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打損傷的啰嗦老醫生看到安婷婷的臉腫的老高,立即對著許劭教育開了:年輕人要那么氣盛做什么,有事好好商量,動什么手,男人應該疼惜自己的老婆才是,哪里能打女人……
許劭見老醫生嘴里不停的巴拉卻不消毒動作,不悅的打斷:“把她的臉給消消毒?”
老醫生抬起臉,看著許劭,被他的一記寒光給射了過來,不再羅嗦,說道:“回去用冰塊敷一下,自動會消腫。”
許劭聽了這話,拉起安婷婷就走。
上了車,許劭看著安婷婷腫起的側臉,說道:“我們回別院。”
“那……那我回去收拾點東西。”其實沒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
許劭眉頭一皺,回到那個男人家里,不行,絕對不行,“我們去商場!”
到了商場,許劭牽著安婷婷直接走到四樓的女裝部,霹靂巴拉的指著很多件,掏出卡,說道:“剛才的那些,全部拿S號包起來。”
幾個營業員保持著臉上職業的微笑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氣,看著被三少牽在手里的安婷婷,長的并不好看的女人,三少怎么這么舍得砸錢?
被許劭牽著拘謹的安婷婷見許劭將剛才點過的衣服全拿了,眼睛急了起來,拉著他的袖子,小聲的說:“要不了那么多。”
許劭笑了笑,貼著她的臉,“我的女人不能太寒酸。”
他貼的太近,安婷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心卻因為我的女人這四個字,漸漸的暖了起來,眼眶里竟然不爭氣的有了濕意。
刷完卡之后,看著店長跟店員拿著一堆手提袋,在回執單上寫上了西湖別院的地址,說道:“晚上六點半之前送到這里。”
又到了同樣的地方,買了十幾雙的鞋子又帶著她去一家情調格外好的餐廳吃了飯才回去,路上,順便在一家藥店買了幾盒套套。
許劭打開車門,將套套隨手往車頭一扔,安婷婷順著視線看了過去,看到那兩個赤裸裸的臉時,又撇到許劭看過來的臉,頓時低下頭,臉紅的像個做錯了事被家長抓到的小孩。
許劭看著安婷婷紅著的臉,心情很好的笑了笑,腳踩著油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安婷婷自看到那幾盒套套,心里滿滿的緊張起來,所以許劭一打開門,就焦急的說道:“我去廚房燒水。”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向廚房。
許劭看著安婷婷奔跑的背影,放下鑰匙笑了笑,走了過去,將她攬在懷里,感覺到懷中的小人兒身體發抖,臉上全是大大的笑容,雙手抱的更緊,貼在她的耳邊,對著她小巧的耳垂呼出了一股厚厚的熱氣,沙啞的說道:“我餓了!”
安婷婷的身子一僵,立馬說道:“我給你做飯!”
這個傻的讓人勾魂的小東西,許劭沒了耐心,攔腰抱起安婷婷,就往大臥室走去。
安婷婷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眼睛里全是驚恐。
許劭看著懷中驚慌無助的小東西,邪火燃燒的更猛烈,他將安婷婷丟在沙發上,剛剛壓了上去,還沒開始親吻,口袋中的電話就猛烈的響起來。
X!許劭低咒了一聲,接起電話,就聽到秦榕江在電話里說道:“三哥,大哥正在等我們開會!”
X!許劭又是一聲國罵,大哥這個不和諧的生物,咒丫的X生活不和諧!
親了親安婷婷紅腫的小臉蛋,看著安婷婷小可憐的戒備的眼睛,說道:“先放過你!”
安婷婷的胸口頓時松了一口氣,連眼睛也松懈下來。
等許劭帶上門,安婷婷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看著淡灰色的天花板,慢慢的思味著她在服裝店說的我的女人四個字,心漸漸的全部被甜蜜填滿,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放大,眼眶里又有了濕意。
這四個字,是她從十六歲過后聽到最好聽的話,它比陳遠翔在國徽下的誓言更讓她感到甜蜜。
她從十六歲后,就希望有一個男人,有一個這樣的男人,他可以專橫,也可以霸道,但是他一定要有堅定的眼神,有顆堅定的……有擔當的心,有“你是我的”的大氣魄,給她一個可靠的可以依附的肩膀……一個能阻擋風雨的港灣。
盡管他的眼神總是游離讓她看不出堅定,她也不知道她是否有顆堅定有擔當的心,但是他的那句“我的女人”讓她看到了大氣魄,她一直向往的渴望被呵護的大氣魄,那大氣魄瞬間就擊碎了她的心,讓她甘之如飴。
門鈴聲讓安婷婷回過神來,汲著拖鞋打開門,看到兩個佩戴者胸牌手上拎滿了手提袋的店員,將他們讓進了屋子,說了謝謝。
安婷婷將送過來的衣服和鞋子一一的放好,看到原本空蕩蕩的衣柜掛滿了質量上乘做工精細價值不菲的衣服時,心里復雜的澀澀的。
以前,這些東西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就在十個小時前,她最最奢望的東西是一件過冬的羽絨服,而這里的這些衣服,隨便哪一件都可以買上七八件羽絨服。
安婷婷的心里頓時充滿了復雜,就像是處在不真實的夢境中,她極力的想要留住這個夢,不想醒來,但是卻又清楚的知道,這就是夢。
許劭六點半趕到大會議室的時候,另外四少已經等了他二十分鐘了,耐性最低的秦榕江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見到姍姍來遲……妖孽得一看就是剛吃過肉跟朵大喇叭花的許劭,撅著嘴非常的不爽,但是又指責不出來。
為啥,因為昨天三哥的脾氣非常的不爽,活脫脫的像是來了大姨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家里有肉在等他的緣故,許劭是超長發揮,在他的帶動下,會議速度是突飛猛進,效率更是空前的好,最后,在楚南昊的決策下,采納了其中的一個方案,原本應該開五六個小時的會議不到兩個小時就結束了。
岑令昆……梁奕帆和秦榕江都非常不解今天的許三怎么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狂躁興奮,只有已婚的楚南昊明白,他收了收手中的資料,對著許劭說道:“以后注意點私生活,鬧到公司來像什么話?”
一句話頓時點醒了不解的三人,許劭咬了咬牙,丫的,這蘇蔓當初鬧到公司都多少回了丫怎么不反省,咒丫的X生活不和諧。
許劭回到西湖別院安婷婷已經睡下了,只是還沒有睡著。見許劭回來,她忙從床上坐起來,糯糯的問道:“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