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白胡子老頭一聽這聲音自然熟悉的很,不假思索,立刻提起真氣一飛而上,后面的南宮浩月也不含糊,尾隨追上,論輕工兩人不相上下,可年輕就是本錢,南宮浩月還是更勝一籌;
“乖徒兒,你就放過師傅吧。”白胡子老頭一邊飛著,嘴里還不忘念叨求饒;
“我說師傅,您已經逍遙這么多年了,是不是該給徒兒一個合理的解釋。”南宮浩月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乖徒兒,論輕功為師自然比不過你,但是,如果你在這般糾纏下去,為師還是提醒你……”雖然后半句沒有說出來,但是白胡子老頭肯定,他是清楚地。
“師傅竟然想考驗下徒兒的本事,那么就出招吧。”南宮浩月滿意的笑一笑,也好,就讓他看看這幾年自己的長進;
南宮浩月一提真氣,立刻飛到云仙真人前頭,前腳一伸,用了五成功力,可云仙真人怎么說也是師傅,就在快要踢到他胸部時被他靈巧的躲開了;
“哈哈,乖徒兒,為師的武功還是不輸于你把?”修真洋洋自得的看著南宮浩月,怎么說自己也是師傅;
“師傅,那要看看再說了。”一次不成,還有下次,他南宮浩月可不是吃素的。
一招,‘降龍霸天’被南宮浩月使得淋漓盡致,當初云仙真人教他這套功夫的時候只是教了他口訣,并沒有手把手的教他,云仙真人就已經離開了,可以說,這套武功全是南宮浩月自己悟出來的;
看著南宮浩月聚精會神的使者降龍霸天,修真滿意的摸摸胡子,仿佛又回到了當初教他武功的時候“乖徒兒,為師一直都知道你的悟性和天性,為師認輸了。”雖然到現在南宮浩月仍不是云仙真人的對手,但是為了他的面子,云仙真人不予點破。
“師傅,現在可以告訴我當初為什么離開?現在為什么又接近莫紫汐了吧?”南宮浩月放下真氣,心平氣和的走到云仙真人面前,鼎立一拜,然后問出心中所有疑問。
“當初為師為何離開,相信你已經清楚了,終于現在為什么回來,為師不方便告知。”修真猶豫一會,還是不把自己的答案告訴他的好;
“老頭,你這不是白說嘛。”感情自己剛才白問了;
“所說為師剛才就告訴過你,不要窮追不舍,你偏偏不聽。”這見事情自己還沒有確定,自然不能現在告訴他。
“師傅,如果徒兒沒猜錯的話,你也開始懷疑莫紫汐了對不對?”自己的預感一直沒錯過,雖然師傅吧琉璃閣拋給自己,但是他知道,師傅時時刻刻都在暗處看著,看著他的能力,也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懷疑談不上,只是有件事情為師一直不確定,所以此次前來也正為此事。”聰明如他的南宮浩月,自然會理解他的。
“師傅,什么事連您老人家都想不明白的?”
“為夫就算在厲害,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如同你,武功再高,也同樣天外有天,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地點,什么人,你都不要掉易輕信。”這也是修真對他最后的教誨了,這一別也不知道何時能再見面。修真慢慢的轉身,仔細的看了看南宮浩月,不得不承認,他是自己最為滿意的一個徒弟,雖然現在沒把琉璃閣第一把交椅的位置交給他,相信他會做的比自己更好。
轉身,不假思索的離開,只留下偏偏樹葉緩緩落下。
不知道修真何時離開的,南宮浩月還在思索剛才師傅的話,或許他該改一改自己的行事作風,和思慮方針吧。
回到皓月居時天色已經漸漸涼了起來,南宮浩月慢慢走近房間,并沒吵醒床上熟睡的小人,微微一笑,輕輕躺在她身邊,擁著她熟睡。
“種豬,該死的種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