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月走了,懷著對我的情意和不放心無奈的走了。懷著無限的心事憂郁的離開,這一別再相見不知在何期。
他走的那日,天下起了瀝瀝細雨,仿似為他送行,也為我的心灑淚。我在飛燕宮逗弄的昭兒,可我的眼神卻飄向了窗外。如同那陰沉的天氣,我的心只怕再也不會晴朗。
無奈、悲哀、愁緒、離恨,多么無情的世道,我的心有無奈卻不能述說。
慕容玄進來的時候我正和昭兒玩的開心。
看見慕容玄,坐在地上的我站了起來。
慕容玄扶住我道:“你怎么也跟昭兒一般頑皮了,要知道你是有身子的人,受了涼可怎么得了。”
我掩藏住心事,輕輕一笑:“臣妾的身子向來好的很,哪里能出事情的。”
慕容玄看了我一會才道:“以后別這樣了,朕會擔心的。”
皇帝的情意有多少我沒有衡量過,可是慕容玄對我情意有多少,我也不想知道,因為不想,所以我并沒有回應,只是淡淡一笑:“皇上放心吧,臣妾知道的。”
慕容玄的眼神有些復雜:“告訴朕,那個在你心中的人還在嗎?”
我淡淡一笑:“皇上為什么這樣問?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皇上今日又何必計較那么多。”
慕容玄看著我,眼中是迷離的:“朕說過,朕不準你的心中有除了朕以外的人存在的。”
我低下頭:“皇上,身不由己,心也不能由己嗎?”
慕容玄的身子震了震,然后輕輕苦笑道:“果然……”
果然什么,他沒有說下去,我也沒問,因為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因為我知道我不會容許他傷害我。
其實我和他都一般的悲哀,他得到天下的女人,卻得不到我的心,我得到了天下人羨慕的富貴,卻再也不曾有過一顆自由的心。
慕容玄嘆了口氣,然后離開了。
我依然和昭兒玩耍,可愛的昭兒,如今已經(jīng)能分辨很多的東西,也在牙牙學語,可是昭兒卻不知道,他的親身父親此刻已經(jīng)去了邊關(guān)。
我的心情很沉重,也很難過。
天暗了下來,我抱著昭兒早早躺上了床。
如今昭兒已經(jīng)會在床上,扶墻站立,他最喜歡的也是這個動作。
昭兒會站立了,不知道睿兒可好,想來也是差不多了吧。
一個黑影閃入,我的眼神一閃:“是誰?”
“我。”竟然是慕容譽,我有些驚訝他的到來。
我起身看著他:“你怎么這個時分過來。”
慕容譽看了我好一會才道:“他臨走的時候不放心你,要我無論如何也要來看看你,所以我趁這皇上去了云妃那里,就過來。”
我點了點頭:“他好嗎?”
慕容譽看了我一眼才道:“很憔悴,眼中的痛苦只有我能明白。”
我落淚:“我知道。”
慕容譽伸手想做什么,最后又收回了手:“你也當心一點,如今那玉昭儀可是針對你的。”
玉昭儀嗎,我冷哼一聲,如今我正找不到出氣的,那么玉昭儀就作為我的出氣筒吧,我冷冷道:“放心,我不會有事情的,玉昭儀,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也該給玉清王敲敲鐘了,不然他真當我是豆腐做的了。”
第二日,我派人找來的香昭容,看著她春色滿面的樣子,就知道這幾日過的很滋潤,沒有皇帝我也從不給她缺男人。
“過的好嗎?”我淡淡問道
香昭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嬌笑一聲點了點頭:“這幾日的這個很好的,讓我很開心。”
我點了點頭:“那么我若是要他和玉昭儀一起呢,你可會吃醋。”
香昭容笑道:“只要娘娘不缺了我的,你想如何都可以。”
香昭容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純潔的玉香容,如今的她幾乎有空就要男人的,我也早給她準備好了幾個男人男扮女裝在她房中,以便她的需要,她果然有天下第一蕩婦的潛質(zhì)。
我滿意笑了笑:“你的姐姐玉昭儀不該來找我的麻煩的,所以我要讓她失去一切,你不會介意吧。”
香昭容擺手道:“娘娘只管吩咐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很好,我聽說這玉昭儀最喜歡的是蘭花,是吧?”
香昭容點了點頭,我笑笑,手一揮,只見青兒抱了一盆蘭花進來,我道:“你把這盆蘭花送給她吧。”
香昭容不明白的看了我一眼:“娘娘怎么要送她花呢?”
我淡淡一笑,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才休整的指甲道:“這可不是普通的蘭花,這蘭花有個名字叫做夜春蘭,它的樣子和一盤的蘭花一樣,可是它的香味不同,白天是正常蘭花的味道,到了晚上就是一種迷幻的春藥。”
香昭容看了我一眼,表示明白了,然后抱了蘭花就出去了,待她一出去,我笑了笑叫道:“鳳長老,你也看的差不多了,該出來了。”
鳳舞為出來,看著我:“娘娘,你真要這樣做。”
我淡淡一笑:“這夜春蘭的效果你還不知道嗎,極其容易讓人懷孕的,這幾日我會讓皇帝少去她那里,多去香昭容那里或別的妃子哪里,你找個同皇帝相似背影的死士,讓他去做這事情。”
鳳舞為點了點頭。
夜是朦朧的,也是迷幻的。
玉昭儀知道慕容玄去了香昭容那里,雖然不甘可畢竟是自己的妹妹也不好說什么。
所有的丫鬟宮女都已經(jīng)退下,她也躺下休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夜她特別的想皇上,似乎是夢,也許是迷幻,只見熟悉的身影來了,放下床賬,輕柔的解開的自己的衣服。
她感覺到了他的溫柔,不覺自動的貼了上去,心中升起一股特別的欲火。
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一道道的熱吻印在怎么的肌膚上,泛起一絲絲的熱意,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終于累了,她含笑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日,拖著微酸的身體,玉昭儀心中充滿的滿足,她想不到他半夜會來滿足自己。
當晚,似乎他又來了,雖然是朦朧的,可是她還是能感覺他。
如此一連一月,他竟不曾中斷過。
一月后,她有些頭暈,太醫(yī)診治,她有喜,天大的喜事,她忙派人告訴慕容玄。
我自然也得到了這個訊息,好戲開場了,拖著有些笨重的身體,我來到了漱玉宮,只見慕容玄一臉怒意已在,一旁的玉昭儀滿臉的淚水。
我故做不知的走了上前:“皇上出什么事情了?”
慕容玄怒道:“這賤人竟然敢淫亂宮闈。”
我不解道:“皇上想來弄錯了,這玉昭儀可是個潔身自愛之人。”
“好一個潔身自愛,如今她懷孕一個月總不是假的吧,一個潔身自愛之人為何會懷孕,朕可是一月多沒來她這里了。”慕容譽怒道
我皺了皺眉頭:“凈事房,查查,可能皇上也記錯了的。”
凈事房的太監(jiān)忙回道:“回娘娘的話,這一月,皇上在云妃那里七日,柔妃那里七日,香昭容這里十日,皇后那里五日,剩下的招的是新近的宮人。”
我看著玉昭儀,眼中滿是不信:“玉昭儀,你真做了這事情。”
玉昭儀看著我:“娘娘,我沒有。”然后看著我:“一定是你陷害我的。你才是個禍害”最后一句充滿了怒氣和恨意。
我假裝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還沒回答,就見慕容玄大怒:“大膽,你自己淫亂宮闈,如今還辱罵皇妃,來人,消了這賤人的封號,鴆酒賜死。”
玉昭儀不敢置信的看著慕容玄,我輕嘆一聲,又一條人命,想來我真的被這宮廷的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