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松贊因為煩躁,看見虛竹一臉平靜,極為不悅:“虧她還想著要早點跟你出宮,你居然聽說她被劫無動于衷!”
他哪里知道,虛竹的手心全都是汗,虛竹看著他更為不悅,只是掩飾的好:“如果不是皇上強留她在皇宮,也不會生出她被襲被劫這一系列的事!”
“你!”松贊被嗆,卻是嗆得無言以對,他也有些后悔,“現在被慕容復劫了,你有何對策?”
虛竹想了想道:“如果他們還在西夏,那要勞煩皇上幫忙搜索,但是臣弟估計,他們已經出了西夏都城!那么就靠臣弟的力量了,臣弟想知道,慕容復為何有能耐將言言劫走?”
“他帶了一個人來,一個衣服很怪異的人,留著一個山羊胡子,那個人的功夫很詭異,會弄什么結界,念什么咒語……”
“陰陽師!”他話音未落,一旁的空靈子就驚呼!
“朕不知道什么是陰陽師,只知道他在言言額頭弄了個咒語,然后言言就束手被擒了。”
虛竹恨得咬牙:慕容復,真狠,居然能找到對付言言的人!
空靈子暗想:原來陰陽師歸附了二公子,那么主人現在何處?
“請皇上畫出這人的畫像,臣弟好進行搜索。”快,要快,不然,誰知道慕容復會把她帶哪里去,又會對她做些什么?虛竹內心狠狠的抽氣,他快站立不穩了。
空靈子雖然知道很不合時宜,但是他還是開口了:“虛竹王爺,請問,你可知慕容博施主在哪里?”
虛竹剛想脫口說“爹”,想到松贊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硬是將“爹”字吞回肚里:“從昨天下午就沒見過恩公,道長有何事?”
昨天下午?空靈子疑惑更增,卻只能干笑:“沒什么,隨口問問,貧道跟他有些淵源而已。”
松贊和虛竹的心思根本不在慕容博上,二人已開始磨墨作畫,只有空靈子還在思考:主人,到底去了哪里?
慕容復輕輕的將若言放在府邸的床上,他買的蠱的分量足夠他來到這個秘密府邸。為了讓若言不出意外的看見的第一個異性是他,他將整個府邸只安排了侍女,除了他,一個男性都沒有,各個門嚴密把守,一個男子都不放進來。
他坐在床邊,輕輕的笑了,他伸手撫著那眷戀的容顏:“好期待你快點醒來。”
床上熟睡的人淺淺的呼吸,根本不知道自己醒來將會面臨什么,睡的那么安詳。
他喜歡她現在的樣子,不反抗,不會對他露出種種他不喜歡的表情,突然想到他們好久沒有吃東西,算算老太太向他說的昏迷時間,若言也快醒了,他起身,要讓廚子給她弄點吃的才好。
就在他剛剛踏出廂房的門檻,若言的眉皺了起來,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出現了什么,卻是毫無印象,她茫然的睜開眼:怎么會在這里?
昏迷前,她好像是在一個山洞里,然后烏老大他們正要處決她,來向天山童姥索要解藥,再然后,一個黑色袋子將自己裹起,她眼前一片黑暗,再然后呢,她絞盡腦汁,卻是死活也想不起來發生了什么,再然后就在這個房子里了?
她坐起來,下了床,四處張望,這間房古色古香,有股淡淡的曼陀羅花香氣,很中性的房間,不像天山童姥的房間,對了,她好像是穿越成了天山童姥,然后還在山洞里看見了慕容復、段譽和王語嫣,怎么會突然來到這個地方?難道是那個將她用黑袋子救走的人的地方?不知道是《天龍八部》里哪個人物的住所,按照書中所說,應該是虛竹了,但是看這個房間的擺設,不像是在少林寺。
這時,門吱呀一聲響了,她扭過頭,看向門口,眼睛頓時變成了心心狀,她捂著莫名狂跳的心臟,她愛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