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心高氣傲的聲音傳來,莫紫汐這才望去,這不就是剛才自己叨念的小子,司空摘星嗎?
“你管我是誰?”小樣兒,你爹剛才那么詆毀我,那么受災的也算你一份。
“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司空府?”稚嫩的聲音,這孩子永遠這么趾高氣揚。
“紫櫻。”二個字,從薄唇中溢出,告訴你又怎樣?
“你就是紫櫻?”一句話帶著疑惑,帶著興奮“你就是救濟難民的紫櫻?”
“你也知道我?”這個孩子,不會把自己當成偶像了吧?
“是,怎么會不知道,整個京都恐怕沒人不知道你了,現(xiàn)在連圣上都知道了呢,呵呵,我很崇拜你呢,你的武功是不是也很厲害?”
“你還是個孩子,就知道崇拜了?不好好讀書,你母親……餓,你父親怎么教育你的?”記得當初自己提起他母親時他眼底的失落。
“我,我父親是兵部尚書怎會教育我什么。”很顯然剛才的那句“母親”被司空摘星聽得一清二楚“不對,你,你的聲音很熟悉,我們認識對不對?”
“聲音?”額,忘記了,匆忙跑出來沒有掩蓋自己的聲音,難道被這小子聽出來了“很多人的嗓音都很相像,你怎么肯定我們認識?”
司空摘星不相信她的話,走到莫紫汐身邊,從小他的嗅覺就非常靈敏,只要一聞就肯定“你,你,你是后娘?”
呵,還真讓這小子認出來了“你,小子,你開什么玩笑,難道說你嫉妒我長得太過俊美,這本是一副男人身子,怎會是女人?”
“不對,你肯定是,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司空摘星啊。”小子焦急的看著莫紫汐,希望從她的眼神中看出那熟悉的影子;
我還陸小鳳呢“小子,你認錯人了。”一句話,不給司空摘星辨別的時間,使出輕功離開,真是失敗,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子給認出來了;
看著莫紫汐落荒而逃,司空摘星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后娘,我一定會再找到你的。”
“花滿樓。”莫紫汐疑惑的看著這個所謂京都最大的妓院,
“閣主,為什么選擇來這里?”劉少杰不恥下問,難道閣主也要吃自家的菜?
“只是想見識下這里的花魁。”一句簡單的話,確實,自己不是男人,怎么流連這里呢?
“喲,客觀,是第一次來我們花滿樓吧,瞧著面生呢,我們花滿樓啊,是整個京都最大,沒人最多,各個賽比天仙,保證您來了就不想回去,呵呵,呵呵。”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緩緩走向莫紫汐,緊緊靠在他身邊,紅厚的嘴唇一點一點翹起,向莫紫汐介紹著;
莫紫汐厭惡這樣的女人,打扮的濃妝艷抹的,一身的香水味很是刺鼻,看著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口鼻,劉少杰有些好笑“翠榮,還不帶我們?nèi)パ砰g。”
回頭看了眼劉少杰,翠榮大驚“你今天怎么回來這里?”
雅間內(nèi);
翠榮疑惑的看著劉少杰為莫紫汐端茶送水,“少杰,他是什么人?值得你這般恭維?”
“翠榮,說出來,恐怕你會大吃一驚。”想當初自己也很驚訝呢;
“哦,自打我出生起,這世界上還真沒什么事會讓我翠榮驚訝的,說罷,我洗耳恭聽。”翠榮手握雞毛扇緩緩搖曳,鄙夷的看了眼有些娘娘腔的莫紫汐,不理會的做到一旁;
“呵,我雖不是什么人物,不過,有這位劉兄給我罩著,相信你也給個幾分薄面吧?”莫紫汐制止了劉少杰公開自己的身份,她今天就想看看,老頭經(jīng)營出來的天下第一妓院的風采。
“呵,小兄弟說的哪的話,只要來了我花滿樓,就都是我翠榮的客人,好吧,今天看在少杰的面子上,這一桌我免費,但是,如若嫖客,這個少杰清楚,可不需賴賬哦。”說完翠榮邁著碎步緩緩離去,留下一臉惆悵的莫紫汐,該死的,自己是女的,嫖什么娼。
“閣主,我去給您找?guī)讉€上等姿色的?”劉少杰看了看有些懊惱的莫紫汐,小心翼翼的問著。
“找屁。花魁什么時候上場?”她,只是想看看古代美女有如何的漂亮,僅此而已。
“閣主,花魁一般在每晚的高潮時段,上場也僅有半個時辰而已。”沒想到閣主也好這口,喜歡美女、
“那我們就等到高潮時段。”今天不能白來一趟,怎么說,自己也是歌‘男人’
“是。”閣主要等,做屬下的豈有先走之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花滿樓內(nèi)各色的聲音傳入莫紫汐的耳朵,真是如坐針氈;
“花魁不上場,怎么回事?”隱約間聽到翠榮有些憤怒。
“花魁不上場?劉少杰,我們出去看看。”嘿,要知道,只要是妓院都都靠著花魁上場的時間撐著整個場子,現(xiàn)在又樂子看了。
“翠榮,怎么回事?”劉少杰走出來,就看到一臉焦急的翠榮。
“憐愛今天不上場,我們也沒辦法。”閣主曾定下規(guī)矩,不得為難任何不上場的,可是從開業(yè)至今沒發(fā)生過這種情況啊。
“怎么了,是病了不成?”難道今天不能一睹容顏?
“不是,是,是皓月在憐愛房里。”
“什么?南宮浩月?”心跳急速,心急火燎,心煩意亂,不能表達莫紫汐此刻的憤怒;
“劉少杰,傳我命令,立刻讓花魁上場,讓南宮浩月來我房間!”該死的種豬,娶了諸多妾侍不說,竟然來逛妓院,真當她皇上御賜的婚姻不當回事啊,哪怕自己已經(jīng)死了。
“閣主,您這是怎么了,皓月來這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每次都是去憐愛房間,恐怕今個皓月也是睹物思人罷了。”劉少杰疑惑,為什么每次談及到皓月,他都非常失控?
“睹物思人?睹誰的物,思誰的人?我要立刻,你難道聽不明白嗎?”就是耽擱一分一秒也不行。
“是,屬下遵命。”看著劉少杰領(lǐng)命離開,翠榮才從驚訝中緩解“你,你,你是什么人?”
“翠榮,八歲進入琉璃閣,十二歲成為老閣主最有力的助手,二十歲成為琉璃閣四大護法之一的女護法,我說的可對?”身為閣主,閣里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
“老閣主,難道,你就是,新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