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殿內響起了陳鵬跌蕩起伏的洪亮聲音:“皇后娘娘,你沒看到呂浩和柳鈞兩人的臭臉哦。真是爽快。二皇子正是能干??!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取得的如此成績。兩年之后,這儲君之位非二皇子所有。”
皇后眼帶憂色道:“只怕如此顯露鋒芒,會招致呂家和柳家的對付。”
陳鵬經這提點,立刻明白過來,憂腫著臉,焦急地問道:“皇后娘娘,這可如何是好?”
算計的光芒快速閃過,皇后凝重地臉道:“大哥,你立刻派府中好身手的護衛到毅兒那里。別的,哀家都不怕。怕就怕他們使陰傷害毅兒。”
“恩。我馬上去辦?!标慁i快步離開。留下皇后獨自喃喃著:“毅兒,希望你能平安無事?!?/p>
夜風狂肆的吹拂著柳鈞書房門外的紅燈籠,令四周的環境染上了一層冷毅的氣氛。
“碰——”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令這冷毅的氣氛更甚。
柳耀有些畏懼地望著那已經處于狂怒狀況下的柳鈞。
柳鈞無事那凌亂的地面,陰沉地臉在燭光照射下顯得更加陰霾,嘴角擒著冷笑道:“柳耀,我們都被二皇子和皇后他們都給戲弄了。本以為二皇子和皇后一派無意于儲君之爭,才會在五年時間內不參與任何相關的爭奪之中。其實這只是他們謀略。掩蔽自己,暗中積蓄自己的實力?!?/p>
柳耀提醒道:“大哥,你還記得五年前吩咐我查找那幫助二皇子獻壽禮的高手。但是經過近兩個月的尋找,居然沒有一點線索。后來因為他們這一派退出儲君之爭,我才放棄了尋找這位高手。照這樣看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高手從旁布局?!?/p>
寒意串上背脊,柳鈞因為這個可能性而刷白了臉。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高手的布局的話,那他將擁有怎樣的謀略,怎樣的才能。這么一個人居然是自己的敵人,這種無法預計的恐懼令柳鈞臉上泛起了殺意,冷聲道:“柳耀,你去查找一下,這次跟二皇子去惠州的所有人。一定要把那高人給找出來?!?/p>
“是?!绷嵵氐貞暤?。
“嗚——嗚——”窗外的夜風聲把呂浩的書房渲染地詭異分常。被從窗縫里串入的夜風給吹地搖擺不定的燭光照耀在那灰暗不明的呂浩臉上。
呂氏的重要成員都聚集在這里,等待著。
終于房門被推開,呂軸手拿一份名單快步走進來,遞給那臉帶焦急的呂浩道:“這是所有跟二皇子去惠州之人的名單。”
呂浩拿到燈光下細細的觀看著。一刻鐘后,他把這份名單傳給在場的所有人。二刻鐘后,這份名單已經安躺在呂浩前。
“你們認為這些人中誰最有可能是那一直輔助二皇子的高手?”呂浩向在場所有人問道。
這份名單上除了那身份高貴的十五公主外,就是宮里的一些宮女、侍衛之類的,實在是沒有什么可疑之人。
沉默彌漫著整個書房。在呂浩耐心快用盡之際遇,呂軸輕聲道:“有一個人有點可疑?”
“誰?”呂浩追問道。
“十五公主。”
一個才十一歲的小女孩?!這個疑惑同時出現在在場人的眼中。
“呂相,你不覺得奇怪一個堂堂的公主為何要遠去惠州如此偏遠的地方?就算說二皇子從小與十五公主感情好,但是讓一個嬌弱、年幼的公主跟去,還是有點離奇。畢竟,這次二皇子去惠州可是肩負著治理好惠州的沉重任務。在這樣沉重的壓力下,還讓十五公主跟去就更顯奇怪了。而且,據按插在崇政殿的小太監回報,這還是皇后要求的。從目前狀況來看,皇后她對于儲君之位是非常上心的。試問在這樣一個決定未來儲君之位落入誰手的外放之行中,皇后怎么會要求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公主同行呢?理由只有一個,十五公主去惠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呂滔反駁道:“可是十五公主才只有十一歲之齡。這樣的小女孩有如此謀略嗎?”
“一個人的才能是不能用年齡來衡量的。前周國的大國師不也是以十三歲年齡以其不世才能登上大國師之位。”呂浩翻開那名單,盯著最上面的“楚婉蕓”三個字,臉中浮現出了一些疑惑之事,了然出現在眼中道:“呂軸,你還記得一年前,容妃被禁軍軟禁在容殿。本來以如此的架勢,只怕容妃應該犯了不可饒恕的死罪。但是為何,兩天之后,禁軍統統都撤走,容妃只被貶到冷宮。皇上之所以能這么輕易地饒過容妃,只怕因為十五公主,因為皇上發現了十五公主的不世之才。畢竟容妃是十五公主的生母,皇上才饒過她一命。因此,十五公主就是那一直在二皇子身邊布局的高手。”說到最后,呂浩手指向名單最頂部肯定道。
楚婉蕓一直掩藏自己才能,終于在這一刻敗露了,讓對手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的威脅。
“呂軸,你馬上把府內死士中最精良之手,派去惠州。這樣的擁有不世之才的敵人決定不能留下。”呂浩眼帶殺意道。
“是?!眳屋S領命離去。
“呂濤,你從今日前暗中調查朝中百官。只怕二皇子一派這五年的掩蔽也是一個局,暗中很有可能已經開始拉攏朝中一些官員了?!?/p>
呂濤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鄭重道:“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