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
“阿紫!”阿朱一臉心痛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誰把你的眼睛弄成這樣的?”
哪曉,阿紫理都不理她,揮舞著雙手:“姐夫,姐夫你在哪里?”
喬峰看了眼阿朱,她向他點點頭。
喬峰無奈的握住在空氣中揮舞的小手:“我在這里。”
阿紫面色一喜,下一秒,已順勢一倒,撲到他的懷里。
若言瞪大了眼睛:這位阿紫小姐可真是極品色女!
想當初在妓院跟她搶游坦之,現在又跟阿朱搶喬峰!
阿朱雖有不滿,但是那個是她的親妹妹,卻也無可奈何。
這廂。
慕容復瞪著王語嫣和段譽的眉來眼去:“語嫣……”
王語嫣沒有理他,仍舊是看著段譽的臉。
“語嫣!”怒氣頻臨爆發。
美女終于回過頭來,淡淡說聲:“有什么事?表哥。”
愛理不理的表情讓慕容復氣得七竅生煙。他雖不愛她,但是習慣了她在他身邊唯唯諾諾、馬首是瞻的樣子,這種冷漠真是讓他窩火。
眼見著武林大會變成了相親大會。
鳩摩智一斂容,沖著慕容復叫道:“南慕容,這武是比還是不比?”
慕容復正一肚子火無處發:“當然要比。”話音剛落已是出手攻了出去。
頓時,鳩摩智和慕容復陷入了膠合戰。
似是被武打的氣息感染,游坦之也開始蠢蠢欲動,喬峰本就對他有滅門之仇,加上現在又將阿紫擁在懷里,滿眼的怒火昭示著他要爆發!
“喬峰!”終于,他忍無可忍,“你,你快放開阿紫!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喬峰微怔,欲將阿紫推開些,無奈,那個粘人的妖女卻更緊的擁著他。
“啊啊,看招!”怒火燃燒了理智,游坦之急攻過去。
喬峰輕巧的帶著阿紫轉了個圈,將她用力推向阿朱,與游坦之正面對敵。
若言看的幸災樂禍:打吧,打吧,打得越兇,名望吵得越響!
丁春秋瞇著小眼左看看在糾纏的慕容復一組,右看看一直避讓的喬峰一組,“嘿嘿”冷笑,大有坐收漁翁之意。
若言扯扯虛竹的衣袖:“虛大哥!那個丁春秋不是好東西,去教訓教訓他!”
這個時侯,對于虛竹來說,若言說什么就是什么,她的話就是圣旨,哪有不聽的道理。
他點點頭,擺了個pose就要沖去,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折回頭,攬住了若言的腰。
“你怎么又回來了?”
但笑不語,虛竹已輕輕抱起她的腰際,踏著輕功向屋脊飛去,將她安放在比較平緩的房頂坐下,笑道:“怕是下面混戰傷到你,你就坐在這里觀看。”
“噓噓……”她看著他那張純凈的臉,真誠的表情,他是真的時時刻刻心里有她。
他俊美微蹙,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又叫他噓噓,他撫上她的粉頰,身體向前一探,一個結實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輾轉吮吸,許久,才很不情愿的抬起頭,輕嘆一聲,眼里閃過一抹尷尬,他居然大膽到當著眾人的面親吻她。
“呃,我去了。”匆匆的說了一句,便飛身躍下,直向丁春秋攻去,留下還在回味的若言。
丁春秋揮舞著他的芭蕉扇:“小和尚,你有毛病,打我干嘛?”正美美的想坐收漁翁之利,哪想冒出個程咬金。
“因為你惹到言言了。”一邊回答,手上的攻擊不斷。
言言?什么東西?
快速的攻擊不允許他思考:“你,你怎么會我師伯天山童姥的功夫?”
“姥姥?”虛竹輕哼,“她正在屋頂上看著你呢。”
丁春秋抬頭,一怔,那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就是天山童姥?是了,都說姥姥的容貌如童,那個少女雖然非童,但也年輕的很。
聽到師伯來了,手腳自然畏縮起來:“小和尚,咱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或許。”虛竹笑著點頭,丁春秋松了一口氣,哪想虛竹又說了一句:“解除誤會的唯一辦法就是擒住你!”說著,又開始狂出猛招。
斗得正酣,突感背后一涼,他忙扭轉身,險險的避開一枚暗器,“嘶!”后背的僧袍被劃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冷冷的沿著暗器的方向看去,發現慕容復正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鳩摩智滿臉興奮:“這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居然可以把我的暗器轉移到別的地方!”
若言看的心驚,緊緊的揪著衣角,慕容復真是陰,居然用“乾坤大挪移”來對付她的虛虛,嗄?不對!“乾坤大挪移”是《倚天屠龍記》里的功夫。
慕容復笑得很陰:“誤會。”
虛竹才不相信這是誤會,慕容復對他的嫉妒和恨意,他清楚的很,將僧袍一脫,露出結實的小麥色上體,看得若言差點噴鼻血:只是破了個洞,干嘛整件衣服都脫,害得她好一陣心猿意馬。
再說地下,丁春秋見有人助他,忙趁機欲逃,虛竹長袍一甩,竟如同鐵杖一般,將丁春秋整個人撂倒,右手輕揚,不知何時握在他手里的樹葉“刷刷刷”的射向丁春秋的胸膛。
“砰!”奸猾的毒老頭應聲而倒。
酷!
鳩摩智眼紅無比:這個小和尚的功夫似乎比他偷學的小無相功更加精妙!怔怔的忘了自己的對手是慕容復,心癢難耐的想和虛竹切磋一番。
慕容復也同樣眼紅無比:他居然跟親吻姥姥!剛剛那個暗器沒有傷到他,真是可惜!
兩個本來正在相斗的人,突然各懷鬼胎的轉移目標,同時向虛竹攻去。
本也在觀戰的段譽急了:“慕容復,你為什么要打我二哥?”心內一急,內力沖擊,六脈神劍就要使出,踏著“凌波微步”,走入戰場,和慕容復混戰起來。
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若言抽搐著唇角,真是,“混”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