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雷莎莎心如刀割,痛的麻木了,冷聲道:“好,你與你的靳大哥情分最足,那么你走吧,朕再也不要見到你,從朕的眼底徹徹底底的消失吧!”
她靜靜的注視著他的臉,良久良久,又十分不服的說:“是朕用錯了情。但,朕有何其多的寵妾,又何必在乎你呢?逸,你走吧。”她故意說的云淡風輕,心中卻是那樣的痛。
逸躬身拜了一拜,緩緩道:“臣妾,告退!”說完,轉身而去,心中默默道:女王,珍重了。
66:因為第二天的出行會很早,這一天晚上雷莎莎便發了通告,告知各位大臣明日早朝因她身子不適合,暫時停一日。
通告剛發出去,傍晚時分靳慶便黑著臉找上門了。
雷莎莎一早做了準備,又有阿寶一雙妙手將她化成一幅病怏怏的模樣---唇色蒼白,臉色蠟黃,眼睛無神,任誰看了都不會懷疑。
靳慶還是如往日一樣霸道,直接便往雷莎莎的寢宮闖,好幾個太監攔也攔不住。
小德子機靈,朝里大聲說道:“陛下病著了,在里面休息,請將軍不要擅闖。”
67:漸漸靠的近了,那罵街的聲音也越發的刺耳,雷莎莎只想快快經過,卻不想驚奇的發現在這罵聲中居然有那么一縷幽幽的簫聲。
那簫聲,像一縷幽寂的煙,低低的縈繞在空氣中,隨風便送了過來。
那簫聲,憂郁而寂寞,癡情又纏綿,仿佛訴說著無窮無盡的悲苦情思。最令雷莎莎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那簫聲雖浸在令人頭皮發麻的罵街聲中,仍舊氣息仍舊不亂,絲毫也沒受到罵聲的干擾,依舊清幽動聽。
雷莎莎不禁尋著聲朝吹奏的人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