲笑她?容依火怒:“蕭邵謙,你不想幫我就不想幫我,不用在這里一個屁接著一個屁的亂放,你就是膽小怕死,我鄙視你,我自己去,絕不連累你!”
容依傲然轉(zhuǎn)身,蕭邵謙也怒了,竟然這么鄙視他,他用力的拽過容依的手臂,說道:“你這個女人不但沒腦子還蠻不講理,你竟然這么說我還真就要去了,我堂堂七尺男兒還不能被你這個小女人看不起,我去了,如果我死了,記得每逢清明給我送朵小野菊,你也不用哭,我死的光榮!”
蕭邵謙拿著劍在風中轉(zhuǎn)身離開,那個樣子帶著幾分滄桑倒是有些英雄本色,他越走越遠,看來是被她刺激到了,容依愣在那里,腦子跟僵住了一樣,反應(yīng)過來,她連忙追上去。
“你等等!”容依在后面追著。
“你不必再勸,我去意已決!”蕭邵謙依舊那副英雄模樣,走的很是急,絲毫沒有瞥眼看過容依。
“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們再從長計議吧?”容依怎么可能會讓蕭邵謙去送死呢?她很是勸說的口氣說著。
不想蕭邵謙越發(fā)的來事,大手用力的一揮,將容依直接甩出去:“你走開!”
容依摔到地上,手擦過地面,淡淡的血跡流出,皺眉一個呻一吟,看到她摔到地上,蕭邵謙也有些心疼,停下了腳步,忙去扶起她,問說:“沒事吧?我看看你的手。”
容依一個借力,翻身如泰山壓頂般,死死的壓在了蕭邵謙的上面,嘴角陰險的一個弧,抵制住他的咽喉,警告:“臭小子,不要妄想在我面前耍威風,老娘有的是辦法對付你,我說從長計議就從長計議,聽到?jīng)]?”
苦肉計?蕭邵謙苦笑,這個臭丫頭陰招倒真是不少,他再次的敗了:“算你狠,我敗了。”
聽他這么說容依得意的一笑,而后從他身上起來,兩人站起來之后,蕭邵謙又勸容依說:“不過你也放心,我了解蕭邵羽的為人,他雖然殘暴,但對有利用價值的人不會下手的,現(xiàn)在心兒是他找到你唯一的辦法,他不會傷害她的。”
說到心兒容依怎么能不擔心,她眉頭微微的皺起,說道:“但愿,不過我們也要盡快想辦法才好。”
“對了,你不是說你皇宮里有朋友嗎?他能幫到你嗎?”蕭邵謙實在病急亂投醫(yī)的,想到這個了。
“悶冬瓜?”容依在心里念著這三個字,他對七王爺最是忠心,他救心兒?容依還真是沒有把握。
“大概也許可能。”容依嘻嘻的笑著,莫名的想到那個悶冬瓜容依就想笑,她拽過蕭邵謙的手臂,有些撒嬌的求說,“有希望我們總要試一試的是不是?”
看著容依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蕭邵謙還真不得不承認他被迷住了,他撇嘴妥協(xié):“好,本君子舍命陪女俠。”
容依嘴角一翹:“好,那我們要怎么進宮去?”
“今天秀女進宮選秀,我們?nèi)タ纯茨懿荒芑爝M去?”
“今天選秀?”容依大驚,更是責備蕭邵謙,“你怎么不早說?”
蕭邵謙無奈了,一臉的無辜:“拜托,你給我機會說了嗎?”
“哎呀,快走快走。”顧不得三七二十一還是二十八了,容依拉過蕭邵謙急忙的跑開。
磅礴氣勢的皇宮大門,高大懾人的城墻,帶槍侍衛(wèi)整齊威武的站立,一道城墻像是不能逾越的千里鴻溝,墻里墻外兩個世界,兩種人。
宮門外各種華麗的馬車擺列,從馬車上下來的一個個美女都讓人賞心悅目,宮門處三排侍衛(wèi)把風,在侍衛(wèi)旁還站著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人,看打扮像是宮里權(quán)利不小的女人。
那些從馬車上下來的女子手里都拿著一個小牌子,到了宮門口她們自然的排著隊,走到那女子身邊都要把手里的牌子交給她,她看過點頭之后侍衛(wèi)們才肯“放行”!
看這個樣子容依嘆息:“看樣子混是不好辦了。”
蕭邵謙看著這些女人,竟然眼睛直直的,都沒有在意容依的話,看到他這個樣子容依很是狠的一掐下去,蕭邵謙痛的一聲叫:“你干嘛?”
“色狼,她們很漂亮嗎?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容依這是在吃醋還是……
蕭邵謙無奈無辜的苦笑了:“我是在想辦法,哪有你說的那么好色。”
蕭邵謙皺著眉手不停的揉著那個傷處,看他這個樣子容依輕瞟了一眼,沒有理他,過了一會兒蕭邵謙好奇心又上來,問說:“對了,這些女人中哪個是你妹妹?”
“不認識。”的確,容依不認識容晴。
“不認識?”蕭邵謙幾乎要吐血了,嘴長的大大的,“你開什么玩笑?你自己妹妹你不認識?”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又沒見過她。”容依說的輕描淡寫。
蕭邵謙淚流滿面,徹底吐血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