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風‘假意’帶著侍衛(wèi)們皇宮里里外外搜了一圈,蕭子夜也很是擔心,現在已經到了后半夜,看到秦逸風他急忙的問:“秦護衛(wèi),刺客抓到了嗎?”
秦逸風抱拳回答:“屬下無能,皇宮搜遍了,并沒有發(fā)現任何刺客的蹤跡。”
蕭子夜是心慌的,同樣秦逸風也是心慌的,可那么巧的兩人竟然是擔心了同一人,蕭子夜吐了口氣,直接便說:“天太晚了,那個刺客大概早已逃出皇宮,秦護衛(wèi)辛苦,帶著侍衛(wèi)們早些休息去吧。”
秦逸風才是吐了一大口氣,回說:“是,太子。”
秦逸風沉住氣了,蕭子夜也沉住氣了,但是蕭邵謙沉不住了,一個輕巧躍身便翻身進了皇宮。
秦逸風忙回到了他剛才洗澡的地方,容依全身濕透,她雖簡單的擦了擦身上,但是她并沒有衣服可以換,現在后半夜很是冷,她不禁有些瑟瑟發(fā)抖,秦逸風見狀,忙拿過毛巾,也顧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她很是認真的給容依擦干頭發(fā),擦拭她身上每個角落,而后脫掉她濕濕的衣服給她披上了他寬大的衣衫,他每個動作都溫柔細心的很,不得不承認誰也不會比秦逸風還要細心。
容依都快要哭了,前世今生哪個男人對她這般溫柔過?她張開雙手緊緊的抱過秦逸風撲到了他的懷里,嘟著嘴眼里的淚不斷的在打轉:“悶冬瓜,我總算找到你了。”
秦逸風大概是所有男人中最矜持的一個,面對她的投懷送抱,他掙扎了好久才伸出雙臂,也緊緊的抱過了他。
“我知道你進宮是來找我,可你知不知道這里是皇宮,很危險。”
“我不怕,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現在容依就像是個孩子,躺在秦逸風的懷里很是幸福。
秦逸風輕嘆了口氣,放佛在說‘我秦逸風何德何能?讓你這樣連命都不要。’
忽而七王爺的話又出現在了他的耳旁,他料想的果然沒有錯,容依來找他了,真的來找他了,可是他要怎么辦?要拿這個丫頭怎么辦?把她躲在皇宮?不可以,那樣太危險了;送她出皇宮?以她的個性一定會再進皇宮找他;要把她送回七王府嗎?如果七王府難為她呢?可是如果不送他便違背了對七王爺說過的話,怎么辦是好?
“悶冬瓜,剛才聽他們都叫你秦大人,你現在是不是個大官呀?”容依可考慮不到那么多,現在她甜甜的笑著,笑的就像是個小孩子。
秦逸風并沒有那種心情,此刻他不得不承認他愛上了這個女人,不知從什么時候愛上了她,可現在他對她已經很深愛了,但她是七王爺的王妃,他又最忠于七王爺,他敢奢望和容依有什么嗎?
秦逸風很勉強的一笑,輕屢著容依的頭發(fā),那個行動溫柔似水,那個眼神深情溺寵,那種口氣更是暗含溫泉:“傻丫頭,我不值得你這么做。”
容依剛才還一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可是聽了他這話她也收起了笑容,雖然認識時間不是太長,但是她了解秦逸風,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可是傻傻的只有一根筋,別人都他好,他就會十倍的對別人好,悶悶的不懂表達自己的感情,但卻能用行動讓別人感到溫暖。
“值不值得我心里清楚。”容依很堅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秦逸風再次的嘆氣,就像忠孝不能兩全一樣,他還是痛下了決定,說道:“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容依,你在這里好好睡一覺,等明天……跟我回七王府。”
一句話讓容依覺得天崩地裂,她從秦逸風的懷里出來,很是吃驚的看著他,呆呆的問:“你要把我?guī)Щ仄咄醺磕阋盐以俳唤o那個變態(tài)嗎?”
此刻容依的眼睛已經有了淡淡的淚光,她自然不懂秦逸風和七王爺之間的事,只是覺得很是委屈。
看到她這樣秦逸風何嘗不心疼?但他不想讓容依看到他的不忍,他轉過身決然的說道:“對,你是王爺的妃子,你必須回到七王府去。”
容依退后幾步,她沒有想到她來找秦逸風會是這樣,她連連搖頭:“不要,我不要回到那個變態(tài)身邊去。”
容依腦子空空的,就是不想再回到蕭邵羽的身邊,她開開門便跑出了房間,都不顧及這是在皇宮,秦逸風慌了,忙追出去。
容依跑了出去,秦逸風忙追上去拽住了她的手臂,提醒說:“這里是皇宮,被人看到你就跑不掉了,快跟我進去。”
“我不。”還好現在是深夜,所有人好像都睡去了,容依很是生氣的甩掉了秦逸風的手,“回到七王府我是死,在這里也是死,那我寧愿死在這里,我也不想再看到那個變態(tài)!”
“容依,你聽我說……”秦逸風忙要上前勸說,不想蕭邵謙卻擋在了秦逸風的前面,他的輕功果然了得,竟然沒有驚動任何人。
“你耳朵不好嗎?沒聽到她不愿意跟你回去嗎?”蕭邵謙很是挑釁的態(tài)度,擋在容依的前面那個態(tài)度得瑟的很。
橫空跳出個人來,看到他容依吃驚秦逸風更是吃驚:“你是誰?”
“我是誰自然不會告訴你。”蕭邵謙輕瞟過秦逸風一眼,而后看向眼睛微紅的容依,問說,“這就是你冒死要找的人嗎?看上去沒那么好嘛。”
“這是我跟她兩個人之間的事!”秦逸風口氣冷漠,警告,赤一裸裸的警告,可頑劣不羈的蕭邵謙偏偏不吃這一套,他的雙手猛地摟過容依的小蠻腰,對著秦逸風好像故意的挑釁:“你和她的事?你和她什么關系?你怎么不問問我們又是什么關系呢?”
蕭邵謙那個眼神曖昧至極,兩人親密的動作更是親密,容依從來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主,有損淑女的話她說了太多,事情也做了太多,可很莫名的這次她覺得難為情,她不想在秦逸風面前和別的男人表現的那么曖昧,她試圖要抽身出來,卻不想該死的蕭邵謙抱的更緊了,目光略過輕眸曖昧的一笑,向秦逸風示威挑釁:“她是我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管?”
這句話絕對的放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