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剛才涂濕的那幅裸畫,現(xiàn)在還沒干呢!
要是被司空南這個黑暗屬性的人看見了,肯定將自己五馬分尸外加鹽水浸泡……
司空南器宇軒昂的身體一停,霎時眸子深沉如墨,死死盯著拽住自己的那只手,又抬頭看了看她。
隨即收回目光,面若朗星,竟隱隱含笑的開口問道:“為什么不能撿?莫非……這畫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葉花語早就嚇得小臉蒼白,渾身抖如篩糠。這孟老板簡直太大膽了,難道她不知道三王爺?shù)膬蓚€死穴嗎?這王爺?shù)氖郑趺纯梢噪S便亂碰?
話說,當初司空皇朝臨界邊,一個名曰朗日的附屬國上朝進貢,而朗日國公主對三王爺是一見傾心,非要將自己作為貢品獻給三王爺。而三王爺不拒絕也不同意,皇上便自作主張的將她賜給了司空南。公主喜上眉梢,立刻攀附上司空南的手臂,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司空南,從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夫君”這一句話。
聽聞這句話后,司空南頓時臉色大變,抽劍便向公主砍去。還好皇上及時下令,御林軍才勉強將她從劍下救了回來。可是公主臉上也因此被寶劍割傷,留下了永遠去不掉的疤痕。而當皇上問起他為何發(fā)怒時,司空南只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本王討厭讓女人碰;第二句,她沒有資格叫本王的名字。
看著眼前這一幕,她哪里還說得出什么話來。只有傻傻的站在門口,看著孟如藥不知死活的拽住司空南的肩膀。
不過這個笑聲,她好像在哪里聽過似的?
孟如藥暗自疑惑一句,這才松開他的肩膀,連忙將畫冊撿起卷好,塞到了葉花語的手中。動作真可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王爺,我看你是想多了,葉小姐只不過是向我借人體針灸的圖冊而已。是吧,葉小姐。”孟如藥討好般的拍了拍司空南的肩膀,又趕緊朝葉花語使了個顏色,恍然大悟道:“對了葉小姐,你不是說你很忙嗎,還不快走?”說完連忙推搡著葉花語朝樓梯口走去。
葉花語立刻回過神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道:“對……對哦,那我……我就先走了。”說完就急急忙忙的捏著畫冊,朝樓梯跑去,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孟如藥終于長長的舒了口氣,要是這葉花語再不走,事情肯定露餡,到時候自己百分之百吃不了兜著走。
“咦,看孟大老板的模樣,好像突然放下了大包袱似的?”司空南嘴角忽然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慢慢靠近孟如藥,將她逼近角落,伸出手將她禁錮在了墻邊。
看著那隱約的輪廓,熟悉的笑聲,以及此刻,從手臂傳來的冰冷力道,孟如藥陡然一驚,不由低聲驚呼:“是你?”
司空南依舊保持微笑,不過卻平添了一份邪氣,將頭慢慢靠近孟如藥的嘴唇,緩緩吐出話來,“呵呵,我還以為你記不住我了呢,采花賊……孟大小姐。”
“你早就知道是我?”孟如藥一驚,原來他一開始就認出自己了!
孟如藥倔強的將頭扭向一邊,冷笑道:“哼,那又怎樣,咱們倆彼此彼此!我聽說那晚六王府被下藥之后,第二天才有人報官,怎么,你不是司空景的親兄弟嗎,怎么不在晚上就立刻派人緝拿我?”孟如藥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來人。
司空南微微一愣,隨即用手握住她的下巴,邪笑三分,“孟小姐不僅聰明機靈,而且武功不弱,沒想到,這畫工也是一流,尤其是成人圖方面呢……嘖嘖,不過這成人圖的人物,看上去好像很眼熟啊,讓本王想想,他是誰來著。”
孟如藥一愣,隨后面色鎮(zhèn)靜的說道:“三王爺,我看你是眼花了吧。”
沒想到他跟那個賤男司南一樣,從一開始就設(shè)好了套,他不是眼花,應該是青光眼加白內(nèi)障吧。孟如藥在心中暗暗詛咒著他。
“你們在干什么?”飽含怒意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看著兩人如此明目張膽的調(diào)情,司空景不禁怒火中燒,大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