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悶的快要生病了,一個人守著諾大的院落,想找人說幾句話就好比登天,身邊跟著的丫環好像懼怕我似的,除了做她份內的事情,然后就是躲著我,一個人默默的干著活兒。
我所有好動的凌角都快被磨光了,我覺得如果再不出現一個活人的話,我一定會悶死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