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潑未平,一潑又起!無爭剛剛被調戲過,現在就被綁架了。盡管綁架自己這個人擁有一雙迷人的眼睛,擁有一副磁性的聲音,并且身材健碩、高挑,但這也只能說明:無爭被一個帥氣的綁匪給綁架了。
事情是這個樣子滴:本來四個人在大街上,無爭拉著雨走在前面,有亦博庭這個無限額“信用卡”又有風這個任勞任怨的搬運工,她們還不敞開了的享受購物的樂趣!
不過除了無爭,另外三人早就發現了背地里跟蹤他們的人,跟吧,誰會把這幾個嘍啰放在眼里呢!
“你說那個芙蓉姐姐,會不會惱羞成怒,給我們找麻煩呀?”無爭回頭問著亦博庭。
“你才想到這個問題?我看她似乎對你有意思,所以找麻煩也應該是找你的麻煩。”
“什么話!我是和你出來的,我怎么出來,你就應該怎么把我帶回去,你有義務保護我的安全。”
“誰知道你是和我出來的?”
無爭看向風和雨,這兩個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將頭90度以上的轉開。
這時,一陣馬蹄聲從后面響起,無爭整個人從地面上騰空而起,然后被趴扣在馬背上,騎馬的人蒙著一張面紗,根本不可能知道是誰。
盡管大家有所警覺,但是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跟蹤的幾個人身上,所以亦博庭反應過來的時候,只來得及抓住無爭的一只鞋。
腳力再快也是趕不上“馬力”的,無爭眼睜睜的看著亦博庭他們離自己越來越遠。
趴在馬背上,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必須要冷靜,自救以及等著亦博庭來救,到時候亦博庭搬出王爺的身份,不怕那個月家人不乖乖交出自己。
她沒有尖叫和掙扎,如果那樣做,吃苦的還是自己,還不如逆來順受少吃些苦頭。
這一路顛的無爭七葷八素的,也來不及辨別自己是再往哪個方向走,可是她看著途徑的景物卻是越來越荒僻,這明明是在往城外走呀,心里把月芙蓉祖宗八輩兒罵了個遍。
馬兒又跑了一會兒,綁架自己的人似乎良心發現了,終于把無爭豎了起來,讓她坐在馬背上,將她牢牢的攬在懷里。
無爭適應了一下現在的姿勢,回頭看向這個綁架者,正巧這個綁架者也正看著自己,呃,這個眼神,咖啡色的瞳孔,好像在哪里見過?回憶一下今天的經歷,逐一都排除了,不是今天的人?哪會是誰呢?自己應該沒有樹敵才對呀?如果是京城的人,那這事兒就深了。
“你要帶我去哪?”無爭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沒有得到回應,不過也沒有被阻止。
“你是誰?為什么綁架我?”
那人還是沒有說話。
“我今天才到月陽城的,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喂,你是不是啞巴?”
“你的雇主給你多少錢?你送我回去,我加倍給你好不好?”
“我身上沒有錢,所以你劫不了財;我是個男的,所以你也劫不了色。”
之前都是無爭一個人自說自話,直到這句話的時候,強盜男突然緊了緊手臂,看似無意的碰了碰無爭的胸。
無爭憋紅了臉回頭怒視他,可是這個表情卻似乎取悅了這個男人,因為他終于說話了。
“不害怕嗎?”
“這么漂亮的眼睛,這么好聽的聲音”然后用一根小手指捅了捅男人的胸膛,“身材應該也不錯,怎么做強盜呢?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看來你真的不害怕!”
這句字數稍微多了一點兒的對話,像無爭透露出一個訊息,這個男人是外地人,有口音!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眼睛的顏色很特別”說完這些她就有點兒后悔,“呃,你不會殺人滅口吧!我不認識你的!”說完這句,無爭更加后悔了。
“那你想看看我嗎?”說著男人就騰出一只手,欲摘掉他的面紗。
無爭趕快用手捂住眼睛,“不想不想,你別讓我看!看完豈不是死定了!”
綁匪只是笑笑,無爭將手松開臉的剎那,嘴唇上一熱,一個擱著面紗的吻落了下來。
反應過來后,無爭推了這個綁匪一把,“喂!我是有夫之婦!也太過分了吧!”
“到了。”綁匪答非所問,縱身下了馬,站在地上伸出手等著無爭。
無爭環視了一下環境,發現在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馬車邊上站著一個男人,應該是馬夫吧。馬車的款式和中原的不太一樣,有點兒像少數民族,因為上面有很多特色的裝飾品。
“下來。”綁匪在馬下,伸手接著無爭,可是無爭很有骨氣的沒理他的好意,準備自食其力,可惜馬理解不了她,不過不怕,這么矮,摔不壞的。
“死綁匪!你還真不接我呀!疼死我了!”無爭正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罵人。
“上馬車!”男人的聲音中明顯有著笑意。
“為什么?憑什么?死也我要做個明白鬼吧!”
“上車。”
“我不!”索性又坐在了地上,她感覺的出,這個男人應該沒有惡意,并且應該不會立刻要了她的命,那就好說了,試探著爭取些權利,并且拖延一下時間也好。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突然,男人伏在無爭耳邊說了這么一句,然后趁著她怔忡之時,將她抱起,往馬車方向走去。
馬車里,男人就那么直直的盯著無爭,突然,他抻開自己的領口,這個動作驚到了無爭。
“喂,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哦!我,我……”我什么她暫時也想不出來,心里哀嚎,這回完了,亦博塵我對不起你,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老老實實的留在府里了,還連累了亦博庭。
這時男人從衣領里拽出一根稍粗的銀線,線的尾端有個玉墜,碧綠晶瑩,一看就不是凡品。
男人挪了挪身子,挨近無爭,將銀線連帶玉墜戴在無爭的脖頸上。
無爭就覺得他的手在自己脖頸后面搗鼓了半天,“喂,你趁機占便宜哦!”
“后面的扣,若不是我親自解開,便無人能解。”
“帶密碼的?”
男人一挑眉,沒聽懂她的意思,“里面是我家鄉的一種蠱蟲,必須有解蠱的引子才可解開。”
“你不會是在給我下毒吧!”
“不是”他看了眼玉墜,“它的名字也叫‘無爭’,正配你。”
如果無爭現在知道這個勞什子玉墜,居然是什么什么的象征,代表了什么什么的身份,只要打不死她,她是絕對不會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