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感傳遍她全身,若言紅著臉,看他以舌輕舔她蔥白般的玉指,這個虛竹,假以時日,定是九段調情高手!
他抬起頭,眼眸氤氳,聲音暗啞:“血,止住了。”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若言吞吞口水,這么直接的眼神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干嘛,她干笑:“試驗開始,唔!”
瞬時,唇被封住,她就知道會這樣!
他的唇里殘留有血的腥味,刺激著她的感官,她任由他抱起,走向床邊……
二人再次圍到滴有鮮血的水杯旁,已是半個時辰后的事了。
看著那杯已變得均勻淡紅的血水,虛竹的臉白了:“相溶?怎么會這樣?”
若眼看了看:“嗯,很正常啊。”
“怎么會正常?”他箍著她的肩,“相溶!莫非我和你有血緣?”老天,千萬不要這樣對他!
“噗!哈哈……放心啦,沒血緣也會溶的,想不溶,簡單!”
她拿起一個沾有醋的竹棍,放在血水里攪拌起來,杯底凝成了細小顆粒,虛竹瞪大眼:“好神奇!”
若言也瞪大眼:“原來項少龍弄的都是真的,好厲害!”
項少龍?虛竹瞇著眼:“你說誰厲害?項少龍是誰?”
暈,他連項少龍的醋都吃!
“快說,他是誰?”吼,現在的虛竹好霸道。
“他,就是我朋友的相公!”至于那個朋友,嘿,就宣萱啦。
“真的?”擺明不信,“那他們現在在哪?”
“呃,咸陽。”
“好,有機會去咸陽的話,一定要拜訪一下。”
“沒問題。”小氣鬼虛竹,想威脅她?差的遠呢。“二弟,你們先過去,阿紫眼睛剛好,等她再休息幾天,我們再一起過去。”喬峰拍拍整裝待發的虛竹。
若言整個早上眼皮狂跳,她拉住阿朱的手:“跟我們一起過去吧,阿紫還有游坦之陪著呢。”
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都說陰陽師的預感特別準,這讓她不得不恐慌。
阿朱看了眼揪著喬峰不放的阿紫,搖了搖頭:“算了,等等他們吧,我們會盡快趕過去的。”
若言有些火大,看阿朱的意思,莫非想讓喬峰享齊人之福?把她們姐妹都收了?
哎,這個阿朱,對喬峰和阿紫太好了。
她可沒那么大方,大咧咧的走過去,狠狠的將阿紫的手掰開,往游坦之的方向一推,游坦之倒是機警的抱住阿紫。
“你干嗎推我?姐夫”
姐夫?若言打個寒戰,嬌滴滴的聲音惡心死了,她扯過喬峰的衣袖將他拉到一邊,嘀咕半天。
虛竹雙眼冒火,她還是崇拜大哥?
慕容復也陰著臉,看樣子喬峰也是個競爭對手?
就看喬峰一臉受教的表情,不住的點頭,就在眾人的心緊張到快跳出喉嚨的時候,若言滿意的露出笑臉,走了回來。
下山的路上,虛竹忍不住開口:“你跟大哥說了什么?”
“嘿嘿,當然是讓他趕快來找我了,哎呦!”她低頭看他緊扣自己的腰肢,忙陪笑,“說笑,我讓他一心一意對待阿朱。”
腰間的力道松了些。
“虛大哥,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占有欲越來越強了?如果我說我想同時擁有你們兄弟三人,你能接受嗎?”
這當然是氣話!
或許時機一到,她就離開這里,一個人都不帶走。
虛竹斂眉沉思,許久才輕道:“兄弟三人有福同享,至于你……如果是你和他們共同的意思,我愿意。”他狠狠的從齒縫里擠出愿意那兩個字。
“那慕容復?”
“不許!”他回答的絲毫不猶豫。
“呵呵……”她笑了,還好,他還沒有為情失去理智,“說笑呢,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他面上一喜,動容的在她額上輕吻。
李秋水斜睨著親親我我的二人,火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可惡,師姐居然可以勾搭上這么年輕俊美的小子,沒天理!
感到她的視線,虛竹小聲的在若言耳邊說道:“李秋水是不是無崖子前輩的同門?”
“是啊,我也是,你沒聽她老是叫我師姐,師姐的?”
他在她額上輕彈:“你是冒牌的,她是真的!”
“嘿,以后不能說我是冒牌的。”她抗議,“我只是新一代,對,新一代的‘天山童姥’而已,掌門都可以繼承,‘天山童姥’一樣可以!”
他不理會她的瞎侃:“這些關于‘天山童姥’的疑問,我以后會慢慢的審你,我們是否要跟她說無崖子前輩去世的事情?”
“不要吧。”若言小心的覷著李秋水,“也別跟她說你是無崖子的關門弟子和掌門,省得她看見無崖子的徒弟跟我一起又崩潰了。”
虛竹想想,確實!為了李秋水的身心健康,還是不說的好。
剛剛走到半山腰,若言突覺腦海圖像一閃,她急急的扶住身邊的虛竹。
“你怎么了?”
若言沒有搭理他,緊閉雙眼,讓心靜清明,腦海剛剛浮現的圖像開始鮮明:
這是靈鷲宮的后山?阿朱?還有——阿紫?
繼續凝神。
阿紫的手里拿著什么?
一個鼎狀的小東西,難道是——神木王鼎?
阿朱一臉緊張,節節后退,就快要退到懸崖邊!
兩人的嘴唇在動,不知道說些什么?
阿紫將鼎中物品向她一拋,一個銀白色的東西落在阿朱的肩上……
“啊!”眼前一片空白,若言慌亂的睜開眼,一頭冷汗。
“言言,怎么了?”虛竹緊握她的雙手,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她。
李秋水湊過來:“你為什么叫我師姐言言?”
不過,此時沒人理她,大家都看著臉色蒼白的若言。
剛剛的是什么景象?
是預言?還是跨時空的實時感應?
心撲撲狂跳,想再凝神細想,卻總是一片空白,看來靈力已到盡頭了?
她極度不安:“我想回靈鷲宮看看,我怕阿朱有不測。”
“阿朱,我們才剛離開一會而已,有大哥在,不會有事的。”虛竹安慰她。
“你不明白,我剛剛有預見阿紫對她不利。”
眾人皆驚詫的看著她。
李秋水更是不可置信:“師姐,你什么時候練就著未卜先知的能力了?”
“現在不要討論我的能力,我要回去看看,現在,馬上!”
“好,我陪你。”虛竹第一個應允。
“真是麻煩!”李秋水低咒,內心卻也好奇,師姐到底是不是在裝神弄鬼?
眾人沖上靈鷲宮的后山,皆是一驚,阿朱正站在懸崖邊左扭右扭,臉上極其恐懼,她的身上依稀有個銀白色的東西越變越大,阿紫嘖嘖不遠處抱著小鼎獰笑。
“快去救她!”若言驚呼。
虛竹和段譽馬上踩著輕功飛去,可惜,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