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容依這份悠然悠然要訛詐的態度,楊翎真的是肺都要氣炸了:“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如果你真是想當什么娘娘的話,你就是殺了我我也辦不到。”
“我說我要當娘娘了嗎?我說我要當娘娘了嗎?”容依就不服氣了,她走到楊翎的跟前講理說,“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我當然知道很多事你做不了主,但是你也不至少這么敷衍我吧?我現在終于明白什么叫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對你這種卑鄙的小人就不該手軟!”
聽她這句話楊翎那種心慌到了極點,如果那個秘密她一旦說出楊翎就什么都完了,如果他聽她的要挾那就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他目光很是兇惡的看著容依。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我馬上就殺了你!”楊翎很是兇,緊緊的逼著容依,現在容依手里還捧著那件莽龍袍,她一個退身那件衣服掉到了地上。
“你們關著門這是在吵什么?”忽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口氣是那樣的質問和盛氣凌人。
“太子妃。”只見楊翎急忙的躬下身很是恭敬的這么叫著。
太子妃?容晴?我的天哪,怎么點子這么背的在這里遇到她?
容依也慌了,她沒有想到容晴這個時候會進來,她忙從地上撿起那件莽龍袍躲到身后,緊緊地垂著頭什么都沒有說。
但她好奇的心卻在躍躍作祟,容晴,聽這個名字聽了這么多,又是自己的妹妹,她會長的什么樣?
容依垂著頭卻努力的在偷竊著容晴,瞟見她面色紅潤,猶如沾雨的桃花,眼睛更是明亮的像十五掛樹梢的月亮,步儀形態都大方得體,絲毫沒有閨中羞澀之態。
不愧是太子妃,她打扮的很是華麗,一支玉雕珊瑚,耳間一對很耀眼的長耳墜,一身很華貴的青色長裙,可以看出她對自己的儀態很是注重,大到衣裝小到一個掛飾都是精心搭配的,就連身上淡淡的花香也是用過心思的,整個人像是被精心雕刻過的,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容依和她這身行頭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仙女一個乞丐,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是容依還真看不出她們在外形上哪點想象,但讓她不得不承認的是容晴的確算得上是個大美人,當然和她比,總也要遜色幾分的。
容晴輕瞟過兩人,又看了看剛才緊關著的房門,帶著譏笑的韻味,問楊翎說:“楊公公,這大白天的緊關著房門,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
那種口氣質問嘲笑的很,這是在說他們兩個奸情嗎?拜托,容小姐,你可不知道他是個假太監,竟然還思想這么猥瑣的往那方面去想,看來在那方面不輸容依嘛。
“回太子妃,這個丫頭不知規矩,奴才正在給她上規矩。”楊翎別無可說,容依在心底真是要詛咒楊翎要死,到這兒了還不忘把所有屎盆往她頭上扣。
“奧?”容晴以一種懷疑的語調反問,而后目光瞟過容依,容依將頭垂的更緊,能不找麻煩就不要找。
看過容依容晴掠過一絲的輕笑,又看向楊翎:“楊公公給丫鬟上規矩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呢。”
說話譏諷至極,楊翎只能賠笑,容依暗地里一犟鼻子,下了一個定義“心兒的話沒有錯,容晴不是什么好鳥”
立即的容晴臉上那種譏笑的表情不見,表情嚴肅的問楊翎:“太子呢?”
“太子出去了。”楊翎很是恭敬的回了容晴一句。
“去哪兒了?”容晴口氣現在冷冷的詢問,那種口氣中絕對有主子的范兒。
“太子要出去自然不會告訴奴才。”楊翎說話的小心翼翼。
“那你這個奴才是做什么的?”忽而容晴口氣一變,很是兇惡,那就是百分之百純訓話。
“奴才該死。”這句話幾乎是所有當奴才的口頭禪。
容晴也沒有心情去跟楊翎計較,她很是氣的自語道:“肯定又去林莞兒那兒了,那個小賤人還想和我爭寵,就憑她也配?”
她口氣中的高傲自負暴露的毫無縫隙,她自幼養尊處優,呂滟寵這個女兒可以說是寵的毫無禮教可言,當然了母親不是個東西,那教出來的寶貝女兒自然也不是個東西。
容依再在心里輕嘆,又一個結論得出來‘她不但不是個好鳥,還自負驕傲到胸大無腦’
“她當然沒有資格,太子妃是未來的皇后,整個后宮之主,這皇宮里的女人有誰配和您爭寵呢?”楊翎含著奸佞的笑,容依也認定這個人絕對適合做個奴才。
聽楊翎這么說容晴很是得意驕傲的一笑:“算你會說話。”
“好了。”容晴繞過容依和楊翎以一種釋然般的口吻說道,“你們下去吧,我就在這里等,看太子什么時候舍得回來?”
“是。”楊翎忙躬身稱是,他忙給容依一個眼色要她也退下,容依才不想找這些麻煩,她也忙轉身跟著楊翎走。
容依的心此刻有些不安穩,她盼望出那扇門,出了那扇門她就安全了,可是不想就在楊翎要打開門的一霎間容晴口氣冷冽的吩咐:“等等!”
容依的心不禁一驚,楊翎忙回頭問說:“太子妃還有什么吩咐?”
“不是說你,是說她!”容晴用手指著容依,此刻容依正背著她,楊翎也有些驚異,容晴指著容依做什么,他看向容依,容依深深的吹了口氣,她們同在丞相府長大,就是看不到她的臉,看她的體型姿態容晴也應該認得,躲無可躲就不需要再躲,她便大方的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