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爭,再多吃一點(diǎn)兒吧!”程祺玖根據(jù)之前的了解,讓唐丁變著花樣的給無爭做吃的東西,她雖說是吃飯,但是吃的非常少,估計(jì)也就夠她和孩子活著。
為了方便,唐丁讓一個天露山的女弟子方婷也一路隨行了,無爭現(xiàn)在有孕在身,晚上休息的時候沒人照顧著非常不方便。
“無爭,我相信,只要你幫著唐丁將天露山的事情解決了,他一定會讓你去找他們兩個的,他們一定會沒事的,父親又怎么忍心殺害自己的兒子呢?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一定能夠找到他們的”程祺玖的言之鑿鑿還是打動了無爭的,她的眼眶又開始泛紅。
現(xiàn)在不怕她哭,就怕她不哭不笑不說話,這樣憋在心里是最容易出問題的。
唐丁聽了程祺玖的話這叫一個氣,挑事兒啊,明目張膽的挑撥離間,他是因?yàn)樘炻渡降氖虏抛柚篃o爭和亦博塵一起走的嗎?當(dāng)然不是,他是考慮到她的安危,才會這么做的,結(jié)果讓程祺玖一說,自己就成小人了,還沒法解釋,估計(jì)無爭自己也是那么想的。
眼淚終歸還是沒有掉下來,飯也沒再吃一口,站起身就準(zhǔn)備回酒樓的房間休息,方婷在一邊給她搭了把勁,從背影一看,無爭現(xiàn)在真真的弱柳扶風(fēng),小小腰不盈一握。
“方姑娘,我們離天露山還有多遠(yuǎn)?”回到房間后,無爭有氣無力的問著。
“不遠(yuǎn)了,如果以現(xiàn)在的速度,再有五六日應(yīng)該也就可以到天露山山腳了。”唐丁將她叫來同行,并沒有交代什么背景,只告訴她,無爭是個孕婦,一定要照顧好她,不能讓她有任何差池,現(xiàn)在看到無爭很痛苦的樣子,她女人的同情心很泛濫,可是又不知如何安慰。
“啊!”無爭又被噩夢嚇醒了,自從亦博塵走了以后,她每晚都做噩夢,每晚都是大半夜就再也無法入眠,這也是白天沒有精神的一大原因。
“對不起,方姑娘,又把你吵醒了。”每次都連累方晴,無爭心里非常過意不去,但是她知道,即使她提出自己一人一個房間睡,唐丁也是不會同意的,幸虧方晴的心腸好,并不和她計(jì)較,并且還總是寬慰她。
“又做惡夢了?別怪我多少兩句,你現(xiàn)在懷了孩子,如果這樣整晚噩夢,白天還得舟車勞頓,飯又吃不了多少,大人能行,孩子可受不了的,從你們的只言片語中,我知道你的相公應(yīng)該是離開你去解決什么事情了,你別怪唐丁師兄,他是關(guān)心你才會將你留下的,只有關(guān)心你的人才會即使忤逆你的意思也要照顧你周全,你的相公是,唐丁師兄也是”方晴也不多說,很多話只需點(diǎn)到為止,道理誰都懂,人只是容易鉆牛角尖而已。
無爭亦懂!
第二天,無爭在方晴的攙扶下,下樓吃早飯,唐丁和程祺玖已經(jīng)等在下面了,桌上擺著各種吃食,僅僅是粥就有3種,還有各種小吃,又甜又咸。
無爭昨晚也是想通一些,何必難為這些關(guān)心自己的人呢,端起一碗百合粥,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她這么一吃,兩個男人都是一陣高興,可是沒吃兩口,就開始反胃,一陣陣干嘔。
“應(yīng)該慢些吃的,餓了這么幾天了,胃一下子無法承受這種壓力吧!”唐丁在旁邊貌似很專業(yè)的解釋著。
無爭一聲輕笑,“只是孕婦的正常反應(yīng)而已。”
唐丁顧不得尷尬,無爭今早又是好好吃飯,又說話的舉行讓他整日懸著的心總算是放松了一刻,只剩下“呵呵”傻笑了兩聲。
無爭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吃完了這頓早飯,“即使這么慢慢趕路,我也是不舒服的,到不如快些到達(dá)天露山我在安心靜養(yǎng)。”
“哦”唐丁答應(yīng)了一聲,就去安排了。
無爭心里好笑,以前對他惡劣的時候,他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現(xiàn)在自己“弱”了,可以任他“欺負(fù)”了,他到跟著也弱了下來,非常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雖說是急行,但是也只是提高了白天的行車速度,晚上還是盡量要讓無爭休息好的,三日后,四人到達(dá)了天露山腳下。
無爭看著眼前的山,植被生長的很繁茂,一幅綠意盎然的景象,山很高,被一層薄霧環(huán)繞著,一時看不太真切山頂,說不出的神秘,欣賞完,就剩下比較實(shí)際的事情了,望而卻步。
“有纜車嗎?”
“什么車?”
“你們怎么上去?”
方晴一笑,“走上去呀!”
“我怎么上去?”
“呃!”眾人無話,聽她的意思是,她走不上去。
“你解了我的化功散,我背她上去”程祺玖對唐丁說,的確,如果沒有武功做輔助,就他這小身子骨,自己爬這么高都得費(fèi)勁。
“我來背。”哼,讓你背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