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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現代小女生砸上刻薄男

第七十九章糾纏

蒙面人剛剛消失,門外就響起敲門的聲音,弦子淡淡的開口:“進來!”

只見南落斜已經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清粥向自己走來,眼神里裝有前所未有的溫柔與放松,南落斜不是那么冷酷的男人么?不是一向那么冰冷么?不是向來沒有一絲笑容么?為何如今的南落斜有著這樣大的轉變,難道他……真的還對自己余情未了?可是分明沒有與他有過開始,有過深徹的情意啊?而今何來余情未了?

弦子盯著南落斜,想從中知曉答案,可是除了他一本正緊的吹著滾燙的清粥以外,似乎把該表達的意思全部掩藏了起來。

“呃……謝謝你!”

弦子還是開口,表示自己對他的感激。

“非要這么客氣嗎?”

“呃……呵呵……畢竟你是我的債主嘛!”

弦子想緩和尷尬的氣分,故意調皮一笑,說出一句戲言,掩藏了自己的落寞神態,南落斜也舒緩了表情。

“嗯……你想怎么辦?”南落斜始終問出了癥結。

“成全他們!”

“呃……真的?可是你腹中孩子怎么辦?這樣放過香殘侯豈不便宜了他?”

南落斜也為弦子打抱不平。

“咯咯咯……算了,我都沒有在意,你又何必杞人憂天!”

“弦兒……你……難道不愛香殘侯么?”

南落斜看著弦子淡漠的神態,實在有些質疑她對香殘侯的感情。

“不知道!也許……我們就是一場完美的誤會!”

“完美的誤會?”

南落斜有些疑惑,不能完全明白弦子的意思。

“是啊!隨他吧!我既然把該做的都做了,又何必苦苦糾纏在一個問題上呢?”

“那……你愿意做我的王妃么?我愿意接受你與孩子!”

“呃……”

弦子第二次聽見南落斜直接的坦言,有些措手不及。

“我只是想說出我以前沒有對你說的話,而今能有此機會,我怎能錯過?所以……趁著來姚城的機會,我必定不會讓你再次錯過我們的緣分!”

南落斜的話語堅定,充滿嚴肅,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而弦子已經手心出汗,只是想來看看南落斜,了結之間的糾葛牽扯,怎么還會這樣?

“我知道你不會介意我有香殘侯孩子的事情,可是……我介意,所以,我不會做你的王妃!你完全可以另覓知音,找到比我好上千倍的女子,何苦要這么做?”

弦子有些無力,這樣被折騰幾次,再好的精力也會萎靡。

“弦兒……我們不談此事,你好好休息,明日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定會喜歡?”

“呃……”

南落斜突然轉換話題,主動為弦子拉上被褥,面色柔和的離開了房間,最終,剩下弦子仔細消化這么多的問題與事實。

曾今在風中,對我說,永遠不離開我……

曾今在風中,對我說,今生今世相守……

曾今你的確說過這些,可是,世事變遷,總不能戰勝理智,既然如此,何必糾纏那么一個無趣的結果……

弦子清晨醒來,回味著一曲老歌,輕輕的撫琴,婉轉而輕快,王府的眾人都聽見了那一曲動人的歌,有的人已經落下了手中的笤帚,也有人忘記了要去干什么?甚至有人張著嘴巴,久久不能合并……

“映紅,你覺得這一曲怎么樣?作為對香殘侯的恭賀是不是有些不禮?”

“啊?江姑娘,這么好聽的歌曲是為香殘侯的婚期演唱?太浪費了!”

映紅有些憤憤不平。

“咯咯咯……映紅何時這么幽默了?”

弦子看著映紅有些夸張的表情,心情轉好。

“江姑娘……你怎么不一劍殺了香殘侯,以泄心頭之恨!”

“殺了他?嗯……這個主意好!那……我能把他殺了么?”

“呃……這個?這個難說!”

也不想想,香殘侯的武功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高手,有什么人能殺了他?自己恐怕也不能痛下殺手,是愛,不是恨,是恨,不是要殉情,也不是要殺戮……

弦子微微搖頭,掩藏了自己的真實,起身收起古琴,門外傳來聲音:“江姑娘,王爺在門外等候多時了,讓小的來問下可以啟程了么?”

“好了,我馬上就去!”

“是!”

弦子便坐上南落斜的馬車,與南纖云,還有香殘侯一同啟程,不知道要去哪里?

弦子感覺到了馬車內的緊張,心里有些不安,對著香殘侯與南纖云,自己則靠著南落斜,實在有些難堪在心里產生。

香殘侯打量了一番弦子,心底暗暗的感激南落斜,弦子已經紅潤很多,身材看上去也胖了不少,看來南落斜對弦子還是很好,若是有機會,定會與南落斜暢飲一番!若不是有南纖云的阻隔,南纖云的要挾,自己怎會如此看著弦子無助的投入別人男人的懷抱,香殘侯的心里千遍萬復,卻完全被掩飾在一抹深沉的眸子里,讓旁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想法,南纖云微微一愣,分明感覺到一股難以描述的凌厲,瞬間又怡然殆盡。

“到了……”

不知道這樣尷尬的氣氛持續了多長時間,南落斜對著弦子,毫不掩飾的溫柔顯露無疑,伸出手臂,扶著弦子,而一旁的南纖云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窺視香殘侯的表情,可是,香殘侯卻沒有為之所動,南纖云有些失望……

走下馬車,天上沒有一絲云彩,空間沒有一絲微風,空氣仿佛凝滯了……

那泛著漣漪的澄清的水面閃耀著鯉魚般的光彩,水氣隨著微風,飄到河畔的村莊。村莊的屋頂,被溫暖的陽光而曬著,發散出干焦的氣息。涼潤的水氣調劑了干焦的氣息,令人舒適、愜意……

在一股股濃郁的菊花香氣迎面撲來之時,身體已置身于花的海洋之中。這時,才能感到目不暇接的概念……

原來南落斜種了好大一片菊花園,一片金黃映入眼簾,身體瞬間凝固在了原地,直直的盯著那一片花海,思緒久久不能清晰……

南纖云也為之動容,不由感嘆:“菊之情,君之恨,緣之盡,妾之憾!”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看來這滿園子的菊花有了水流的襯托,更加迷人,更加香氣凝人……”弦子為之迷醉,眸光不敢轉移,生怕這是一簾幽夢……

香殘侯一直盯著弦子,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絲毫沒有移動視線,心扉的震撼是早晨那一曲婉轉的歌曲,亦是此刻的窈窕娉婷之態……

“參見王爺,參見王妃!”

一位看菊花園的仆人上前行禮,弦子微微蹙眉,南落斜輕手一揮,不予回答,仆人便從容退下,忙碌到菊花園的修葺。

“弦兒何時成了你的王妃?”

香殘侯終于按捺不住,上前瞪著南落斜,眼光充滿疑慮。

“快了!”

南落斜簡單的回答香殘侯,弦子冷笑一聲,看也沒有看一眼香殘侯,因為南纖云的目光足以燒焦自己。

“唰”的一聲,香殘侯的短劍已經出鞘,劍劍緊逼南落斜,南落斜微微傾身,躲過香殘侯的劍鋒,香殘侯又轉換招式,連著旋轉飛躍,劍抵下顎,身輕如燕,“嘩”的一聲,直直刺向南落斜的腰腹,南落斜腳跟著地,似一條盤旋的舞蛇,前后晃動,避開了香殘侯的攻勢,可是那嬌艷的菊花已經已遭到香殘侯的涂炭,大片都洋洋灑灑的飛落,隨著南落斜的縱身彈跳,香殘侯在弦子的一聲嬌喝下,收住招式,回旋身姿,瀟灑落地,只是可惜那一片菊花,不堪入目了!

“香殘侯!你想干什么?我就是南落斜的王妃,還懷有兩個月身孕,是南落斜的孩子,你能奈何?”

“……”

突然間,除了南落斜沒有訝異之外,香殘侯一個趔趄,把眼光投向弦子那認真的表情,一絲傷痛劃過眼簾,眉宇也深深的聚攏……

南纖云微啟朱唇,心里十分得意,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香殘侯忽然上前,抱著弦子飛縱而去,瞬間消失在菊花視野,南纖云欲要追趕,南落斜伸出手臂阻攔。

“你故意引來這里的,就是因為在你府邸沒有機會么?”

南纖云憎恨的瞪著南落斜。

“公主,何必糾纏如此?難道得到血色紫玉真得比放棄音塵絕更加重要么?”

南落斜苦口婆心。

“哼……不要你管!”

南纖云轉身而去,剛剛走出幾步,又回頭來,用十分冷酷的口吻:“莫王,你要記住,沒有江弦,我們就沒有機會恢復大隋,血色紫玉是最后的希望,如若你敢違背,大隋遺孤定然不會放過你!”

說完,南纖云纖細而堅定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留下南落斜望著一片殘垣,那夭折的菊花,已經失去了光澤,縱然在水波的映襯下也暗然失色。

“唉……”

南落斜長嘆一口氣,眼光望向那遙遠的天際,幾朵像棉絮一般的白云,時而聚攏,時而分散,變幻莫測,飄飄揚揚……

弦子被香殘侯帶到幾十公里之外,放下弦子時,弦子的臉色已經蒼白難堪,極度的忍受著高空晃蕩,五臟翻攪的酸味。

“弦兒……你沒事吧?”

香殘侯輕輕為弦子撫背,眼里有些自責,卻掩飾不了氣憤。

“……”

弦子沒有搭理香殘侯,心里仍然對大廳看見的那一幕記憶猶新,想起,胃里就會很難受,有些惡心。

“弦兒……你真的……”

香殘侯的俊臉有些扭曲,話到嘴邊卻又不能完全說出,心里其實是不相信的,弦子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足以證明她的真心,為何聽見南落斜一句“王妃”還會失控,還會怒不可言,甚至抱著決一死戰的心態,香殘侯微微一愣,明白了自己對弦子的愛,是深徹骨髓,攝入靈魂的愛,哪怕弦子放棄彼此的未來,仍然愿意接受糟糕的結果,是不是自己過于大度?還是因為弦子的心中仍然有著南落斜,香殘侯也在害怕,害怕弦子不能放下南落斜,所以讓她自己選擇,讓她結束與南落斜的糾纏,可是短短數月,卻得到這樣的結果,香殘侯每每想起,心口就像用利劍劃了一下,被針扎了一下,那種疼痛都已經完全的麻木……

“是的!”

弦子想起香殘侯與南纖云的親熱,心里就十分難受,在云南時,只是聽說了香殘侯很多風流韻事,但是,自己沒有親眼目睹,還是不相信的,可是前些時日親眼所見時,原來那么難以接受,那么讓人嫉妒,甚至不想原諒他,哪怕有著天大的委屈,心底,就是不能原諒他那只放在南纖云腰背上的手,那張情緒的臉頰……

弦子慢慢起身,舒展身體,看見了香殘侯那張俊臉上的痛楚,心里有些不忍,也有些想告訴他自己有五個月身孕之事,想對他坦言一切,敞開自己的心扉,可是,他當著自己的面對別的女人親熱,是不可原諒,不可饒恕的,這樣,對你是最好的懲罰!弦子淡淡一笑,知道了這個輪回的痛苦,再過五年,血色紫玉的周期將會繞過,如若沒有這么多人覷覦,恐怕自己不必顧忌!其實,很早就知道了血色紫玉的秘密,只是怕你們興風作浪,所以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如今,只差最后的解禁,也許……就能修成正果……

“你真得會與南纖云成親么?為什么?”

弦子的口吻十分平淡,似乎問了別人的問題,與自己絲毫不相干。

“嗯……弦兒……你相信我么?”

香殘侯對視弦子的目光,有著誠摯。

“相信你?為什么要相信你?那……你相信我嗎?你摸摸……”

弦子抬起香殘侯的手臂放于自己的腹部,香殘侯嚇得急忙收回手臂,驚訝不已,有些不能接受!

“是真的!”

香殘侯喃喃自語!

“你自始至終都在騙我不是嗎?你的毒不是南落斜的上輩所投,你根被沒有忘記以前的一切,宮酥心就是宮酥柳,玄老頭是你的師父……還有什么?我不記得了?殘侯,我們雖然沒有夫妻之禮,卻有夫妻之實,我們這樣持續,還有意義嗎?”

弦子有些激動,似乎在指控香殘侯的一件件事情。

“弦兒……我知道是南纖云告訴你的一切,可是……開始我的確沒有完全記起,是……”

“是我這個傻瓜提醒你記起的?哼哼……哈哈……”

弦子的笑聲冷漠,充滿自嘲。

“弦兒,你知道我香家世襲都受到詛咒,沒有絮樂的幫助,我是不可能從詛咒中脫離,除非……”

“除非我的血色紫玉?”

“呃……是的!”

香殘侯的表情十分沉痛。

“算了,一切都是你們的安排,是你們的蒙騙,我還能說什么?”

弦子忽然停頓了話語,緊緊的閉著嘴唇,不愿意吐露任何一字一句。

“弦兒……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騙過你,我怕……香家的詛咒應驗,我怕你選擇南落斜,我怕我告訴你以后,你會離開我,我更怕……詛咒傷害你!如果血色紫玉沒有融入你的身體,我根本不需要顧忌,天下間沒有幾人能把我怎么樣?可是……”

香殘侯急于解釋,已經有些語無倫次,深鎖的眉宇一片焦慮與擔憂。

“弦兒……我……我……”

香殘侯想要告白,卻仍然不能完全說出,生怕一句戲言會成真,香殘侯默默的轉身,沉重而蒼涼……

鳳蕭吟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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