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迎接高考,也為了避開最近耳邊的蒼蠅,穆顏虞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學習,雖然她自認能考上一所很好的大學,可是她也不能因為仗著那點天才,而荒廢學習吧。
背靠坐在一棵上百年的大樹邊,穆顏虞身旁擺著各式各樣的試題。
霎時耳邊只聞筆尖刷刷刷的聲音和暖風輕撫的聲音,吹動樹葉發出動聽的歌曲。
累了還可以休息一下。
下午全部的自習課,用來大家緊張的復習。
練習做累了,穆顏虞靠在龐大的樹干上小憩一會兒,只是似乎無論她躲到哪里,那只蒼蠅總是有辦法找到她,這不,清麗的嗓音回蕩。
“穆顏虞,你可讓我好找。”喘息的李樂琪雙手叉腰,怒氣沖沖的說道。“喂,穆顏虞,喂,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不滿穆顏虞睡得死死的,居然不理會她,李樂琪上前踢了踢熟睡中的穆顏虞。
其實穆顏虞早就醒了,只是根本不想理會李樂琪罷了,她真的有些搞不明白,明明她李樂琪很討厭她,為什么她只黏她,連一絲讓她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身旁李樂琪越加的放肆,穆顏虞無奈只好睜開眼睛,“別鬧了。”
“誰叫你不理會我。”討厭死了,居然敢不理她。
斜睨一眼李樂琪,不去理會她的抱怨,穆顏虞將散落一地的書本收拾好。
一旁的李樂琪又不滿了,“喂,那么愛學習干什么?每次看到你就是看書,你是書呆子嗎?”
“我不想像你。”淡淡拋下一句話,穆顏虞瀟灑的轉身。
李樂琪在原處黑了一張臉,她怎么會不知道穆顏虞說的什么意思?
是啊,她就是學習不好那又怎樣?誰叫她那么變態那么聰明呢?以為誰都像她嗎?
“看,我們看到什么了?”正當穆顏虞剛走出草坪時,三個穿著圣靈校服的男生嘻笑的走向穆顏虞,像四周望了望除了蔥郁的樹叢和草坪,根本沒有人,除了就是跟著她的李樂琪。
這三個人是圣靈的敗類,一般來說圣靈很多人都不去招惹他們,幾個人仗著家里有勢有錢所以在校園里胡作非為,而校園一般都是對著三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因其中一名男生的爸爸是這個學校的董事。
為首的一名男生長相俊美陰柔,唇角揚起邪魅的笑意,三人坯坯的走向穆顏虞和李樂琪。
穆顏虞皺眉不悅,李樂琪則傻眼。
這什么情況?
“看來還是長的不錯。”為首的男生先看向李樂琪見她傻眼呆愣的樣子,厭惡的收回眼神看向她身旁的穆顏虞,不錯,長相秀致,對他不予理會。
有些男人就是那樣,專門喜歡不理他們的女生。
“你叫什么名字?”江凌越俯身貼近穆顏虞,穆顏虞用手抵住江凌越越來越靠近的身軀,向后退了一步。
穆顏虞看著身旁的李樂琪,“你不是說你會柔道嗎?”
“柔道!呵呵。哈哈…”打著哈哈的李樂琪撓了撓發絲,不好意思的低頭,“那不是敷衍你的嗎?”
穆顏虞只覺得自己腦袋一陣狂暈,她怎么會遇到這種人?本來還想讓李樂琪仗著自己會柔道讓這些敗類知難而退,沒有想到她根本就是一個神吹。
江凌越撲哧一笑,俊美陰柔的面容顯得妖異而閃耀,讓李樂琪發了一會兒呆。
穆顏虞頭疼的拍了拍她的腦袋,“你這白癡。”
“你才白癡,你全家都是白癡。”怎么可以這樣罵她呢?
“走了。”穆顏虞拉過李樂琪的手,想越過三人,只是沒有想到江凌越抓住了她的手,“哎,先別走,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告訴你好了,我叫江凌越。”
“放開她!”帶著怒意沙啞的熟悉聲音傳來,李樂琪看向來人,哇,好帥的男生,比眼前這個帥了好多好多,她決定喜歡這個英雄救美的。
軒司臣冷冷的看著江凌越抓住穆顏虞的手,上前只是微微用力就將穆顏虞從江凌越手中解救出來。
江凌越微瞇雙眼,手腕還有些麻意,是剛剛眼前這個男人弄的,他是誰?看他如此寶貝他看上的女人?
這時,江凌越身旁的兩個人湊上去,低聲在江凌越面前。
“原來是你。”原來是軒司臣,說到這個軒司臣,他就很大的火氣,他江凌越家世上,什么都比軒司臣強,不就是會讀書一點、讓他那個老爸每天在他耳邊說軒司臣如此的讓圣靈驕傲,讓他好好學習,不要再浪費荒廢學習。“你來的正好,我正愁有些火氣沒處發。”江凌越說完拳頭就向軒司臣揮去。
將穆顏虞推開,軒司臣身子向后仰,避開江凌越的拳頭。
另外兩名男生見江凌越根本占不到便宜上前幫助江凌越,本來專心應付江凌越的軒司臣怎么會料到另外兩名男生會幫忙,不妨被其中一名男生踹到胸口,向后退了好大一步。
“滾開,誰讓你們幫忙的。”江凌越見同伴居然不經過他的同意幫忙,也怒了,他也不是那種喜歡占便宜的人,他的事情他自己知道解決。
“越,我們只是。”其中一名男生想要解釋,卻被江凌越一拳頭揮來閉嘴,“我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解決,你們都給我站在一邊看就是了。”
而另一邊,李樂琪看見軒司臣被打到,大聲的掩嘴驚呼,一旁的穆顏虞也有些不忍,雖然她很討厭軒司臣,可是畢竟他也是因為她才會招惹上江凌越的。
皺了皺眉,穆顏虞上前,“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聽到她關心的聲音,本來還很疼的胸口瞬間似乎灑上靈藥般不疼了。
柔聲對著穆顏虞說道,軒司臣搖頭,“沒事。”
“我們走,別去理會這些人。”
“是啊,我們走。”李樂琪也不愿意看見帥哥被揍,所以也說道。
“想走,打完再說。”兩名男生攔住三人。
“原來你喜歡她,好,只要你和我打,你贏了她就歸你,我也不會找她,如果你輸了,那么她就歸我了。”江凌越觀察好久才緩慢說道。
“她不是賭注。”沉聲說道,他怎么能拿她來當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