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后的第一秒鐘,她就后悔了。
那一夜的纏棉,一身的酸痛,讓她徹徹底底的明了了一件事:激怒他,的確不是一個明智的抉擇。
思緒,仿佛仍是沉浸在昨夜的飄忽之中,載浮載沉。第一次發現,那曾被她以為看破了的,居然是她最無力抵抗的。
他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