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佑軍營東北角的小樹林中
東方玉著銀色披風,似乎和淺淺的月光融為了一體。冷冷看著面前四個單膝下跪的人,聲音是一貫的清冷無波:“說吧,理由。”
這四個手下,過了一天一夜才回來,不是一個個鄭重其事的說什么‘誓死保護’嗎?怎么有事的時候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