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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霸女滄海

第十五章熟悉與陌生的朋友(二)

當我們趕回王府時,并未像上次那樣看到安福全在門口焦急徘徊的身影,想必是客人今天根本沒來了,假消息害死人。既然回來我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走進了府中。

“唉呦!云娘你看我們看到誰了?這不是我們那個隨意出府毫無規矩的王妃嗎?”彩蝶譏笑著說道。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兩個可惡的女人這才安生了幾天啊!

“彩蝶可要當心啊,現在的王妃可厲害著呢!當心再像上次那樣,王爺今天可未必能及時趕過來啊!”云娘挑釁的說道。

“哼!上次是我一時大意了,這次?”

“青兒,等下見到安福全跟他說一聲,叫他把府中的狗看好了,省得到處亂吠驚了人。那些下賤的狗東西難道還要我這個王妃親自處理嗎?”我打斷了彩蝶的話冰冷的說道。

“文滄海,你竟敢罵我?你,啊!”彩蝶驚呼道,原因無它那是因為我狠狠的甩了她一個響亮的嘴巴,把我的手都給震麻了,可想而知彩蝶的嫩臉會是怎樣的效果。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啊,下賤胚子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今天我就打爛你這張惡毒的嘴,看有哪一個敢再過來給你說情!”我狠絕的說道,再次向彩蝶的臉上招呼著。

“王妃怎么能說動手就動手呢,也太不給王?”云娘剛反駁了半句,我一個冰冷的眼刀便飄了過去。

“你最好把自己的嘴管住了,否則你云娘的下場會比這個賤人更慘!”我惡狠狠的警告道。

“你,彩蝶你說話啊!”云娘向彩蝶喊去。

“文&8226;滄&8226;海!別太看的起自己了,王妃怎么了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廢物而已。哼,王爺打心里就討厭你厭惡你,只不過給你個虛名應付你跟你爹罷了。王爺有寵幸過你嗎,他有和你這個王妃親熱過嗎?他,啊!你還敢打我,今天我跟你拼了!”彩蝶瘋狂的向我撲來,而一旁的云娘則向后退了一大步。正待我準備迎擊時,就看到安福全從對面急匆匆的向這邊跑了過來,我輕輕的笑了笑,身體輕輕的微躲過了彩蝶的攻擊,順手拉開了準備上前拼命的青兒。隨著彩蝶的第一波攻擊過后,我的裙子還是被她狠狠的撕扯到了,而撕扯的效果又是那么的恰到好處。

“文滄海算你躲得的快,看你接下來要怎么躲,我與你勢不兩立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今天我就替王爺處理掉你這個被所有人拋棄的沒人疼沒人愛的女人!”彩蝶簡直不知所謂的叫囂著。

而我的眼中故意流露出了恐懼的眼神,這更促使了彩蝶發起了更加瘋狂的攻擊,如餓狼般再次向我撲來,我穩穩的站在原地,手更是死死的拉住了要擋在我身前的青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撲過來的瘋女人,近些再近些!

“啊!混蛋,哪個狗奴才不想活了,竟敢推!”被推倒在地的彩蝶未等從地上爬起來,就叫囂的罵道,待看清來人時明顯愣了一下。

“彩蝶你想死不成,一個小小的侍妾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王妃動粗!是王爺平時太寵你,還是你彩蝶根本不把宣王府的規矩放在眼里,不把王法放在眼里!如若王爺知道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他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想想王爺上次是如何懲罰你的,這次會比上次重上十倍甚至是百倍,真要是動起王法來,就連王爺也未必保的住你甚至是未必愿意去保你一個小小的侍妾!”安福全冰冷的說道,那凌厲的氣勢讓他看起來像極了某個人。

“你,安總管不了解剛才發生了什么,自然對彩蝶有所誤會,如若你?”彩蝶本想繼續辯解卻被安福全再次打斷。

“我安福全還沒到老眼昏花那種程度,剛才怎么一個場面我可看得真切呢!誤會?那王妃的衣裙又是誰給撕破的?這么明顯的證據我也能看錯?”

“那我的臉呢,總管怎么不看看我的臉,這可全是那個賤人做的好事!”彩蝶憤怒的反駁道。

“放肆!竟敢如此侮罵王妃,我這個總管是應該跟王爺好好說說了!你的臉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說的好聽一點你是個侍妾,說的不好聽一點你跟府中的奴才又有什么區別,只不過你是個用身體侍候王爺的奴才罷了,看不清形式的應該是你還有云娘你,別看今天我們王爺寵著你們,指不定哪天因為禍從口出,到最后是怎么死的你們都不知道!不管以前王爺如何但是現在的王爺,你們早就應該把自己的眼睛擦亮好好看看清楚,只有王妃才是這宣王府中身份最高貴的女人!”安福全義正詞嚴的說道。

那兩個女人一臉的死色卻敢怒不敢言的死盯著我,而通過安福全的這一番話也讓我從中理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安福全絕對不是一個奴才那么簡單,否則一個看主子眼色行事的奴才,怎敢用如此尖銳的語言怒斥目前正得王爺寵的侍妾呢,而且在安福全眼里這兩個女人真的是一錢不值,尤其那句“用身體侍候王爺的奴才”更是殘忍無比,也難怪那兩個原本囂張的女人會滿臉的死灰了。

“還不趕快退下,都回去好好想想吧!可別把路給走絕了,到時候擺在你們面上的會是什么,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非常清楚!”安福全再次殘忍的說道。

“我們走!”彩蝶狠狠的說道,轉身快步離開。而云娘向安福全輕輕的笑了笑,也跟著彩蝶而去。

“小姐,那個瘋女人有沒有把你怎么樣啊!”青兒大聲的問道。

“王妃,您沒事吧?都怪老奴來遲了,讓王妃受到驚嚇了!”安福全恭敬的問道。

“這怎么能怪總管呢,這都怪滄海太礙眼了。滄海還應該感謝總管的及時相救呢,否則?算了不說了省得心里堵的慌。總管這是要到哪去呢?”我小聲小氣的問道。

“看我,都被氣忘了。王爺讓老奴到門外看王妃回沒回來呢,王妃快隨老奴到清風亭吧,王爺在那等著您呢,客人們早就來了!”安福全說道。

“好吧,總管帶路吧!”

“是!噢,王妃您用不用去換身衣服啊,您這衣裙?”安福全為難的說道。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制造出來的效果,接下來我還全指著這身殘破的衣裙了,那是絕對不可能換的!

于是我再次輕聲的說道:“算了別換了,讓王爺和客人們等久了可不好,只要我稍稍整理一下也無傷大雅的。清風亭是嗎,我們快過去吧!”

“這,唉,好吧,王妃這邊請!”安福全無奈的說道。

“清風亭?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熟悉啊?”我邊走邊明知故問道。

青兒更是沒放過我這個問題,氣憤的回道:“小姐難道忘記了嗎?青兒可是一輩子都不能忘記那個地方呢!就是那個清風亭差點要了小姐的命啊!”

“青兒!”我突然停下了腳步有些心慌的叫道。我想我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要不然安福全不會緊張起來,那種緊張的氣息明顯出賣了他。

“王妃,您沒事吧!那,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請王妃就不要再去回想了。王妃,您的臉色怎么這么差啊,是不是剛才傷的哪兒了!”安福全擔心的詢問著。

“哼!剛才被那個瘋彩蝶那么粗暴的對待,現在又要到那個地方去,我家小姐的臉色能好嗎!小姐,我看還是青兒扶你回去休息吧,萬一再有個什么閃失那可怎么好啊!”青兒心痛的說道,一旁的安福全也略顯緊張的看向我。

“沒事的,過一會兒就會好了,我已經答應總管了又怎能失信呢,那只會讓總管難做的,總管我們快過去吧!”我真誠的說道,安福全滿臉感激的看著我,而我向他友好的笑了笑,可是心中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也許是這具身體出于本能反感那個所謂的清風亭吧!也使的我此時的心情煩燥了起來,可是不知從何處飄來了一股美妙的笛聲,將我的心神引了過去,那時而清悠時而凄婉的聲音讓我感覺到越來越熟悉。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向聲音的來源尋去。

安福全看出了我的意圖,恭敬的回道:“這是上官大人的笛聲!”

“上官大人?”我疑惑的問道。

“噢,上官大人就是京城中人稱玉笛公子的上官明,他是上官右相的長孫也是我家王爺的表兄,他現在在禮部任職呢。王妃等一下若看見一位手持玉笛,相貌俊雅身形飄逸的人就是他了!”安福全細心的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絲毫未停下腳步反而有加快的趨勢,因為這支曲子太熟悉了,我必須見到這個上官明弄個明白才行。

一個別致精美的小亭立于河塘之中,此時有三個男正圍坐于亭中,而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身子依著亭柱正盡情的吹奏著。離亭子越來越近待看清這亭中的所有人時,又一個嚴峻的問題擺在了我的面前。他們兩個怎么會是南宮玉宣的朋友啊,南宮玉宣也不是那類人啊!什么叫進退兩難我現在是真正體會到了,迫切的想問清上官明為何會吹那首曲子,可是那兩個人現在我又十分的不想見到。可是天不隨人愿啊,一道驚呼徹底打破了原先的寧靜,該來還是來了,只不過真的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滄海?哥,那是滄海啊!”海天吃驚的喊道,不忘讓一旁的南宮玉林幫忙確認。

“滄海?真的是滄海呢!滄海,你怎么會在宣的府中?你也是被他請來的?”南宮玉林疑惑的問道。

“哈,兩位好啊,幾天不見,兩位還是這么大驚小怪啊!”我別有深意的說道。

“滄海,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這幾天可每天都到福客來坐等你呢,次次都是失望而歸,滄海是不是不想見到我們才故意躺起來了呢!”海天不滿的抱怨道。

“怎么會呢,有誰不想見好朋友的?”我現在也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而南宮玉宣那張死人臉更是讓人越來越受不了啊!

“你們怎么會認識我的王妃的?朋友?你們怎么會成為朋友?海天你最好給我一五一十的說了明白,否則你是知道會有什么后果的!”南宮玉宣沉著臉威脅道。

“宣,你說滄海是你的王妃?這,這也太離譜了吧!”南宮玉林不敢置信的道。

“有什么好離譜的,滄海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海天,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又皮緊了是吧!”南宮玉宣狠狠的說道。

“我什么眼神?當然是不相信的眼神了。你的王妃不是文老頭的女兒嗎?她不是只知道整天哭泣,甚至看都不敢看你一眼嗎?怎么可能會是膽大心細聰慧無比的滄海呢!哥,你說對吧!”海天不怕死的說道,再次向南宮玉林求援。

“沒錯!你先前把你的王妃說成什么樣,我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現!”南宮玉林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南宮玉宣不客氣的打斷了。

“夠了啊你們倆,今天到是挺團結的不再窩里斗了啊!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滄海,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么啊!”南宮玉宣似笑非笑的看向我,可以說亭中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毫不吝嗇的全給了我。

“海天!玉林!我在這里先向你們說聲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隱瞞自己的身份的,我姓文名滄海,如果從血緣關系上說,我的確是文丞相的女兒,也的確是那個令宣王爺厭惡的王妃!”我認真的說道。

“你,什么厭惡的王妃,我都說那是以前的事了,你!”南宮玉宣準備說下去的話,被我一個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

“滄海,文滄海!你真的是文老頭,不,文丞相的女兒?那,我們先前!”海天有些無法接受的說道,而一旁的南宮玉林卻皺緊了眉頭,目光有些怪異的看向了我。

“你們不用擔心以前在我面前說了什么,甚至是那些針對文丞相的話,那對我來說毫無任何價值更是無關痛癢,我要道歉的是我先對朋友的不誠實,并不是因為文丞相是我那個所謂的爹。我只想讓你們兩個知道,他是文丞相也好,文老頭也罷都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從他把滄海當成物品來換他想要的榮華富貴時,我們之間那本就微略的親緣關系已經被干干凈凈的斬斷了,那個相府中的文滄海早就死了,如今的我是沒有任何血親,沒有任何牽掛,只有自己的文滄海!不管你們是否還會認我這個不誠實的朋友,我都要告訴你們能認識你們這樣的朋友,滄海今生無悔反而萬分慶幸!”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滄海!”海天驚呼道。

“沒有任何血親?沒有任何牽掛?只有自己?你為何非要這般的絕決?”南宮玉宣震驚的看著我問道,眼中流露出太多我不愿了解的東西。

“太多殘酷的事逼得滄海絕決,逼得滄海要認清事實!那個親生的父親怎樣,到頭來還不是視滄海如棋子視滄海為交換條件的物品嗎?王爺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讓滄海在鬼門關中走了一趟嗎?”我凄涼的說道。

沒有去看他們所有人到底以一種怎么的眼神來看我,我倒厭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于是將目光轉向身著白衣的上官明。

“公子可是人稱玉笛公子的上官大人?”我突然很直接的問道,絲毫不去理會其他三個男人疑惑不解的目光。

“在下正是,不知王妃有何吩咐呢?”上官明微笑的回道。

“吩咐到是沒有,只是想問公子剛才的那首曲子是何人所教?”我急切的問道。

“滄海也喜歡表哥剛才那首曲子嗎,那!”南宮玉宣剛插了半句話,在接收到我飛過去的多嘴的眼神時,又不情不愿的閉上了嘴,尤如一個怨婦似的沉著臉怒視著我。

看到這般模樣的南宮玉宣也真讓其他三個男人大吃一驚,上官明就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今天上官明還真是來對了宣的王府呢,這所見所聞嗎,哈哈!”上官明看著南宮玉宣別有深意的說道。

“大人還未回答滄海的問題呢?”我再次追問道。

“噢,難道王妃以前聽過類似的曲子嗎?”上官明反問道。

我心里有些不耐煩起來,但是還是禮貌的說道:“是,滄海以前的確有聽過這個曲子!”

“噢,天下真有如此巧合之事,不知王妃是聽何人所奏,是男還是女呢?”上官明繼續打著太極。

我忍,我再忍!我無奈的說道:“是位男子所唱!對了,上官公子就叫我滄海吧,省得王妃王妃的叫著,讓我聽起來心里鬧的慌。”

“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你滄海。滄海也直呼我上官明吧,或是隨宣叫我表哥也行!王妃叫起來的確讓人感覺不舒服,是吧各位!”上官明笑著答道,更是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南宮玉宣,而南宮玉宣自然很配合的黑著臉死死的盯著我。

“你怎么會聽到別的男子唱過的?那個男人是個歌伶嗎?你又是何時見過那個歌伶的?”南宮玉宣不間斷的嚴肅質問道,而我的目光始終未離開上官明,上官明仍保持著那份親和的笑臉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的看向南宮玉宣。

“文滄海,你有沒有聽見我跟你說話啊!”南宮玉宣大聲的說道。

“我又不聾當然聽到了,王爺你就不能斯文點嗎,王爺真該跟你的表哥好好學學什么叫君子風度!”我不客氣的說道。

“文滄海,你好樣的啊,你簡直!”南宮玉宣大叫道。

“又來了又來了,我警告你現在最好給我閉嘴,等我把問題問完后再說!”我威嚴的說道,目光冰冷的看向南宮玉宣,管他是被我的語氣震住了,還是被我冰冷的眼神凍住了,效果還真是不錯!

誰讓他南宮玉宣不知死活的選擇這個時候,跟我硬碰硬。我能強忍耐心的問上官明,那是因為我此時要弄清楚他是否如我想象的那般。而南宮玉宣則非常的不同,我一會兒還有帳要跟好好的算一算呢,這都是些什么男人啊,我的破裙子就這么的沒吸引力嗎?

任逍遙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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