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依放好藥后就邊拖帶拽的把木桶弄回了雍新苑,回去之后容晴板著個臉,質問:“怎么去了那么久?還想不想讓本太子妃洗腳了?”
容依對著她再次的嘻嘻一笑,心里想,待會兒你用完后看你還怎么笑得出來?
“奴婢知罪,奴婢這就伺候太子妃洗腳。”容依將木桶里的水倒入盆中,然后很是屈辱的給她脫掉了鞋子,我勒個去,就在那偉大的一刻容依就像噴血而死。
這就是傳說中的香港腳嗎?非一般的小臭,看她長得眉清目秀的,怎么這雙腳這么臭啊?容依都快要被熏死了。
面對這雙臭腳容依真是耐不住了,同樣楊翎現在也是耐不住,雖說對容依楊翎是有一百個不喜歡,但是也沒到那個幸災樂禍的地步,最重要的還是考慮到自己。
現在天色已晚,蕭子夜從早上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就等在乾坤殿的門外,心里很是焦急:“太子是去了哪兒?怎么到現在還不回來?”
又等了好久終于是看到了蕭子夜的身影,他急忙迎上去:“太子,你可算回來了。”
看到這么晚楊翎還在等著,蕭子夜很是自然的一笑:“都這么晚了,你自己就睡就好,不用在這里等著。”
楊翎也是微微一笑,他不說去了哪兒楊翎自然也不會問。
“好了,天不早,快回去休息吧。”蕭子夜邊說著邊往房間走,楊翎急忙的說道:“太子,今天太子妃來過了,而且還等了您好久。”
一聽到這話蕭子夜的眉頭就不禁皺了起來,輕嘆了口氣:“哎,這就是早早娶妻納妾的壞處,一點自由都沒有。”
感嘆完之后蕭子夜又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去雍新苑一趟。”
“太子還是今晚去吧。”楊翎再一次的提醒。
“今晚?”蕭子夜看了看天色,疑慮,“今天太晚了,她早就該睡了。”
“她不會睡的!”楊翎很是肯定的回答,然后勸說,“太子,她是容丞相的女兒,如今又是太子妃,您這樣連寵幸都不寵幸她一次,怕是說不過去,天色這么晚了您現在去她也做不了什么,給她個臺階走走形式,讓那些皇子大臣們都挑不出理來才好。”
楊翎說完,蕭子夜很是端倪的看著楊翎,這個太監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失望,出的主意那是他沒有想到了。
“楊翎,我發現你是越來越精了,你等我這么晚就為了說這個?不會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奴才不敢!”楊翎急忙躬身認錯,“奴才所言都是從大局考慮,都是為太子著想,如果哪句說錯了奴才愿受太子處罰。”
看到他這樣,蕭子夜很是無奈的皺眉搖頭:“哎,你什么都好,就是這點不好,你跟我這么久難道還不了解我,我什么時候把你當過奴才?又什么時候治過你的罪?”
楊翎很是感激,他依舊垂著頭沒有說任何的話,蕭子夜又怎么會不了解他?也便罷了:“好了,我就聽你一次,現在我們就去雍新苑,如果她睡了我們就回來。”
“謝太子。”楊翎嘴角一笑,‘陰謀’總算是得逞了。
再看容依這邊,她給容依洗著腳,終于藥效是發作了,只見她的雙腳不停的搓著,有些紅紅的、也有些腫腫的。
“太子妃,您怎么了?”容依看著她很是假惺惺的這么問。
看到容依這樣,再看看自己的腳,容晴自然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雙腳難受至極,猛地踹翻了洗腳盆,就赤腳站在地上,指著容依大罵:“你這個賤人,你在水里下毒,你想害我!”
看到容晴這些,容依自然只能偽裝:“奴婢冤枉啊,奴婢可沒有下過什么毒。”
“你還敢狡辯,你個小賤人!”容晴嘴里一直惱怒的罵著。
此時容晴的貼身丫鬟綠碟忙跑過去問說:“太子妃,您怎么了?”
“癢,好癢,又好痛。”容晴此刻是哭笑不得類型的,看起來難受之極,容依一嘟嘴,看來那個方梅還真不是一般的惡毒啊。
“宣太醫,快去宣太醫!”綠碟急忙的大喊著,很快幾個丫鬟立馬跑了出去。
“啪”沒等容依反應什么,容晴已經一個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你嫉妒我當了太子妃,你就要害我,容依,你好毒啊,你不讓我活我就讓你死!”
容晴真是狠,那一耳光扇下去容依只覺得雙腮呼呼的發火,娘的,竟然冷不丁的吃這種虧。
“奴婢冤枉啊,我真的沒有下毒。”現在容依只能裝出一副可憐相,她的眼珠子不斷的轉著在想著辦法,但是一下子腦子卻又是空空的,忽而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會是誰?太醫?不會吧?這么快?
管他是誰,容依只能背水一戰了,雖然這種辦法顏若盈已經用過了,但情急之下她就借鑒一下吧,反正在這里沒人會去告訴侵犯人家發明版權。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容依就纏在容晴的跟前,她知道那個娘們會怒的,果然,她又是大罵:“賤人,你滾,給我滾開!”
容晴猛地推開容依,太好了,那她就要大做文章了,她直直的向一根柱子撞去。
“撲”很響的一聲,汗,貌似對自己下手有點狠了,頭一陣眩暈,血跡立即出現在了柱子上,容依被撞的六神無主,但后來才知道她撞的值,因為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蕭子夜,她就正倒在了蕭子夜的腳下,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