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前面可以過不去,我知道的能通往你家也就只有兩條路,一世是施工那條,不過天太黑那里太危險,最后一條路也就是這個了,現在該怎么辦?你有沒有親人可以聯系?”
“沒……沒有?!?/p>
他可能認不出她這個人,但他不會認不出如今出鏡率特別高的以及,而她現在只有這倆個親人,她不可能冒險將兩人說出來,葉真只能說沒有。
男人犯難的表情,令她真的以為,沒有別的路可走。
“你要去住賓館,還是暫住我的家?”
“賓館吧?!?/p>
“好?!蹦匠杰幰娝鑱y的衣服與頭發,量她的錢已經被剛才那流氓順手牽羊了。
慕辰軒一路開到市里一家門面并不大的賓館,看起來很臟很不正規,但這是唯一一家可以暫住的地方,畢竟這里是偏僻,離市中心還有好遠,而且似乎慕辰軒并不順路。
“先生,小姐,兩人間嗎?請出示身份證,還有兩百塊房費,這里有全套的服務,非常有情調,挑選這里是客人您最最明知的選擇?!?/p>
“一人間即可?!鼻芭_人員被他如此陰冷的聲音震的什么話都沒有,而且他面無表情,還有,一人間兩人夠住嗎?
“兩人,是不是手頭比較緊?沒事,我們紅韻賓館是此處最人性化的賓館,兩人間只需您一人間的房費,如何?反正今天兩人間空著沒用,可以做件好事,五折出讓給倆人。”
“一人間,不要讓我說出第三遍?!?/p>
“是,是,是?!鼻芭_小姐馬上開票,在要支付房費時,讓葉真大為震驚,直接轉過身問她有沒有錢。
不過無所謂,她不奢求那男人幫她拿,反正她現在什么都缺就不缺錢,葉真直接點頭,摸著褲兜,不過褲兜扁扁的,小型錢包不見蹤影,那張大額支票也不翼而飛,此時她褲兜比她臉都白凈。
“那個……那個,我沒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幫我交了吧?!?/p>
“不好意思,我出門從來不帶現金,如果這里可以刷卡的話,可會很開心能夠幫助到你。”
“那個……兩位,本店可以賒賬,只要在欠條上簽名,即可入住,三日交齊房費就好?!鼻芭_小姐喏喏的說道。
“好,好,好,我要賒賬?!比~真馬上簽字,拿到掛有門號牌的鑰匙,迅速消失。
慕辰軒看了看女人消失的那個方向,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小姐,幫個忙唄?!?/p>
“什么忙?”
“她是我老婆,不過去年她不幸失憶,才找到她,可她根本記不起我,麻煩小姐給我份她的房門鑰匙,這是你的酬勞?!蹦匠杰幩o前臺小姐幾張大票。
“你……你不要沒錢嗎?”前臺小姐一臉的茫然。
“演戲,演戲而已,不這么做,我跟她哪會有復合的機會?謝謝了,事成之后,我答應你,你一定會在某個領域上有一番成就的。”
“我幫人從來不想得到好處,我本想幫你和你妻子和好,但你這樣想,恕我不想幫你,你回吧。”
“好,好,好,聽你的,只要幫助我,你要求我什么都行。”他盡可能放低身段,以前他這么說,很多人上桿子幫她,今天竟然吃癟,算了,她說什么是什么。
前臺小姐對他的回答并不滿意,不過還是不想讓那男人失去跟她妻子和好的機會,還是無奈的將門鑰匙扔給他。
“謝謝,不過還要幫我一下,幫我把車子油箱的蓋拔開,盡可能讓車子沒油,謝啦。”
不過都已經說完很久了,還不見男人移了他那架尊身。
“還不走?”
“演戲要演足,現在進去,她一定會懷疑?!?/p>
“好吧,隨你,不過趁這段時間,你可以自己給轎車放油?!?/p>
慕辰軒抬頭看了眼時間后,便點了點頭,一溜煙的也跑走了。
葉真換下那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換上一身賓館里面一次性的睡衣。
慵懶的躺在大床上,其中還給她那個干哥致個電。
她在閉上眼睛,打算沉沉睡去的下一秒,感覺自己的房門被人輕輕打開,這聲音讓她恐懼起來,畢竟今晚在廢棄工廠那發生的一幕幕,依舊讓她心有余悸,而她一般在無盡恐懼時,都會盡可能的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不讓自己看到外面是個什么情況。
腳步聲一點點閉緊,她在被子里面哆嗦。
“誰???不要過來哦?!?/p>
“我是你丈夫,葉真,戲真會演啊?!?/p>
躲在被子里的葉真,可以說已經震驚到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那男人又出現了,不過,現在出現到底為哪般?他不是很討厭她,甚至想讓她死嗎?他親手將她的弟弟送進監獄,為了殷萱親手打她,今天還故意裝不認識他,他到底想怎么樣?
躲在被子里面的葉真,腦袋天馬行空的想象著。
希望在短時間內在腦袋里面搜索出一個最最好的說法。
“你是誰啊?我有認識過你這個男人嗎?我真的不認得啊。”
“少在這里演戲了,你就是葉真,雖然畫了濃妝,且換了發型,還是能讓人輕易認出你的面容,實話說,這段時間逃出去,就是為了儲存你自己的實力吧,還什么企業管理的書?在學企業管理?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p>
“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怎么會這么輕松的進了我的房間?這賓館實在不正規。”
“我覺得這賓館很好,很人性化,我要擴大這里的規模,讓我有機會與自己的妻子和好?!?/p>
“和好?”葉真大為不解,什么和好?要跟她?為何呢?
“不錯,我想與你和好。”男人說的一臉誠懇,但對于葉真來說,她一點都不信,不相信。
“你到底有何目的?殷萱那女人你不顧了?還有你可是親手送我弟弟進監獄的兇手?!?/p>
“殷萱如今被你毀了容,已經沒有任何用武之地了,她再也沒有資格陪在我的身邊。”
不對不對,這男人肯定不對,他雖然很渣,但對感情還比較專一,當初他不就是為了奄奄一息的殷萱而放低身段求婆婆嗎?
還有,當初她給殷萱毀了容,他還不是為了殷萱打了他嗎?當初殷萱就已經毀了容,要變早就變了,這里鐵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