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非雖毒已經發作,卻仍是保持清醒,況這寒玉床,比之一般床,實則是能減輕蝕骨毒發時的痛楚。
他縮成了一團,額頭上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微張的薄唇,更是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他尖削的下巴,深陷的雙眸,看在離默眼中,更是心痛。
離默早已經褪去方才的深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