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郁悶壞了無爭,完了,她還這么年輕,才結(jié)婚沒幾個月,今后就要守活寡了嗎?
這天,亦博庭來府上,正巧亦博塵出門了,無爭就接待了他,兩人說了些場面話,她把一干人等都支走了,把亦博庭帶到書房。
“亦博庭,你這幾年醫(yī)術(shù)有沒有見長?”無爭才不會和他客氣呢。
“你有哪里不舒服嗎?”然后就走到無爭身邊,推著她在自己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不是我啦!是亦博塵。”
“哦。哎,你不裝著不認識我了?”
“說正經(jīng)事呢,你怎么不知道輕重緩急呢?”
“有關(guān)于你的事,對我來說才是最重最急的。”
“愛屋及烏懂不懂,你要是關(guān)心我,就要關(guān)心我關(guān)心的事和人。”
“哦!我確實是愛你這個烏。那個屋得了什么病嗎?”
無爭先是白了他一樣,“你還真是幾年如一日的無恥!”隨后換上一副凝重思考的樣子,哎呀,怎么說呢?真是讓人難以啟齒!
“我可是把你兄弟,對你很信任,才會告訴你,這算是家丑了,你必須替我們保密。”
“很嚴(yán)重嗎?”
“很嚴(yán)重!你能保證無論會不會醫(yī),都必須保密!”
“哎,算了,我們又不熟,這么重要的事,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
“哎?怎么會不熟呢?”說著無爭踮起腳尖。
亦博庭感覺無爭嘴里呼出的氣,觸碰到耳廓上還是熱的。
“亦博塵他……”無爭郁悶的撓了撓脖子,“他好像‘不舉’了”然后還往亦博庭身上瞄了瞄!
“嘶,程無爭!你,你現(xiàn)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怎么什么話都敢說?”亦博庭被窘的紅了臉,這話是應(yīng)該從一個女人嘴里說出來的嗎?
“那你是醫(yī)生嘛,我當(dāng)然要如實的告訴你病因,你才好對癥治療呀。”
“夠了!我相信我五哥,他正常的很!不可能得那種病的。”
“都說是家丑了,如果不是肯定的事情,我怎么會隨便和你說”無爭見亦博庭的眼神是越來越鄙夷,“真的啦,我是試探過的,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我再告訴你一遍!我五哥正常的很!”
“你放心啦,我不會嫌棄他的,我其實無所謂啊,但是他還這么年輕……”
“停!我不方便告訴你什么,不過遲早他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的,你也別再愚蠢的試探他了,虧得他事事為你想的周全,再試探下去,可能真會把他‘誘’出病的。”
“不然這樣,你給我找些‘藥’來,我以毒攻毒試一試”無爭仍然沒有死心,再給他最最后一次機會,下些春藥試一試。
“你才該吃藥!”亦博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開門要出去,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啊”的一聲。
推門出去一看,正好是許錚趴在亦博塵的身上。
亦博塵眼神中透露著痛苦,這些天一直都忍著不碰無爭,現(xiàn)在許錚摔倒在自己身上,而且……而且她在奮力起身間,似乎沒有覺察到......
許錚站起身,看到亦博塵一副痛苦的樣子,“王爺,你沒事吧,有沒有撞壞了哪里?”說著,就用手在他的身上一通亂摸。
亦博塵站在那里,極力控制著愈來愈明顯的反應(yīng),心里埋怨著:“程無爭!我為你犧牲這么多,等你好了,你要加倍的補償給我!”
許錚自然是注意到了亦博塵的反應(yīng),心里暗喜,看來王爺對她還是有感覺的,只是礙于和王妃剛剛成親吧,既然知道了王爺?shù)男乃迹透訄远艘藿o他的信心。
除了許錚,無爭和亦博庭剛剛才討論過這個問題,自然也就注意到了亦博塵......
“亦博塵!”無爭的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各懷心思的安靜。
亦博塵看到無爭,頓時清醒,立刻從許錚身邊蹦開老遠,露出可憐巴拉的眼神傳達著:我都是因為你不是她,你要相信我的情意并不假。可憐混雜著隱忍,導(dǎo)致了感情在傳達過程中就出現(xiàn)了偏差,對方收到的是亂碼。
無爭看向弟弟亦博庭“不方便告訴我是吧!會用實際行動向我證明是吧!別再愚蠢的試探他了是吧!”說完走到亦博塵身邊,“我是很愚蠢!”
“你!言論可以無心!”指著亦博庭。
“你!辦事可以無情!”指著亦博塵。
“但是做人不能無恥吧!”用手畫圈指著,然后眼淚就配合著流了下來。
亦博塵準(zhǔn)備上前安慰,可是被無爭淚眼一橫,給制止住了,錯過了這個解釋的最佳時間段,今后在說什么,都有點兒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的嫌疑了。
接下來便是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