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只是我也知道堂堂鷹盟盟主,絕不會如此無聊的看我這小丑在演戲,而你在一旁看著吧?”信心諷刺的說道。
“也許呢?你表演的很好,我很喜歡。”夜鷹似真似假的說道。
“謝謝你。那么請問,我的新住所在哪里?”信心壓著聲音說道,對于自己成為一個小丑演戲,信心感到很不高興。
“你就住在以鳳樓,那是屬于你的地方。”夜鷹并不打算另外找地方給信心住。
“你在開玩笑?”信心質(zhì)疑。
“不,你知道我是認(rèn)真的。”夜鷹一臉泰然的說道。
“理由!”信心咬牙切齒,對于以后或許會有更多的女人找上門來的日子,已經(jīng)感覺到深深的厭煩了,對于女人之間的事情,她一向不擅長處理,更何況是一群深閨怨婦。
“沒有理由,如果你一定要,那就是我高興,所以,你只能按著我的心意,住在我想讓你住的地方,這樣,夠了嗎?”夜鷹笑著說道,對于這個小丫頭身上的趣味,他感到很訝異,而這趣味,事實上的確很吸引他探究的欲望。
“夠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告退了。”信心氣惱的轉(zhuǎn)身就走。
夜鷹看見信心的反應(yīng),立即放開了信心的雙手,生怕不小心傷到了那個可愛有趣的小丫頭。
信心走出涼亭之后,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丫鬟小可立刻跟上。
“我究竟,想要確定什么呢?”看著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信心,夜鷹沉吟著,仰望著天空,不知是在問自己還是在感慨信心的話。
夜晚。清涼如水。
信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嘆口氣,信心抱著棉被起身,頭靠著床欄,做在床邊。
連續(xù)在鷹盟四天了,四個夜晚都是睜著眼睛到天破曉,然后才沉沉睡去。
看窗外的月光淡淡的灑進(jìn)了房間,信心干脆站起身來,披了件外衣,往門外走去。
月亮,清亮地高高掛著,想起鐘離亦邪曾經(jīng)也在這樣的夜里與信心信步談話,信心忽然的就覺得有些想他了,只是很快便又搖搖頭,將腦海里面那個人揮去。
不知不覺中,信心已經(jīng)走出了以鳳樓,來到了庭院里面,庭院里面開滿了不知名的花朵,或是迤邐或是嬌艷,信心看著這些在夜里依舊美麗迷人的花朵,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信心姑娘真是好興致啊,夜班觀花。”一道聲音響起,悠悠然的說道。
信心聽出來是日間的時候,那個十三姨太的聲音,只是此刻卻并未見她人在何處,信心疑惑的看著周邊,見不到人,便也不尋找了,微笑著回應(yīng)道:“十三姨太不也有這般雅興嗎。”
“這小嘴里面說出來的話,雖然沒有一句是我喜歡的,可是人卻是真真令我喜歡呢。”十三姨太輕笑著說道,聲音剛落,人已經(jīng)站在信心的面前。
原來,剛剛那十三姨太是坐在角落的樹枝上面。
“多謝,十三姨太風(fēng)情萬種,自然也是令我賞心悅目的,今日夜里不知怎的就悶熱了幾分,睡不著信步來到這,卻不想遇見十三姨了,倒是緣分。”信心輕聲說道,對于這個十三姨太,信心有著莫名的好感,許是因為白天時刻十三姨太是唯一一個不是話里帶刺的人吧。
“剛剛說你這話我不愛聽,這句話倒是說得我心花怒放了。”十三姨風(fēng)情萬種的捋了捋頭發(fā),笑得嬌媚。
“十三姨太可信我?”信心問道,靜靜的看著那個美麗的女人。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此刻你我都在這鷹盟之內(nèi),只是我是自愿的,而你卻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十三姨太一直在笑,她的笑,令人著迷。
“鷹盟里面的女人不許踏出半步,十三姨太又是怎么得知的?”信心自然是知道那夜鷹定不會跟人說這件事情的,自己如何進(jìn)來的,大抵只有夜鷹與她倆人知曉的吧。
“你想聽個故事嗎?”十三姨太的神情飄渺了起來,望著天上的明月,淡淡的說道。
“洗耳恭聽。”信心禮貌的說著。
“十三年前,一個剛剛情竇初開的青蔥少女遇見了惡霸,而另一個男人救了她,為了配得上這個男人,她努力習(xí)武,但是早已經(jīng)過了最佳時期,是以投身五毒門下,專心研制毒藥,終于十年后她成了江湖上人人害怕的毒娘子,她與當(dāng)年那個男人相遇了,那個男人的樣貌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那個青蔥少女早已經(jīng)成了一個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了,可惜她用盡美色誘惑都無法挑起那個男人對她的愛。”
十三姨太靜靜的說著,語氣平淡,像是在講一個無趣的故事一般,只是那雙多情的眼眸泄漏了她的情緒。
“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那個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問她可愿意坐他的十三姨太,那個女子自然是萬分高興的,只是她不知,就在她放棄一切跟著這個男人走以后,這個男人并不愛她,這個男人是一個無情的人,他有無數(shù)的嬌妾,只是沒有一個是他所愛,可是這個女人并不死心,一直都在苦苦守候著她們之間那一場邂逅,那一場美麗的邂逅。”
十三姨太淡淡的說道,語氣里面多了幾分苦澀。
“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不必守著已經(jīng)變質(zhì)的情分,以你的本領(lǐng)想過什么樣的日子不行,為何偏偏把自己桎梏這這深院之內(nèi)?”信心問著,對于十三姨太和夜鷹之間的故事感到詫異。
“你不懂,我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能夠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我就知足了。當(dāng)年他帶我來到鷹盟,我以為自己的特別的,卻不想他之后又帶了許多的女人回來,你不是第一個,但你是第一個可以住進(jìn)那以鳳樓的人,我本不想尋你麻煩,但是我真的好奇,究竟是怎么樣的人,才能住在那里。”十三姨輕笑,覺得自己今日的決定過于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