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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穿越成為丑皇后

第065章盟主

她的人當然只能她欺負了……

兩人離開小店,一路走來風安安總覺得祁寒似乎腳步都特別歡悅起來?路過一條小河時,風安安跑過去三下兩下捧起水洗了洗臉。無污染的水,真是用得舒心,喝得放心啊。仰頭隨意問道,“大美人,那個靈境山莊到底還有多久到?”

祁寒擋住灼熱的陽光,雖然對大美人這個稱呼一直不滿意,不過還是細心的給她搽干凈了臉上殘留的水漬。嘖嘖,真溫柔啊。風安安瞇眼笑,趕緊從身上取出一條雪白的手帕,很狗腿的遞上去。

祁寒不解,眼神示意表示詢問。風安安笑得越發無良,“給你凈手啊。”

祁寒反應過來,聯想那次馬車上的事,知道她是故意氣他。轉而一怒,瞪了風安安一眼。就是一個爆栗敲在她頭上。然后率先在前面走了。他居然打她,好吧。

干脆一點也不著急,優哉游哉的,反正,他會等她的。這是不是就叫有恃無恐?唉,她這么善良的人什么時候如此邪惡了呢。

不過,當走了兩天后風安安有些吃不消了。畢竟,這身體半點內力都沒有。比不上祁寒這個臉不紅氣不喘的高手。“我說,大美人,我們干嘛不弄輛馬車?”

祁寒回頭,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可是,靈境山莊就在前面了啊。這是捷徑。”

他絕對是故意的!風安安抽了抽嘴角,好你個祁寒。居然報那‘手帕’之仇。其實人家祁寒不過是想和她一起多走走,多待一會兒,因為,他喜歡那種感覺。

風安安覺得自從出了皇宮后,她相對獨立了很多。嗯,原來懶到走步路都要楚辭背。楚辭不在的時候就讓冷冥抱。現在有了男人反而靠自己的兩條腿,怎么都說不過去啊不是。

“我不走了。”往樹蔭下的草地上一坐,閑閑的乘起涼來。

這女人……祁寒嘴角隱約有著笑意。走過去,直接抱起風安安。“這下你滿意了。”

風安安撇撇唇,“我更喜歡馬車。”她一向喜歡逗弄這種面癱級別的美男。

果然,祁寒攬住她腰的手懲罰似的緊了緊。不過倒也沒有真舍得用多大力。兩個人就這樣來到靈境山莊。可以看見從四面八方的大道陸陸續續有各種打扮的江湖人物到來。

門口的侍應恭敬的說道,“請二位出示帖子。”這樣做是便于登記,好安排。

風安安懶洋洋的從袖兜里抽出一個東西遞給那侍應。那人接過一看,又看了看他們。恭敬說道,“原來是樊城首富家的公子及其夫人,有請!”

轉而高聲喊道,“樊城祁公子!”

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風安安就這樣被抱著在如此多人面前也是很有失體面敗壞風俗的事。本來風安安不想那么引人注目,可看那些人多多少少有些異樣的眼光索性干脆整個窩到祁寒懷里。

蹭了蹭,“相公,抱我進去吧。”

相公?她叫他相公?心中的喜悅無法形容。祁寒本來就是個枉顧禮法的人,看他那一家子的相處模式就知道了。就算風安安不叫他這一聲相公他一樣會直接把她抱進房里去。畢竟,她的確是有些累了。

那些人看著這兩個人完全目中無人的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那兩個人是誰?后輩中沒見過?”有人問,畢竟,越是古怪的人就要越多注意,說不準就多了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

“好像是樊城首富祁月天的獨子。”

“祁月天?他是不是有個天仙一樣的妻子叫饒雪兒那個祁月天?”那人臉色都變了。那個祁月天他十多年前曾經遇到過一次,留給他的記憶現在想起來毛發還直立。

“應該是。樊城可只有一個祁月天。喂喂,你拿包袱干什么??武林大會三日后才開始呢。你不好好休息準備一舉奪魁,現在要到哪里去?”那人苦笑著搖搖頭,“沒用的,我還是先走了。那‘生死不離’看來我是無福消受了。”話落,黯然神傷的走了。

其實,這靈境山莊只是一個召開武林大會的地點。山莊的主人也是江湖中人,是武林盟主的朋友。不過他自己卻不參加武林大會。

風安安還發現但凡來的比較早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角色。直到臨近武林大會的最后一天。

武林盟主駕到!很明顯,感覺氣氛變了。因為武林盟主不但帶著‘生死不離’,還有人人都渴望得到的寶珠!

回到房里,關上門。風安安問祁寒,“大美人,那武林盟主的武功如何?”祁寒想了一下,“在我之下。”又說道,“我一定會拿到‘生死不離’的!”

風安安笑了笑。“我不是擔心這個。只怕拿到那東西不難,就怕拿到后的麻煩。武林大會的目的不僅僅是選出下一任武林盟主,還有一個就是拿到兩樣東西的人必須帶領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去剿滅紅蓮教。不管我們去不去攻打,以后都沒有清閑日子了。如果僅僅是那‘生死不離’也許還沒有多大的誘惑力,可加上‘寶珠’只怕是會人人搶奪了。這次,無論誰贏了都是燙手山芋。”只怕這武林盟主沒安什么好心啊。

祁寒輕輕攬過她,“沒事。有我。”風安安歪頭笑,她要是怕就不來了。不過,這男人真窩心。

武林大會第一天。沸沸揚揚的,整個靈境山莊的校場人滿為患。風安安和祁寒的位置算是貴賓席位了。可以清楚的看到臺上比武的人。不過兩眼就覺得無聊,趴在旁邊的茶幾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風安安醒來時,今天的比武已經完了。大家回屋休息,第二天繼續。

當天晚上,一如風安安所料,房頂上院子里到處都有人悄然走動。把靈境山莊翻了個天翻地覆。

第二天,風安安打著哈欠和對面的青月派掌門人打招呼,“霜霜,昨夜有沒有聽到貓撓墻啊。唉,鬧得我一夜沒睡好。天殺的。”

青月派掌門是個年輕女子,艷若桃李卻冷若冰霜。風安安住在她對面,那天看見她覺得這女人有一點點像雪霏霏那個變態。多少有點好感。冷霜霜身后的小徒弟抽了抽嘴角,沒見過這么不要臉自來熟的人。自家師傅都沒和她說過兩句話,她居然直呼師傅的名諱了!

冷霜霜淡淡點了下頭,從風安安身邊走過去。鬼使神差的中途停了下來,“沒事晚上不要出去。”

風安安笑嘻嘻的,臉皮超級厚的主動巴上去,“霜霜,原來你這么關心我的。”一下子拉住冷霜霜的手,“哎呀,霜霜。你手好滑,身上也好香哇。”

冷霜霜畢竟是姑娘家,臉一紅。不自在的冷聲道,“放手!”抽出手然后揚長而去,那小徒弟臨走之前還狠狠瞪了風安安一眼。這個登徒子,一個女人這么這么……風流!終于找到一個詞形容。

風安安一直抿唇淺笑看著她們遠走。這個女人,很厲害。至少武功絕對厲害。

祁寒已經出去了,風安安一直躺在床上補眠。當然,別人是晚上當小偷,她是白天。這些事不能讓祁寒知道,否則鐵定不準。

第三天,也是武林大會的最后一天。優勝者只有三個,青月派掌門冷霜霜,樊城祁寒,昆侖派掌門何源。

第一場,冷霜霜對何源。高手過招,風安安終于知道什么是古代的女強人了。這冷霜霜的武功可真不是吹的。悄聲問祁寒,“你和冷霜霜的武功比,誰更厲害?”

“不相上下,不過,她實戰經驗不足,稍顯稚嫩。”祁寒說得很中肯。風安安放心了。

場上的比武已進入到白熱化階段。眼見著冷霜霜就要勝了時,情況斗轉急下,居然被何源一掌打倒吐了血!該死的!

“昆侖派掌門人何源勝!”

冷霜霜立刻被兩個青衣女弟子扶了下來。風安安急忙上前去,一探脈,果然,中毒了。這毒還不是一般的,要不是遇到她,只怕冷霜霜這一身驚人的武功就要廢了!更過分的是,就算大難不死以后整個人也就和癱了沒兩樣。

“趕緊扶你們掌門人回屋去休息。把這個放在木桶里,每隔兩個時辰泡一次,每次泡半個時辰!”那些弟子恨恨的瞪著臺上的何源,看著自家掌門人已經昏迷不醒,嘴唇發青,眼淚直掉,“我們要給掌門人報仇!”

風安安冷眼一瞪,“報什么仇?輸了就是輸了!在說,你們憑什么?”

“可是……”

“好了,師妹,別說了。先救治掌門人要緊。”這邊差不多了,臺上也在宣布下一場開始了。

風安安拉住欲上臺的祁寒。堅決的說道,“這一場,我去。”祁寒自然不準,她完全不會武功,一點內力都沒有。“我保證,我會好好的。”風安安環住祁寒的腰。祁寒抿著唇半晌,終于點了點頭。他在乎她,所以他知道她非池中之物。他不會折了她的翼。

風安安笑了笑。所以,她喜歡這個男人嘛。不糾結,不小氣,明白她要的是什么,給了她絕對的自由和最溫暖無私的愛……

沖祁寒調皮的眨眨眼,對臺上的司儀說道,“這一場,我替我家夫君比。”

司儀很為難,這不符合規矩。“祁夫人,這……”

“我家夫君打不過我,我自然武功比他高強。讓我去比,無可厚非。”

司儀轉向武林盟主,那一直好像沒什么精神氣的武林盟主點了點頭。司儀才開口,“那好,就請祁夫人上臺。”風安安當然不可能飛上那么高的比武臺。于是,勾住祁寒的脖子,祁寒攔腰一抱飛身而起把她送了上去。

祁寒下去之前,冷冷的瞥了臺上的何源一眼。

司儀也下臺去了,這高高的臺上就只剩下風安安和何源兩個人。

風安安淺淺的笑,故意用下面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何掌門人,你剛剛比武也累了。我們一直打下去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不如速戰速決,以掌力一掌拼個勝負,你覺得如何?”

何源最開始以為風安安當真是絕世高手,還有些忌憚。不過聽她說話和看其腳步,聽其氣息都和普通人無異,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弱一些。不過如果真的一點武功也沒有,又怎么敢上臺來?還是不敢大意。只是別人小姑娘都說了,他好歹一代掌門人,也不好不答應。

“既然何掌門答應了,我們就開始吧。”風安安笑嘻嘻的也沒擺什么特別的架勢,只是伸出左手手掌。

而何源看到那只手掌一下子面如土色,卻遲遲不對上那只手掌。

下面的人已經開始小聲議論了。

風安安走進了兩步,何源幾乎是有些慌張的退了兩步。風安安笑得純潔極了,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何大掌門人還真是識貨啊。這鬼醫的‘玉石俱焚’你也知道。”

他自己就是用毒高手,他能不知道么。這玉石俱焚無解!下毒之人把毒下在自己身上,外人不管碰她什么,都會立刻爆裂而死。就算遠遠的他用掌風掃過,能殺了眼前的人,可她血液中的‘玉石俱焚’散發到空氣中,他也肯定會中毒!

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變態如此狠的人。“你就不顧及你夫君的安全了么!”

“我家相公自然愿意陪我共赴黃泉。何大掌門,你也不怕,這么多武林人士陪你一起死,路上也有個伴,多熱鬧。”

“你瘋了!你中了‘玉石俱焚’,就算你得到‘生死不離’和寶珠也沒有用!你活不過天亮!”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何大掌門,開始吧。”

何源一步步后退。一臉驚駭,汗水瞬間濕透了衣裳。“不,不比了,我,我認輸……”風安安在笑,眼里卻是恐怖的冷冽。“那可不行。”又走近了兩步。“你,你這個瘋子!你別過來!”何源幾乎有些癲狂了。

“呵呵,讓我告訴你,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沒有人看清楚風安安是怎么出手的,在那瞬間,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

招式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古怪,何源居然被她摔下了丈多高的高臺。有人聽見他身體里噼里啪啦的響,整個身體從內部爆裂開來,最后變成了一塊又一塊的人肉血花。

所有人都震住了,全場沒有一點聲音。

很多人都吐了,風安安卻坐在高臺上晃蕩著小腳丫一臉天真的往下看。

有人認出來,驚恐的吼,“是鬼醫的‘玉石俱焚’!不,不可能,鬼醫死了多年了。那玉石俱焚早已失傳。聽說,當年紅蓮教抓了鬼醫就是讓她交出玉石俱焚的配方。不過,當時鬼醫就說了,要是她還有配方和玉石俱焚,豈會落到這般下場。怎么,又出現了!”

風安安看著下面那些人的各種表情。驚恐,不相信,害怕,或者貪婪。其實呢,她也不想這么出風頭的。她更不是想當這個屁武林盟主。只是,為冷霜霜。就這么簡單而已,原因,喜歡冷霜霜唄。再說了,望了一眼那些呆傻掉的侖昆弟子圍繞著的血跡和尸塊。風安安滿目鄙夷。真是蠢貨,誰會自殺啊。

那玉石俱焚的確像何源說的不假。不過,那鬼醫也的確早就沒有配方了。也沒有玉石俱焚了。這個,可是她的天才帥哥同胞根據鬼醫記憶中殘留的印象和他自己的專研弄出來的。

可惜,配置這藥的幾位藥草非常難找,幾乎絕跡,所以只有一顆。就這么唯獨的一顆,藍斯卻送給了她。真是夠義氣。改天幫他找個美女古代老婆。

自然了,改良了的‘玉石俱焚’怎么可能沒有解藥呢。那傻瓜才自己吞下去。

唉,不過,好像又惹麻煩了。所有人都有其他或多或少的表情和想法,只有祁寒,一直靜靜的看著風安安。一如平常。風安安伸出雙手,“相公,你得來接我下去啊。”

祁寒笑了。一個漂亮的飛身把她抱了下來。“玩夠了。”

風安安撇撇唇,“玩是玩夠了,不過好像他們想玩了。”

漸漸靠過來的是那些昆侖派的弟子,在古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么會不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原來的武林盟主這時候卻宣布風安安為新任武林盟主。

開玩笑,他們是名門正派。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容許這樣毒辣的人做武林盟主呢,而且這人還是一個女人!自然,很多人是不服氣的,也沒半點尊敬的意思。

眼見各種形勢都對風安安他們極度不利時,一股清淡的香味被風卷了進來,逐漸掩蓋了空氣中的血腥味,也讓那些群情激動的人莫名其妙安靜了下來。

首先出現在眾人眼里的是幾十個白衣女子,兩人一排,都水靈靈的像一顆顆嫩蔥一般誘人。然后,同樣的白色,白色的轎子,白色的紗幔飛揚。后面還有幾十個白衣女子,只不過她們抬著很多銀色的箱子。她們身上都沒有兵器,全部干凈得不染纖塵。好像世上最純透的東西都集中在她們身上了。

武林盟主似乎很意外,“各位姑娘,不知是何門派?不過武林大會已經結束了,你們來晚了。”

那少女笑了笑,“我們是幽冥谷的。”

幽冥谷?在傳說中,幽冥谷是既有像‘寶珠’一般的誘惑力,又是像‘玉石俱焚’一般讓人膽寒的所在。只是,從來沒人見過幽冥谷的人,也不知道幽冥谷在哪里。所以,只道是江湖人胡亂打趣的。卻沒想到,居然真的有這樣一個地方!

武林盟主臉色有些蒼白,還是禮貌的問道,“各位姑娘,不知你們……”那少女又笑了笑,“我們不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我家谷主是來給新任武林盟主送禮的。”

谷主也來了!

難道是那轎中的人?所有人都望向那白紗輕蕩的轎子。里面好像除了白也沒有其它顏色。同樣的,風安安也有些意外。她這才剛剛當上武林盟主,都還沒上任呢,誰這么天才就來給她送禮了?

先前說話的少女走到風安安面前,先是很禮貌的笑了笑。“請問,你可是新任武林盟主風安安。”風安安點點頭。

那少女又抿唇一笑,很是嬌俏。“奴婢白素。奉我家谷主之命,特意送上薄禮恭賀風大盟主。”一個手勢,后面的白衣少女抬上五個大箱子上前來。一打開,里面金銀珠寶簡直晃花了所有人的眼!

風安安眼角抽了抽,這會不會太高調了點。誰這么有錢啊?難道是搬的國庫?還真是舍得。

那少女笑道,“谷主說,財不露白,我們不方便帶太多錢財上路。若有一天風大盟主需要了,只管去幽冥谷取就是。”眾人滿臉黑線,這還叫財不露白?

風安安望了望祁寒,笑道,“相公,我現在有兩個金庫了。你一個,幽冥谷還有一個。”祁寒無奈的捏了捏風安安的臉。轎子里的人卻愣了一下,她,成親了?

緊接著,又送上來三口箱子。打開,是滿滿的衣裙。那些衣裙可不是普通的衣裙,關鍵是材質,有很多都是讓人求一輩子也求不到一塊布料的啊。然后的箱子里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很多連風安安這個見多識廣的人都不得不佩服。

最后的幾口箱子里居然是各種藥!補藥毒藥醫藥。

有很多人對著那亮晶晶的天山雪蓮流口水。

那少女又說了,“谷主說風大盟主,呃……”想了一下措辭繼續說道,“不怎么會照顧自己,常常受傷,所以送了這些藥。至于那些毒藥,谷主說風大盟主很……懶……嗯,武功也……所以可以用來偶爾玩玩。”

風安安挑眉。看向不遠處的轎子。如果真的是他,的確讓她有些意外。但,好像也只能是他……

那少女又沖全場的人說道,“我家谷主不問世事,只是這風大盟主是他的好朋友。以后風大盟主的事就是我幽冥谷的事。”這邊事情還沒完,又有人來送禮了。

這次卻是少年,清一色的妖艷紅裳,各種上層極品姿色。有人率先認出來,“是無影門的人!”

無影門是江湖中一個獨立的門派,干的是相當于買賣消息的門生。沒有人比他們消息還靈通。據說無影門的門主神秘得很,從來沒人見過他真正的樣子。首先是風安安發現身邊一向不在乎一切的祁寒不對勁了。自從那些紅衣少年出現后。

同樣,那些少年走到風安安面前。前面的少年說道,“無影門恭祝風大盟主新任。”

風安安挑眉笑了笑,“你們無影門的人都長得像你這么好看?”那少年有禮的笑了笑。“我不過普通顏色。”

“真謙虛。”風安安嘖嘖嘴,突然,感覺到身邊人不善的目光主動改口,“不過我家相公的姿色你們卻是不能比地。”轉而很不要臉的問,“那么,你們的禮物呢。”

轎子里的人和祁寒聽到這句話同時很是無奈的笑了。她啊……

那紅衣少年說道,“我們門主說,留下我們所有人在風大盟主身邊伺候。”這,場子里一片嘩然。送這么多花一樣兒美男子,這太太……

風安安呵呵笑,“你們門主真大方。”祁寒臉一黑,“回你們該待的地方去!回去告訴她,不要玩得太過分!”那紅衣少年居然笑了笑,很是恭敬的回了一聲。“是。”然后才拿出真正的禮物。一個漂亮精致的食盒。

風安安一聞到那熟悉的味兒,口水直流。雪雪做的糕點還是這么好吃啊。不錯,饒雪兒就是無影門的門主。不過很不稱職就是了。因為她假公濟私,總是用無影門為自家老公服務。

風安安在想,雪雪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她就怎么知道不是自己兒子會當上武林盟主而是她當上呢。看看,不愧是搞情報工作的。就是消息靈通。

這還不算完,因為再度有人送禮來了。

那是幾十個戴著詭異面具的男人,黑色的衣裳上繡著大朵大朵血紅的彼岸花。背上背的居然是巨大的陰森森的鐮刀摸樣的武器!簡直,就是地獄里的死神!那種血腥和恐怖的肅殺之氣足以讓人呼吸困難。

領頭的人戴著紅色的獠牙面具,走到風安安面前時,祁寒潛意識把她護在了身后。那人冷冰冰的開口,“‘獄火軍團’自此保護風大盟主的安危。”

獄火軍團人不多,傳說中只有七十二個。他們不隸屬于任何人,是干雇傭軍的行當。也就是說,操行并不是很好。但是,卻可以抵擋幾萬的軍隊!風安安聳聳肩,“獄火軍團這么奢侈的護衛,我雇不起。”

那人還是冷言少語,“受人之托。”

今天這些武林人士算是開了眼界了。要知道獄火軍團要是不樂意,即便你能拿刀砍了他們的脖子,他們也不會為你所用。又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讓他們來保護一個女人?或者說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有如此人脈?別說他們,就算風安安自己也不算多明白。

不過,因為這些人那些不服氣的,想報仇的,多多少少都不敢聲張了。

然后就是武陵盟主的交接儀式。要風安安保證,必須帶領這些人去攻打魔教——紅蓮教。自古所謂正道魔教都是勢不兩立,聽說十多年前,魔教殺了不少正道中人,包括如今這些人的門徒,師兄弟,或者親人也不放過。所以,他們才那么苦大仇深。

風安安勾勾唇角,答應。總得先拿到‘生死不離’和寶珠才行。

接下來就是狂歡。為了慶祝新任盟主即位。

除了昆侖派的人外,其他門派的人還是挺高興的。因為新盟主一上來就很大方的(其實是慷他人之慨)送了他們所需的金銀或者各種藥。其中也不乏還是有窺視風安安身上‘寶珠’的人。不過礙于獄火軍團和幽冥谷的威懾力而不敢輕舉妄動。在說,這個新盟主本身也夠邪門。看她對付何源那一出就足夠讓人幾天幾夜吃不下飯了。

已經是深夜,可靈境山莊里里外外還是華燈連連,一片歡騰,外面甚至點起了篝火,有人在狂歡。畢竟,慶祝完了就要去攻打魔教,誰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能過一天就快活的樂一天。

風安安的確從上任武林盟主那里拿到了‘寶珠’,是顆土色的。居然是真的。然后去看了看冷霜霜。她氣色好了很多,毒已經解了。只要休息兩天就沒事了。當時風安安摸了摸冷霜霜的臉,那門人小丫頭鼓著腮幫子敢怒不敢言了。畢竟,是眼前這個人救了自家掌門人。

然后,風安安去找幽冥谷的谷主。他并沒有在幽冥谷所處的院子里。找了好些地方都不見人。既然來了,為何避開她?實在想不明白啊。

祁寒因為有急事必須趕回樊城一躺,因為有了獄火軍團的保護,也就比較放心的走了。只說會在攻打魔教之前趕回來。

風安安一個人滿靈境山莊轉悠起來。也奇怪,那獄火軍團的人自從白天露面后就不見了。只有她知道,他們一定潛伏在她四周。一路都遇到很多人,那些人或者不甘不愿卻不得不叫她一聲武林盟主。

直到走出整個靈境山莊,也沒找到她要找的人。看著那三三兩兩的篝火。想起了和雪霏霏以及水妖嬈在非洲叢林野營的日子,一時居然有點傷感。真是應了那句話,熱鬧是他們的。

那些人看見武林盟主居然坐到了他們的篝火旁邊,一副懶若無骨的樣子,不僅啞然。風安安挑眉,“去,拿些好酒來,在弄一整只羊來烤。”

不多時有人拿來,風安安親自指揮烤羊。一股股香味蔓延開去時,周圍的人都陸陸續續的站了過來。

風安安抱著一只酒壇子,喝了一大口。古代的酒沒有那么烈,倒是很清。喝下去對于她來說什么感覺都沒有。

這種氣氛,風安安覺得怎么也要惡俗一回。然后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不都時興吹吹簫,彈彈琴么。來來來,會什么就演什么。演好了,我讓你們當武林盟主!”

眾人只道她說胡話,也沒在意。風安安毫不在意,拿過唯一一個抱著琵琶過來,看上去也就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手中的琵琶。摸摸他的頭說道,“還是你乖,改天讓你當武林盟主怎么樣。”

小男孩還很天真,他是和父母路過這里,天晚了,看到這里有篝火才過來的。被風安安這一摸,不僅臉紅,一下子跑開了。風安安啞然失笑。撥了撥手中的琵琶,嗯,雖然不熟悉,原理都差不多。來一曲穿越必備曲目好了。

紅塵多可笑

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

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

夢中全忘掉

嘆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

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我只愿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笑紅塵)

篝火旁很安靜,只聽見木材被燒裂時的偶爾噼啪聲。直到風安安又抱著酒壇子邊喝酒一邊唱起來,他們才慢慢逐漸回神。最先有幾個江湖女子輕輕跟著和,后來慢慢的開始小聲的唱。加入的人越來越多,各種樂器終于上場了。就是一片樹葉也能吹出個調調來。大家都在唱笑紅塵。一時之間好像忘了要去攻打魔教,也忘了那引人垂涎的寶珠。只快樂在這一刻。

風安安喝光了壇中酒。倒是沒醉,只是肚子漲得厲害。索性不喝了,也不吃了,自然也不能使勁唱歌了。只是慵懶的閑閑打著拍子。

唉,人當真不能矯情啊。她在想,人一矯情起來能酸死個人。火光跳動,那些人或臥或立。風安安半靠在也不知是誰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打著拍子。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逐漸睡意朦朧起來。手腳還在動,眼睛卻漸漸睜不開了。

不知什么時候。火光漸隱處,一個身影走過來,頎長雅致,乍眼看去,似自火中而出。淺綠衣裳,粹白輕紗。烏黑發絲在月色下閃著流動的光澤,絲緞一般。是那么的,優雅脫俗,又那么的,孤絕料峭,那么的,令人無法自拔……那種天生脫穎而出的氣場在他身上依舊那么完美的體現了出來。全場再一次寂靜下來。

那人卻一步步走向風安安。風安安能嗅到一縷清香撲鼻而來。真是久違的味道啊。那人輕輕一笑,看向她的細長明眸漆黑無邊。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他向她伸出了手。那只極致漂亮的手,纖長的骨架,剔透晶瑩的脈絡。風安安把手放入那手中,微涼,帶了少許暖意。

那人唇畔的溫潤笑意一如既往的讓她覺得晃眼。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楚辭,你好啊。”

楚辭笑了笑,輕輕一帶風安安落入他懷里,微蹙眉,“主子這愛躺在地上的毛病可真是一點也沒變。”

白貓黑貓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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