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兩人像對小冤家一樣鬧個不停,劉紅本想不聞不問,但是看著兒子一臉無奈的坐在那里,一點動靜也沒有。沒辦法,心疼兒子不了解女孩子心思,無法應對這樣的局面,所以劉紅才把算幫他一把。
聽到有人說話,呆坐在地上的兩個像是被人當頭一棒一樣,突然清醒了過來。不約而同的把頭向聲來源處。卻了看見,母親(董事長)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四個家仆。
“她們是什么時來的,為什么自己沒有發覺?剛才誤吻的事,她們應該沒有看到吧?”想到這里,兩人同時回頭看了看彼此,臉,有些尷尬的紅了。微微的低下頭害羞地笑,有點像是偷情被人當場抓著的小情侶一樣。
看著二人的臉都紅紅的,頭都微微的低下。劉紅的表情微微一變,快速的閃過一絲笑,但很快又換上了一副不知道所以然的表情。這位劉紅,真不愧是商業奇才,不管遇到什么樣的情況,都能應付自如,不得不讓人敬佩。
微微掃視了一眼狼籍的地面,劉紅一臉怒氣的問:“你們兩個搞什么?想拆我的書房嗎?兒子,你沒事來這里暗攪和什么?曼妮,給你進來看書,你把我這里當什么,菜市場嗎?你們兩個,想氣死我是不是?”一邊開口大罵,卻還裝出一臉的傷心氣憤的的樣子。劉紅這話聽起來是很氣憤,但是兩不相幫,讓別人聽起來,倒是像個公正的人。
被罵的兩個卻只顧著低頭,一句話也沒有說。其實他們并不知道,母親(董事長)這樣做,只是想減少他們的尷尬,給他們圓場、找臺階下。可兩人卻誤認為,母親(董事長)是真的生他們的氣才這樣,所以一言不發。聽著她的痛訓,他們倆人就像貓抓老鼠一樣,時不時的偷偷的瞟上生氣的母親(董事長)一眼,又時不時的偷瞟上一眼對方,很是無辜。又像被長輩訓話的小兩口一樣,默默的思考著各自己犯下的錯誤。
偷偷的眼神再次想遇,姜曼妮暗暗的埋怨:“都是你,看書好好的被你占便宜了,你不來就不會發生這事些,弄得我好尷尬。”
“這可不能全怪我,我哪里知道你會在書房的!這個地方平時只有我媽媽一個人來這里的,誰知道里面的人是你。”陳思義擺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但很快又把頭低下去,生怕被母埋怨的眼神給掃到。
聽著夫人故意訓他們的話,看著他們相互責怪的無奈表情,跟她一起進來的四個家仆卻在一旁靦嘴偷偷的笑。而母親(董事長)卻在偷偷的樂著,感覺戲弄這兩個孩子是件有趣的事。家里從來沒有這么熱鬧可笑過,整天死氣沉沉的,突然多了一個人,妙人兒,這倒不是一件壞事。說不定再過不久,自己增個兒媳也說不準。有個女孩子管住他,說不定他會好好的收心幫自己做事。
看著難為情的兩個人,劉紅也不再說些什么,輕輕的向兒子的身邊走去。
陳思義從來沒見聽見母親就樣罵他,而如個不明事由,為了這個姜曼妮就樣罵自己,好像受很大的委屈一樣。看著母親緩緩的向自己走來,陳思義也把頭抬了起來。本想母親罵夠了,應該不會再罵了。平時母親對自己都是輕聲細語的,剛才罵自己可能是想在外人面前裝出來的,讓人看得出她有家教。可是,當感受到母親像他走來的時候,他便抬起頭給母親遞上一個微笑,卻發現母親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正想細問的時候,突然聽一天空響起一陣悶雷:“臭小子,今晚,你給把這個房給收拾好了,要不然今晚誰都別想睡覺。還有,不許任何人幫忙,若是有人偷偷幫忙的話就一起罰。”
聽完母說的話,陳思義打了一個寒顫,想不到自己的母親會對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今天的她,讓自己覺得莫明其妙。突然發現自己不認識她了。以前,不管自己再怎么胡鬧,再怎么任性和耍無賴,她都不會對自己大吼大叫的,而如今,卻吼了、罵了,還是在姜曼妮這個外人面前,這倒是讓他感到意外。雖然心里是這樣想,但是嘴上卻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不再說話。
看著兒子不再說話,劉紅便不再理會他,轉過身子向一旁的姜曼妮走了過去。
有時候,人與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樣,雖然是他的兒子,劉紅對她的太度遠遠比不上一個陌生的姜曼妮來得好,這讓人覺得,陳思義不像他兒子,反倒認為姜曼妮是她的女兒。
只見她緩緩的走到姜曼妮,對著微微顫抖的她輕輕一笑,似乎那笑并沒有什么惡意,比起剛才的陳思義破口大罵是絕然相反。
聽著,董事本那樣不顧情面的罵自己的兒子,姜曼妮還以為,自己也會因此而被臭罵一頓,畢竟陳思義是她兒子,她不可能對一個外人比自己的兒子還好,所以在董事長向她走來的時候,她便在心里暗暗的做好準備。但是董事長卻只是對著自己笑笑。這讓她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照理說,她認識董事長還沒有一天時間,而董事長對自己的兒子都能破口大罵,而對自己卻沒有半點埋怨之意,眼里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曼妮,你替我監督他,他若是沒有收拾好,就別讓他睡覺,就算是纏,你也得讓他收拾完,這是你今天的任務。”劉紅嚴厲的吩咐著。
姜曼妮心里像被電擊了一下,猛的一抬頭,一臉驚訝的看著她。“不是吧?要我監督他,這事我也有份的。董事長怎么想的,難道她兒子是經常欺負別的女孩子的么?要不的話不會只罰她一個人而不罰我呢?”姜曼妮矛頓的喃喃自語。
“有問題嗎?”看著她滴滴咕咕的不知道說什么,劉紅便開口問。
考慮了一會,姜曼妮便開心的笑了起來,立直了身子,右手五指并攏提到太陽血處,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回到:“是,堅決完成任務。”
“不行,不行,不公平。憑什么她來監督我?媽,東西是她弄掉的,干嘛連我一起罰,我才不要,我抗議。六月飛雪呀,我比竇娥還冤呀!”姜曼妮才說完,陳思義就一臉委屈的插觜抗議。
“抗議無效。再說,剛才是你占我便宜的,現在來耍賴,不行,抗議無效。”擔心自己吃虧,還沒有等劉紅發開口,姜曼妮就急忙的反駁起來。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只是一個外人。
“哦,他剛才怎么占你便宜了,你跟我說說,我幫你作主?”劉紅正想說兒子埋怨兒子不解風情時,卻聽到姜曼妮突然抗議起來。于是她裝聾作啞,想打抱不平的問了姜曼妮一句。
剛才只是顧著自己的“利益”沒有想太多就直接反駁了陳思義的話,卻沒有想到反駁的后果。如今董事長問起,姜曼妮卻不知怎么回答。難不成要開口大聲說“他剛才吻了自己嗎”這么丟臉的事怎么說得出口,就算別人不說,自己也會感到害羞,因此姜曼妮只能支支吾吾:“額……他……這個,那個……”小臉像被畫比涂染一樣,刷的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