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龍馬聊了一段時間云夢又去中國城逛了一會兒才返回神奈川。
一進門便感覺氣氛有些不一樣,是因為平川老頭找上門來嗎?
“祖父讓你回來之后去書房找他!”真田一臉嚴肅的轉述。
“我馬上過去。”心底冷笑,平川老頭以為自己會繼續示弱嗎?
“云夢,祖父似乎很生氣……”真田目光充滿擔憂。
“我知道,不會有事的。”云夢笑道,他是在小看誰呢?
推門進去,兩個老頭氣勢威嚴的坐在那里,云夢簡單的鞠躬行禮,隨即坐下。
“云夢,你昨天做了什么?”真田老頭嚴聲問道。
“上課。”算是恭敬的回答,沒想到真田老頭也很會做戲!
“那云靈和云薇的傷是怎么回事?”看不慣云夢的迂回曲折,平川老頭直接開口問道。
“傷?姐姐受傷了嗎?”云夢故作驚訝的問道。
“不要裝傻,你究竟給她們吃了什么?”猛喝道,看到老頭氣的不輕。
真田老頭沉默不語,云夢淡笑道:“爺爺,我的確不懂您說的是什么意思,是的,我曾經和姐姐過節,但不要所有事情都判到我的身上,況且,我昨天在醫務室呆了一天,至于什么原因,我想不必多說了吧,我有很多證人可以證明昨天我未曾見過姐姐。”
“平!川!云!夢!”
“爺爺,你忘記了,我已經嫁進真田家,現在我的名字是真田云夢。”這么簡單就失去風度了嗎?云夢一臉從容。
“云靈和云薇說的還會有假嗎?你想狡辯什么?對自己的親姐姐你嚇得了手嗎?”理了理自己的情緒,老頭沉聲說道。
從背包掏出幾張紙放到桌子上,推給平川老頭,“爺爺,如您所說,對自己的親妹妹她們就嚇得了手嗎?”
那是醫院的驗傷單,是云夢之前受傷的所有記錄,還有學校醫務室老師的簽字,可以說此刻是要挾平川老頭的最好證據,若傳出去相信平川姐妹可以直接退學了。
平川氣的手直發抖,他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丫頭這么會找事呢?如今,理全在她那里,自己這邊一點證據也沒有,也許她這次回來也不會這么簡單。
真田老頭飄過幾絲贊賞的目光。
“爺爺,您說我傷害姐姐,可否有證據,或者有醫院所開證明,雖然我曾是您的孫女,但現在也是真田家的媳婦,若您要指控,可要好好想想。”帶著絲絲狡詐的笑容說道。
“你!原來我一直都小看你了,你忽然同意嫁進真田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我不是在順從爺爺的意思嗎?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呆在美國很痛苦,我只是想回來,而能讓我回來的條件恰好是嫁進真田家罷了!”算是鄙夷的看了平川老頭一眼。
“平川兄,你這是什么意思?今天氣勢沖沖的來興師問罪,現在我卻什么都沒聽明白,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真田老頭恰時開口。
“真田兄,昨天,云夢真的早早就回來了?”壓制住自己的沖動,聲音有些緩和,平川老頭問道。
“是不是早早我不知道,但是的確是放學時間回來的,不過臉上還帶著傷,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追究呢,真田家的媳婦不是那么好欺負的!”真田老頭頗有氣勢的說道。
“可是,昨天下午,云靈卻說,這丫頭狠狠的傷害了三個女生,手段之很令人發指,而且云靈姐妹也被她強行為了藥丸,今早醒來,那張臉已經全部毀了,就因這丫頭說討厭那張臉,簡直太過分了!”說道最后平川老頭的聲音不自覺又高起來,看來的確被氣壞了。
“可真有此事?”真田老頭聽完也嚴聲責問起云夢。
“祖父大人,您是從事法律工作的,應該知道凡事講求證據吧,不能聽信片面之詞,雖然我現在沒有什么地位,但是我決不承認,昨天有做什么傷害過姐姐的事情,倒是姐姐們的行為才真是令人發指,爺爺,您說要不要登上報紙,讓大家一起評論一下誰是誰非呢?”拿起桌上的驗傷單,云夢揚了揚。
“平川兄,你的證據呢?”真田老頭轉頭問道。
“你……”指著云夢,平川老頭良久沒有說出話來,這丫頭做事太狠了,昨晚事發之后那三個女生就被查出患有精神病,連夜被送往精神病院隔離,為了自己的孩子,那些企業紛紛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將自己孩子接出醫院并絕口不提此事,當作未曾發生,而且云靈姐妹的傷,也不知怎地,醫院檢查結果都是食物過敏,無法治療,與那丫頭一點關系扯不上。
看著平川老頭的反應,云夢滿意的笑了,自己是那種做事會留痕跡之人嗎?
“到底怎么回事?”真田老頭非常不滿現在的局面,平川家族族長到底在說些什么?
“好了,我們各退一步,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想怎樣,如果是怨恨云靈姐妹對你的所作所為,那么我替她們向你道歉,而且保證,以后不會發生此類事情。”深吸一口氣,平川老頭緩聲說道,繼續這樣針鋒相對下去沒有任何好處,從今天起,不能在小看這個丫頭了,只怕她的目的不會如此簡單。
“平川兄,你能否給我一個詳細的解釋,到此刻為止,我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田老頭的臉越來越黑了,能讓倔強的平川老頭服軟,這丫頭絕對是第一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越來越好奇。
“真田兄,很抱歉,是我們家族的私事影響到您了。”
梳理一下思路,平川老頭解釋道:“你也知道云夢是我們平川家的私生女,五年前將她送到國外希望她能好好反省,但沒想到重新回來的她心懷怨恨,處處和平川家族作對,兩年前的報紙丑聞也是她一手搞出來的。這次重新回來,我以為她重新悔改了,所以才真心的將她嫁過來,但沒想到,一切都是她掩蓋的面具。”
“在學校,據說和網球部的其他男生糾纏不清,云靈姐妹一時看不過去就出手教訓了她,心機深沉的她竟然去了醫院做了驗傷單,留下證據。昨天下午,她們又發生沖突,這丫頭趁著人少反擊,竟然用刀子將另外三名女生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還打斷膝蓋骨,在臉上又劃了很多刀,狠心的她對云靈姐妹不知道用了什么藥,直接令她們臉部皮膚潰爛,醫生勸說無救!”老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么?你真的如此狠毒?”真田老頭眼神凌厲的看著云夢,強烈的責問,平川族長的話他信,但是這個女孩真的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嗎?即使在他一個老頭眼中都覺得過分,這丫頭昨天竟然帶著笑容灑脫回來?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云夢慵懶的答道,不過已經默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平川兄,證據?”這丫頭真有把握?沒有事情能不留痕跡,她太有自信了,只怕不是好事。
“三個女生不知道被她怎么要挾的,全部因精神異常不能做任何證詞,而云靈姐妹更是檢查不出來用過什么藥,真田兄,你想想,前天還能正常上課的學生會突然精神異常嗎?”
“就算是我,醫生都沒有辦法,那我會有嗎?”真是笨蛋!
用藥?真田老頭想起,弦一郎母親曾經也被不知不覺間下過藥的事情,這丫頭背后到底是怎樣的勢力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拍著桌子,平川老頭陰狠的說道。
“代價?怎樣付?你我心中肚明,此事你半點道理也沾不上,而且毫無證據,況且,我還有世界排名第一的律師George替我打官司,你有勝算嗎?”找茬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兩重!
啞口無言的平川老頭只能生悶氣。
氣夠了也該辦正事了,自己可沒興趣真去毀那對姐妹的容貌,不過是棋子罷了!
將一小瓷瓶藥擺到桌子上,“沒想到我那些狐朋狗友真夠有本事,很抱歉,我只是找不到合適的試藥人,所以就讓兩位姐姐辛苦了,不過這解藥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
“你的條件?”平川老頭此刻才知自己完全被這丫頭耍了,但為時已晚。
“不管怎么說爺爺和祖父的交情不錯吧?”云夢沒有邏輯的突然問道。
“是。”看了真田老頭一眼,平川老頭答道。
“那可以開口對祖父提一個要求吧!畢竟承認這一切,我以后在祖父面前的形象都毀了,要一個承諾不過分吧!”云夢的笑容格外燦爛,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看著真田老頭,許久,才說:“可以!”
“好,那祖父可記住了,以后我可以任意向您要求一件事,放心,不會很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