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依依和宋遠(yuǎn)及時穩(wěn)住宋工柳的身形,范依依回頭恨恨的看了一眼阮寧波,“我二哥是選了你當(dāng)我醉依坊的司酒長,可是我范依依選了你當(dāng)我的貼身丫鬟!那壇子雖不過巴掌大,卻壇壇都是金子!哼,若沒錢賠,還不過來扶著主子!”
阮寧波頓了有那么一秒鐘,她萬萬沒有想到,輕輕一句話,宋工柳竟倒下了!那樣一個初見凌厲的男子,那樣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對于感情,卻也脆弱而執(zhí)著,心頭閃過一陣突跳,暖暖的東西在波散著!看著往日里笑傲疾風(fēng)的勁草,耷拉了腦袋溺在泥濘里,有一種叫心疼的感覺襲上心頭!
就這樣直直的走過去,看向范依依,“我來吧!”
語氣是溫柔的,范依依有點詫異這個人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柔順,不過她也懶得考慮這么多!很干脆的一甩胳膊,宋工柳一邊的身體就直直綴下,阮寧波一個屈身,用膝蓋頂住他的腿,兩手抱著他滑落的頭,靠在自己一側(cè)的肩膀,整個動作麻利卻不失溫柔!
“趕緊找個房間,不要讓汗吹落了!依依,你趕緊著遣人去請大夫!宋遠(yuǎn),抬好那邊了!”
阮寧波迅速的吩咐完,便拖著宋工柳往后院去!
“阮姑娘知道我的名字?”宋遠(yuǎn)吃力的抬著,疑惑出聲!
“宋遠(yuǎn)你是跟著宋大人的,耳聞多了,自然記住了!”阮寧波恬靜一笑,便不再作聲,手上使力,雙頰泛紅,快速的拖著宋工柳移動著!
宋遠(yuǎn)有點懵懵的看著自己的手,他好象沒使上力,這個阮寧波力氣好大啊!這樣靜靜不說話的樣子和剛才—判若兩人!
飄著酒香的前廳。
“你---我----”范依依噘起了小嘴,小指頭直點著自己的鼻子:“奇了怪了,怎么換你來吩咐我了?”雖然是滿面的不樂意,范依依卻讓小指頭轉(zhuǎn)了方向,指了一個打雜的:“你,快去請大夫!喏,拿著,看你的腳程快慢,小姐我還有賞!聽見沒!”
“好咧,依依小姐你瞧好兒吧!”那正打掃那碎片污穢的接下碎銀子,一溜煙的跑了!
瞧好你個大頭鬼!范依依心里氣悶,依依小姐你瞧好吧,下人們對她最常說的一句話是這個!她做的最多的動作是拿一把碎銀子,懸在那些個手上頭,松下,然后看別人滿頭大汗的忙活!
范依依甩甩頭,嘴里懊惱的嗚嗚兩聲,一跺腳,跟去了后院!什么時候才能象那女子一樣風(fēng)光!一路跺著腳的范依依拿手將梳的柔順的頭發(fā)給撓成了雞窩!
走到拱橋邊,下意識的往水里瞅了一眼,娘啊,她的頭發(fā)不比水里亂七八糟的水草好多少!唔~~活象是一群魚給游亂了!忙叉開指頭,胡亂的撥愣一通,水藍(lán)色的絲帶倏的松了結(jié),飄啊飄啊朝水面落去!
緊著腳步的范依依沒有覺察,還是一個勁的梳理著,殊不知一頭的青絲都披了下來!
一個身影翻下拱橋,沓嗒兩下,單指撈上已然浸濕了的絲帶,帶起一串的水珠,斜掠飛起時候落了一些在那翠碧的荷葉上,滾了幾滾,有沒入水中!
“恩~~幽蘭的味道,很香,不過這香味活潑了點,傻傻的!高得全,你說呢?”郎東昱啪的收了折扇,將那水藍(lán)色的絲帶從鼻斷移開拋到高得全懷里!滿臉興味的倚著拱橋的欄桿,半給身子垂在水面上空,眼睛懶散的瞇著,象是在數(shù)天上的閑云!
“范小姐是憨厚了點,不過單純!單純!”高得全邊說邊瞧著皇上是臉色。
“呵呵呵呵,高得全,朕說的是香味,品的也是香味!你呀。。。。。。”郎東昱拉長了尾音,空氣滿滿的是他笑的味道!
“宋家有女初長成啊~”郎東昱倏的彈回身子,“走,看看那好玩的小丫頭哪里去了?”
“草民叩見皇上!”雖見蒼老卻不失氣勢的聲音堵在了郎東昱身前!
郎東昱在心里撫一下額頭,這宋老夫人。。。。。。怎么會遇到她!
“免禮,免禮!朕說過宋老夫人不必如此多禮!”郎東昱踮著腳尖望著范依依遠(yuǎn)去的方向,左挪右移,這宋老夫人總是擋在跟前!
“謝皇上!既然如此,那老身就斗膽誠邀皇上您去前面亭子喝一杯!小柔,先將東西都趕緊著布置了!”
郎東昱一看,這是。。。。。。
(買完火車票回來累得大睡了一下,醒來寫了一點,看有人催,一急就傳了!哎,冉怕催!將就這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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