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結束,木易旋雪嘴角勾起一抹絕美的微笑,“所以說,你一早就知道你不是關姨所生的孩子了?”聲音雖然是疑問,卻帶著幾分肯定,從現(xiàn)在開始,要重新的認識一下鑫兒了。
關鑫美眸一眨一眨。寫滿了純真。嘟著小嘴,樣子可愛極了,一點也不像是滿腹陰謀的人,“是啊,從小就知道了,但是,我依然愛我的媽媽,也就是你的媽媽。”你媽媽三個字咬得十分重,還帶著點意味深長的意思。
木易旋雪輕輕的垂下眼眸,一種說不出的酸楚油然而發(fā),一直以來,都以為鑫兒是純潔的小天使,也是媽媽的掌上明珠,受不得半絲的風吹日曬,但是沒想到,這原來都只是表面。輕輕的嘆了口氣,繼續(xù)問道:“那你知道云老爺子為什么給你玉佩么?”
關鑫輕描淡寫的說道:“不就是為了牽制項天宇么,我又怎么會不知道呢,不過,我有更好的辦法。”語氣柔柔的,卻充滿了勢在必得。
辦法?木易旋雪瞇著眼,不敢喘氣,期待著鑫兒接下來的話。
許久,鑫兒才眨了眨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好困,你走吧,至于這玉佩,我是不會交出去的,還有,我想讓你幫我隱瞞項天宇,就當是我求你了吧。”
木易旋雪認命的起身,朝大門走去,隨即想到了什么一般,回頭問道:“那你之前的一切都是裝的了?”
鑫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也不是。”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那……你和項天宇的感情呢?我可知道他對你是癡心一片,那你對他呢?”木易旋雪眸子里面寫滿了期待。十分想知道鑫兒的回答。
鑫兒重重的嘆了口氣,勾起一抹甜甜的微笑,“我不知道。”
木易旋雪等到了答案,消失在了黑暗中。
鑫兒原本清澈單純的美眸,瞬間一變,寫滿了陰霾。云家老爺子想利用自己,來牽制項天宇,從而好進行報復,可是自己,又怎么可以讓云老爺子的陰謀得逞呢?這玉佩可以無條件的許三個愿望,那么,自己一定不要浪費這次的好機會了。云老爺子,讓你看看,究竟,鹿死誰手。
電話嗡嗡的開始震動,重重的嘆了口氣,接通了電話,“您消息是不是太靈通了一點?”
電話那端的人,故意壓低了聲音,讓人分辨不出來究竟是男是女,“你為什么要讓木易旋雪誤會自己是云雪?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么?”
關鑫眉頭微微的皺在一起,語氣十分不悅,“我做事情有我做事情的方法,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再說了,誰讓你在我房間按監(jiān)視器的?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沖你們老窩,端了你們!”
電話那邊沒有聲音了,最后居然掛掉電話。
關鑫撅著小嘴看著電話嘟囔了一聲膽小鬼,開始四處打量自己的屋子,究竟是在哪里放的監(jiān)視器呢?
既然剛剛是在客廳里說的話,那應該就是在客廳吧,監(jiān)視器,打量了一下周圍,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最后視線轉移到屋頂上的吊燈上,順著兜里拿出一個紅外線來,朝燈上一照,果然,發(fā)出了叮叮的響聲。原來是在這阿。
可是……這么高,該怎么拿下來呢?想了好半天,掄起一個凳子來,狠狠地砸在了客廳燈。燈和監(jiān)視器,全部都支離破碎掉在地上。
鑫兒心疼的看著那個吊燈,不由感慨,老伙計,真是不好意思,陪伴了我這么多年,就這樣讓你毀于一旦,但是你生的偉大,死的光榮,我會一輩子記住你的,阿門。
項天宇習慣性的站在落地窗戶前,望著蒙蒙亮的天空,等待著木易旋雪的消息。
一抹黑色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項天宇的身后,低著頭,不說話。
項天宇轉過頭來,看著小雪那挫敗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沒有成功,但是另項天宇費解的是,鑫兒應該不會藏東西才是啊,“究竟是為什么失手?”聲音不由得也變得冰冷起來。
木易旋雪平靜的看著項天宇,嘆了口氣,嘴角扯出了嘲諷的笑容,“失手是因為我辦事能力不佳,至于為什么失手,我不想說。”
項天宇沒有為難木易旋雪,只是揮了揮手,讓她下去了。大腦卻不停的運作,按理來說,不應該失手的不是么?
木易旋雪轉過身子,一步一步,朝門外走去,嘴角勾起了冰冷的笑容,現(xiàn)在,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兩個人,究竟是誰更道高一層。
項天宇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是鑫兒的,打理好情緒。盡量使聲音聽著和平常沒有兩樣,才緩緩地接起電話,聲音十分的溫柔,“鑫兒,怎么這么早就打電話呢?”
那邊是鑫兒哭喪的聲音,“項天宇,我家吊燈不知道為什么掉下來了,嗚嗚嗚,你能不能幫我換一個新的?”
吊燈壞掉了?難道是……木易旋雪做的?項天宇深邃的眼睛冰冷的嚇人,但是聲音確實極其溫柔,“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掛掉電話,急匆匆的朝鑫兒家跑去。
已經(jīng)讓阿天在四周看護了,又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呢?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發(fā),難道說,鑫兒讓人盯上了么?
發(fā)動引擎,狠狠地踩下油門,車子奔馳在寬廣的馬路上,最后消失不見了……
鑫兒悠閑的翹著二郎腿,看著吊燈里面的監(jiān)視器,做了一個鬼臉,好心情絲毫沒有被這監(jiān)視器影響。
看了看時間,估計項天宇快來了,果然……門,就這樣被人打開了。
鑫兒故作驚訝的看著項天宇,“你怎么會有鑰匙呢?”項天宇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開始轉移話題,“這個就是你壞掉的吊燈?”盯著那個吊燈,不由得眸子變得有些陰冷。
關鑫乖巧的點了點頭,習慣性的撅著小嘴。一臉的不滿,“是啊。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之間就壞掉了。”
項天宇走上前去查看,發(fā)現(xiàn)了吊燈里面的監(jiān)視器,拿起來,不經(jīng)意的放入兜里。轉身來到鑫兒身邊,摸著她的小腦袋,寵溺的說道:“鑫兒,你住的房子太小了,而且我看不到你的話會不放心,不如……去我那住吧?”
鑫兒腦袋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低著頭,小臉紅紅,聲音小的如同蚊子一般,“可是,我不會做飯,不會收拾屋子,我不會當賢內(nèi)助,我不能幫你工作上的事情,我還是分的膽小,我還……”話未等說完,項天宇便堵住了那跌跌不休的唇。來了一個法式長吻。
直到鑫兒快要喘不過氣來,項天宇才意猶未盡的松開那有些紅腫的唇,俯身,來到鑫兒耳邊曖昧的低語,“我只想要你陪著我,因為,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