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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蜜愛天價嬌妻

22.

午夜時分,華燈璀璨,滿城霓彩,映著朗空明月,相對迢迢銀河,于繁華人世來說,美妙的時光剛剛開始。

在云染大酒店超大超高速的全落地透明墻幕式觀光電梯里,不同以往地黯色一片,頂燈全滅,只余一片盈盈爍爍似星子般的小燈,晃晃悠悠地飄在頭頂,散發(fā)出柔白瑩藍(lán)的光暈。

明明近在眼前的美好容顏,卻好似遠(yuǎn)在天邊,朦朦朧朧,不清不楚,似幻似真,瞧得人心兒更似貓抓羽搔,蠢蠢馭動。

男人伸手捧住女人羞澀的臉蛋,湊近了,冰涼的鼻尖擦著鼻尖,劃過火辣的臉頰,垂落的發(fā)絲后,黑眸亮得逼人,似火撩人,更如電流竄過人身心俱顫。

“老婆,你真美。”

他一啟聲,磁黯沙啞得仿佛久行沙漠饑渴至極的旅人,灼熱的氣息纏繞上她,用著一種極為磨人的速度,緩緩地有她又濕又涼又熱又冷的肌膚上,推進(jìn),擴(kuò)散,攻城,掠地。

“西爵,你別……我們回屋……”

他根本不給她回旋的機會,一低頭擒住她的嘴兒,大口一包,吞掉了她的猶豫不定,以一種從未有過的狂野姿態(tài),大舉進(jìn)占她的世界。

“老婆,我沒醉,我們來……”

她一把搗住他的嘴,身子往外掙扎,“不,不行,顧西爵,這里是電梯啊!”

以前是哪個道貌岸然的家伙,連她穿件帖身的裙子都指責(zé)她在招風(fēng)引蝶了。現(xiàn)在竟敢在“公共場合”胡來!

談妙然不得不在心里哼哼幾聲,姨媽們果然沒說錯,這男人吶,都是雙重標(biāo)準(zhǔn)的兩面派,永遠(yuǎn)都向著自己好的方向設(shè)定規(guī)則。

他們還沒進(jìn)自己的婚房呢?!這家伙明明就醉了。

他卻埋在她胸口咕噥,“老婆,這樣才刺激,來吧!”

“來,來你個頭啦!我不要——”

這么重口啊!

……

話說,那時候還在高興地喝酒慶祝的男人們。

汪家豪說,“唉,真不該那么早就放他們回去。”

另一個要好的經(jīng)理說,“汪總,要不咱們?nèi)ヴ[鬧洞房,給總裁樂呵樂呵?!”

隨即,更有人附合地叫了起來,“就是啊!咱們承蒙總裁器重,才有今天的成績。今兒總裁一生一次的大好日子,咱得幫他留個難忘了回憶啊!”

一幫男人嘿嘿地笑了起來,個個都是幾杯黃湯下肚,就開始得意忘形純屬惡趣味兒大起,吆喝著就要上樓去。

可惜他們這會兒覺醒,已經(jīng)是后知后覺了。臨到頭兒就被人給攔住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總裁大人的親親兄長。

“各位,咱哥們早給他們小倆口準(zhǔn)備了精彩的節(jié)目,諸位好意咱當(dāng)哥哥就代替小弟心領(lǐng)了。不好意思啊,喜上加喜可能就不是喜了,各位請留步。咱換個地兒,接著喝。咱那兒還有幾瓶好酒,都是60年的拉菲……”

眾哥們兒一聽好酒,瞬即就把自家英明的總裁給拋棄了,一窩蜂地就都跑掉了。

汪家豪愣了一下,腳步就慢了。

他搖出手機,看了看里面的一個號碼,心頭惴惴,卻猶豫不決。被先走的人發(fā)現(xiàn)后又跑回來拖他,三推四拉的他剛剛興起的那個念頭還是被壓了下去。

冬兒她,遲早有天還是會想通的吧!

他自己也已經(jīng)盡力了。

妙然明明已經(jīng)失憶了,卻還是和西爵走到了一起,這也許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況且,他們之間似乎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小月月。不管怎樣,他也舍不得小月月沒有了爸爸媽以。

“唉,小汪,還愣著干嘛,等著你開瓶子呢!”三少呵呵一笑,回來勾起汪家豪的脖子就走。

那時候,酒店外。

慕容秋兒這個終于明白自己撞了大禍的女孩,埋伏在外,窺探了許久,想要進(jìn)酒店找顧西爵,幫姐姐挽回,但都被酒店里明察秋豪的經(jīng)理給讓人攔下了。

雖然并不知道慕容秋兒的身份,不過基于酒店自身完美的保全系統(tǒng),慕容秋兒只能咬著小嘴兒,暗自埋怨自己。

同時,也對顧西爵“水性楊花”、“見利忘義”的作風(fēng),予以了深度的批駁。將其之前高主在上的地位,一下子踹到了馬里亞那海溝。

唉……

今晚姐姐注定要失眠了。

她即見不到顧西爵,只有回頭去安慰姐姐,頂著被姐姐恨上一輩子的可能,她也不想再這樣內(nèi)疚下去。

最終,慕容秋兒離開了大酒店。

……

叮咚,電梯鈴聲響,門一開,一個高大的男性身影先摔出了電梯。

電梯里,穿著一襲掉帶露背雪白迤地紗裙的新娘子,發(fā)鬢凌亂,面頰緋紅,惶急地整理著一身混亂,出電梯門時還左右張望一番,看到?jīng)]人才提著長長的裙擺跑了出來。

一把將男人的手臂挽住,就要往房間的方向跑。那模樣還真是……

顧西爵瞧著自家老婆這副“猴急”的模樣,心里滿意急了,面上也笑得更得意,伸手就勾了那弼紅小臉一把。

哪知妙然以為他又要胡來,一巴掌打開那色爪子,就擰了他胳膊一把。

“嗷嗚……”

可憐的新郎倌兒慘叫一聲,突然突然抱著腦袋俯在地上,發(fā)出嘔吐似的痛苦聲音,連帶著一串咳嗽。

妙然本還有些懷疑,但看到他似乎真吐出了什么東西,便心軟了,急忙上前扶人。

“老公,我們先回屋,回屋我給你兌點蜂蜜水喝就舒服了。”

男人順勢就歪在她身上,幾乎將大半個重量交給她,她咬著牙頂著,終于將男人拖進(jìn)了房門。

唉,為什么她感覺這婚姻還沒開始,夫妻兩就開始各種大斗法了呢?!

哪知剛走了幾步,就傳來“噼哩啪啦”的爆炸聲。

“什么東西?”

她急忙伸手去摸壁燈,只覺得這屋子里黑得太詭異了些,可半天摸不到,搭在她肩頭上的沉重呼吸聲似乎越來越不安份,直往下移。

“老婆,我渴……”

“等等,我給你倒水。”

半天摸不到壁燈,也管不得那奇怪的爆炸聲,妙然扶著男人直往里沖,想著她記憶里的客廳臺燈的位置,哪知越往里越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啊!”

妙然低叫一聲,感覺腳下似乎被什么滑膩膩的東西給溜了一腳。

一個沒站倒,連自己帶男人一起倒在了地毛毯上。

叭嘰!

咦,奇怪,他們好像壓在那滑膩膩的東西了。

“西爵,你起來,我們好像……唔!”

“老婆……”

可惜,妙然沒能表達(dá)完自己想法,這嘴又被那大吸盤給堵上了。

這下下一片漆黑,完全私秘空間,顧西爵那心頭埋著的那頭野獸終于可以大搖大擺地出來晃蕩啦!

不過可惜的是太黑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姚然那繁復(fù)的婚紗阻擋了男人攻城掠地的步驟,情急之下他禁不住低咒,“一定是三哥搞的什么鬼,看不到,真麻煩。”

這一著急,又激起一片噼哩啪啦的爆響聲,像是觸發(fā)了什么機關(guān)。緊跟著還有唏哩嘩啦的流動聲,不知從哪個閘口傾瀉而出了。

妙然感覺到自己的腳碰到了什么溫涼的東西,正在一點點如潮水吞掉她的腳趾頭,可是她又看不到,感覺越來越驚主。

“不不行,西爵,你停停,好像有什么東西……”

這時候子彈已經(jīng)上膛,都瞄準(zhǔn)了目標(biāo)了,哪停得下來啊。就在球員最后的臨門一腳上時,“砰”地一聲爆響從兩人頭頂炸開,唏哩嘩啦掉下一泡東西當(dāng)頭砸在兩人身上。

不知是啥東西把兩人頭臉都埋了,完全阻礙了這次成功對接!這活計不停也不行了啊!

啪,電燈終于自動打開,房間一片大亮,真相大白。

可兩人的世界還是黑天兒啊,為啥,要是有個第三者在當(dāng)場,一定會捧腹大笑,因為這新婚夫妻滿頭滿腦的黑泥,視線當(dāng)然都被滅了。

“啊——”

“妙妙,別,別怕,這只是……死海美顏泥!”

男人立即抹了把臉,勉強露出眼睛,給女人抹去滿頭的黑泥,一邊在心底罵著兄弟搞的玩藝兒太過火,一邊安慰自己女人。

妙然是被這突然清晰的狼狽場面給驚到了,剛才看不見其實倒還好,這會兒能看見了,居然是這副尷尬又糟糕的模樣,真是太打擊人了。

唯美浪漫的洞房之夜,居然被一坨坨黑泥給攪和了,真是太郁悶了。

“你的婚禮策劃團(tuán)隊,怎么想出這么怪的點子啊?這泥……洗得掉嘛?”

“不是他們,是三哥!”

顧西爵抱起女人,也是咬牙切齒的口氣。在幾個兄長里,大哥是最沉穩(wěn)最缺乏浪漫幽默細(xì)胞的,就是有也全部貢獻(xiàn)給了自家大嫂。二哥則是個謙謙君子,溫柔有禮,從來不會做這種損人的事兒。三哥才是超級大腹黑,什么損人利己的點子,都是他出的,且實行力在四哥們兒里是頂尖的。若非三哥年紀(jì)小了點,他們四人的大哥可能得換這個三哥來坐了。

“三……三大伯?”妙然驚訝極了,完全無法把眼前的惡作劇似婚房跟之前那位看起來十分正直剛毅的男子聯(lián)系在一起。

原來,他們這一伙兄弟們?nèi)堑烂舶度坏摹案购诶恰卑。?/p>

瞧著剛才掉下黑泥的頭頂上,飄下兩條飄語寫著“新婚快樂,永浴愛河”。

得,還真是永浴泥河了!

顧西爵氣得伸手一把將那兩個嘲諷人的紅紙條給扒了下來,哪知這一拉就又觸動了機關(guān),爆出一片機械似的笑聲,隨即響起一片祝賀:

“祝四弟(西爵、四叔叔、小四、四爺)新婚快樂,早生貴子,情愛綿長,百年好合!”

這是齊聲的祝賀,后面的就越來越不像話了,蹦出諸如“小弟,加油!”、“四叔叔,恭喜你脫光啦!”“四爺,床頭上有俺們兄弟特別為你準(zhǔn)備的一夜七次郎中將!”……

聽得妙然直咋舌,這都是些什么好兄弟啊,真是沒底線沒極限啊!

“不用理他們!”

顧西爵上前就把那叫器的喇叭給砸進(jìn)了垃圾筒里蓋住,然后轉(zhuǎn)身就往浴室走去。

妙然這才回神地叫道,“等等,我……我去另一個浴室。”

他停下腳步,眼神從上溜向下,她立即用手捂住,他的目光閃了閃,但兩人均滿臉泥污,也看不出是何表情,只聽他默了一下,沉聲道,“好,節(jié)省時間!”

這男人,終于恢復(fù)正常了么?

……

事實證明,姚然還不太了解京城四少的腹黑指數(shù),就算比不上三大伯的高段指數(shù),那也絕逼不是一般人,諸如她這樣的小菜鳥兒能抗衡得了的。

妙然立即溜進(jìn)了隔壁浴室,慶幸著幸好滿臉是泥,看不出來尷尬。

這個壞家伙,就是一頭腹黑狼。

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差點兒都睡著了,妙然才猛然轉(zhuǎn)醒,穿好浴袍出了門。

發(fā)現(xiàn)剛才兩人走過的地毯已經(jīng)被卷到角落里,露出了光潔的米色大理石磚,映著頭頂柔和的白光,散發(fā)著溫暖的氣息。

本來緊張砰動的心情,稍稍安歇,她一步一躊躇地走進(jìn)主臥,空氣里飄蕩著濃郁的玫瑰花香,還有淡淡的紅酒香混合,她探出一個頭兒,朝屋里望去,即緊張又期待,不料并沒見到本應(yīng)該早于她的男人,卻不見蹤影。

咦?

她又探近了半個身子,四下掃視,真的沒人,目光在掠過壁式電視左右兩邊的金色立柱音響時,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莫名的,就覺得那兩根金色柱子有點兒……不和諧。

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水聲,原來男人還沒結(jié)束。

她慢慢坐在了床邊,才有了些心情打量這被布置好的婚房。

這張大臥榻,看起來有些眼熟,但一進(jìn)她也想不起了,只覺得軟軟地,動一下,似乎還能聽到水聲嘩嘩,還是張大水船嗎?!

那個家伙可真是太會享受了。

不過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就是這里的大老板,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他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了。

一想到此,她又不由自主紅了小臉。

敵幾上,電視上,窗臺上,都灑滿了大紅、粉白、蜜紫的玫瑰花瓣,甚至在燈火冉冉的巨大落地透明墻上,還用紫貝殼帖著一個“心”形,中間不知道是他們用什么技術(shù)做出來的兩人帖臉照,仿佛水印一般,在燈光下顏色變幻莫測,十分獨特。

看看那張頭挨著頭笑得燦爛幸福的兩張臉,她有片斷的恍惚……似乎,這種感覺,充滿了懷念……有一些奇妙的畫面在腦中一閃而過,可是太快了,她也來不及抓住,只是覺得這就像是一場美夢成了真。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轉(zhuǎn)頭看到床邊的那張小圓桌,鋪著精致的蕾絲方巾,高高的銀制燭臺上,點著三根細(xì)白的長頸燭,火光盈盈下,兩杯紅酒,一個漂亮的草莓小蛋糕,還有一盤……煎蛋火腿腸!

她可以肯定,這應(yīng)該才是他的婚禮策劃團(tuán)隊的創(chuàng)意,含蓄中,又不失浪漫挑豆。

再看向浴室方向時,心撲咚撲咚跳得越來越快了。

恰在這時,容室門開,男人走了出來,帶著一身濕濕的水氣,還滴著水的發(fā)梢后,一雙漆黑的眸子一觸到她,倏地變得極亮。

她所有的猶豫和忐忑,仿佛都在這一瞬的眼神交匯中,徹底消失。

終于,要來了嗎?!

秋如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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