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晚之后的第二天,阮寧波醒來時候發現自己和衣而臥,絲薄的被子好端端的蓋在自己身上。
極僵硬的轉頭,身旁無人。
昨晚她意識昏聵之時,她知道,撫摸她那只手,是郎東垠的。她還是有一種鋪天蓋地的害怕的,想起那時候郎東垠的眼光。
“娘娘,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