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現在還沒下課你別告訴我你拒課。”言顏一臉鄙視的表情看著張敬軒隨后聽到阿姨出來的聲音就識相的沒有繼續繞回剛才的話題。
“為了看你當然是逃課咯,你男人呢?怎么都不留在家里陪你?”張敬軒理所當然的接下話順手接過阿姨送來的水回道。
“噗,男人?拜拖你說話別那么沒水準好嗎?什么叫我的男人麻……”言顏一時沒有調整好氣把一口水噴了出來灑了整個地板都是。
“言顏你真臟!”張敬軒幸災樂禍的看著開言顏玩笑還擺著一副嫌惡的樣子遠離言顏。
“還不是因為你,也真是的,氣死人了,你為什么說話總是那么奇怪!”言顏用干毛巾拍打著濺在身上的水漬好像真的有些生氣了。
“呵呵,其實你生氣的時候很可愛。”張敬軒目不轉睛的看著言顏嘟著粉唇不滿的抱怨的樣子突然覺的這樣的言顏很可愛,這樣的她和自己初見時完全不一樣,初見言顏她是聰明甚至狡猾,而后她又給自己一種盛氣凌人,不會輕易服輸的人,每一次見面言顏總讓他感覺到不同,不管是怎樣的言顏都讓不由自主的越來越關注起她的世界,或許只因為她是柯劍凱的未婚妻吧。
“你有沒有覺的你真的很欠罵哪!”言顏本來就因為水灑了一身自覺狼狽不堪心情不爽了,而張敬軒的話她一點也沒有聽出贊揚,他的話在她聽來跟本就是取笑麻,言顏一賭氣就直接把毛巾往張敬軒身上扔去。
“玩笑而已何必生氣,我一直自認為我長的很帥的可是為什么你不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褲下?就算你有你的柯劍凱了但至于不應該還忍心對我兇啊,你還真不是個有審美的女人。”張敬軒瞄了眼較起真的言顏沒敢再火上澆油萬一把人給惹毛了他可不想自找苦吃。
“惡心死我了,張敬軒我現在有個很嚴肅的問題需要你回答。”言顏兩眼一翻伸出粉舍做出一副狂吐的樣子一會后又立刻換成一副嚴肅的表情坐在張敬軒對面說著。
“我有權拒絕不答。”張敬軒卻仍然以吊兒郎鐺的形象庸懶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理直氣壯的拒絕。
“無權!你必須回答我陳婷婷被你弄哪里去了?”言顏本來就沒有打算讓張敬軒胡蒙過去,所以當張敬軒以那口氣拒絕的時候言顏是早知道的,但言顏沒有放棄追問的念頭。
“哪個陳婷婷?陳婷婷是誰?”張敬軒早就知道言顏會問但他可沒有打算回答。
“你不用裝了,你冷門因為她損失了幾個弟兄你怎么可能會不找她算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幾個人跟本不是自殺,如果是自殺的話那幾個人死的時間沒有理由會不一樣甚至相差幾個小時,就算他們是真的自殺那也決對是受于外人逼迫下再者冷門也不是吃素的,一旦警方通過陳婷婷和那個被補的人知道冷門的窩那冷門就會時刻暴露在危險之中,所以被捕的人也死了,陳婷婷更不可能會被找到,雖然她對警方的用途并不大,但是冷門定不會放過她,警方找不到的人定是被你們的人帶走了,你敢說我猜的是錯的?”言顏一口氣將自己的猜測通通說了出來,她不信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敬軒還會繼續裝。
“是又怎樣?我決不可能交出人的,雖然她對我們沒有危脅但是她既然敢大膽挑恤冷門就要付出代價!”張敬軒直視言顏尋問的目光也懶的再裝,反正言顏猜的都差不多了,只是這一刻他的眼神不再是戲蔑更多的是冷冽的殺意。
“她現在死了對嗎?”言顏小心翼翼的尋求肯定,以冷門的行事作風她有百分之九十的信心確定陳婷婷早已被殺。
“難道你還同情她?”張敬軒挑眉反問道。
“不是,她不過活該。”此時的事言顏確實不是同情陳婷婷那個惡毒的女人,只是確定了自己的另一個想法,前天警方說陳婷婷失蹤,其父母在找她的路上也意外沖出河堤死亡,死亡是死者的意外卻不是肇事著的意外。看著眼前仍然一副無所謂的張敬軒言顏突然覺的氣溫驟冷,到底是什么樣的環境塑造出這樣一個殘忍的人?
“陳婷婷罪有應得,但她爸媽無罪,你真的太殘忍。”忍不住言顏最終還是開口了,她在勸告他得饒人處且饒人,該死的人去死已足矣。
“你知道?呵,”張敬軒沒有想到言顏連陳婷婷父母的死因都能猜到因而驚訝了下但很快又明白了,言顏說了那么多問了那么多恐怕只是為了確定后者這個猜測吧。
“你錯了,他們有罪,他們最大的罪就是不該把陳婷婷這個禍害生下。”張敬軒臉上不知何時已沒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霜,只是一句卻讓言顏失手打了杯子。
“你怎么會這么想?張敬軒我很懷疑到底哪個張敬軒是真正的你?你確定你沒有精神病嗎?要我說生下你的人才是世界上最大的罪人,照你這么說他們也該死!”言顏因為張敬軒的話頓時燃燒起火花,她從小失去父母,對言顏而言父母是天下最偉大的,媽媽爸爸對她的慈愛讓你懷念一輩子,沒有想到張敬軒卻是這樣賤踏偉大的父母之愛。
“沒錯!生我的人都該死,我會讓他們后悔生下我!”張敬軒緊拽著言顏的手怒吼,言顏突然覺的張敬軒好可怕,她從沒有見過有人可以憎恨自己親生父母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