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弦子深深的凝望著香殘侯,當(dāng)著真實的他,說出了最深情的一句告白,擊毀了香殘侯一切的思緒與猜疑以及不確定!
香殘侯覺得自己的心臟爆發(fā)出了一股悸動,那是期盼了很久的答案,渴望已久的一句話,為了從弦子的口中再次說出,香殘侯幾乎就要放棄自己的執(zhí)著,放棄弦子!
于是,香殘侯放任了自己的情感,讓滾燙的液體沖出了眼眶!
弦子明白了香殘侯的擔(dān)憂,懂得了他的無助,還有他的恐懼和不確定!
香殘侯緊緊的,用了所有的力氣抱著弦子,像是要融進(jìn)自己的身體,與自己的靈魂一起相互稀釋!
“弦兒……”香殘侯用顫抖的聲音喊著弦子的名字,將自己的臉龐在弦子的耳際廝磨。
“弦兒,我實在是太愚蠢,明明知道你是愛我的,還一味的試探你!謝謝你!”
“謝我?”弦子疑惑的望著香殘侯。
香殘侯深情的凝視弦子,他的目光專注而癡情,擁抱的胳膊溫柔又有力!看著香殘侯的目光,弦子終于體會到自己是他最深愛的女人,那種獨特的寵愛與守候!
“謝謝你還愛著我!”香殘侯如負(fù)釋重。
“……”弦子笑了,看著香殘侯吐露一口氣的模樣,的確很像被釋放的死囚,終于看見了外面世界的綠草光陰!也看見了終于屬于自己的那片云彩與天空……
“唔……”香殘侯的喉嚨發(fā)出低吟。
盤在香殘侯脖子上的手臂更加緊了,弦兒纖細(xì)的十指陷入了他的肌膚,濕熱的感覺包裹著弦兒的十指,是香殘侯的汗水!
“弦兒,松開手!”香殘侯沙啞著聲音要求。
弦兒好一會兒才明白香殘侯的意思,松開了勒住香殘侯脖子的手臂!
“弦兒……”
“殘侯……”弦兒望著香殘侯的俊臉,居然不知所措起來!
弦兒本來就躺在床上,而剛剛松開的手臂還懸在半空,愣愣的,直直的盯著香殘侯的舉動,一直到他一絲不掛!
弦兒看著他白色的肌膚,結(jié)實的臂膀,他是練武之人,塊壘很是分明,上看下看,就是不敢再看香殘侯的那雙眸子……
當(dāng)香殘侯溫?zé)岬臍庀⒎鱽恚覂河行?zhàn)栗,一瞬間,弦子的臉色就火燒了起來!
弦子眨巴著眼眸,顯得非常可愛,哪是兩個孩子的娘親嘛!看著弦兒害羞的神態(tài),香殘侯感覺到自己的滿腔熱情,還有即將噴發(fā)的渴望!
“呃……你……你……”弦子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先問清楚自己的問題!假裝沒看見他的裸體!
“香殘侯!”突然連名帶姓的喊了一聲,香殘侯雙手壓著弦兒,欲要覆蓋的身軀稍微停頓,想知道弦兒要對自己講什么情話……
“你與纖云姐姐真的沒什么?”弦子還是懷疑,非常懷疑!
“當(dāng)然,你把看做什么人了,你的纖云姐姐現(xiàn)在可是古今如的愛妻呢!”香殘侯的回答很認(rèn)真,還對著弦兒拋媚眼,而在弦兒看來,他很不老實!
可是,可是為什么他的表情不是那么回事?越想越不舒服,不管了……
“香殘侯——”一聲河?xùn)|獅吼!
“嘭”的一聲,香殘侯在沒有預(yù)備的情況下,被踢下了床,整個人看上去委屈極了!
“弦……兒……你想謀殺親夫啊……”香殘侯只好起身,連著被單遮掩自己,還不時的揉著自己的臀部,一副可愛的表情,還有點點欲求不滿,可是眼下哪還有那心思……
“哈哈哈……”弦兒終于捂著肚皮,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門外的驚呼也被弦子的笑聲所掩蓋!
十年后:“香菜,你的未婚夫來看你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一襲橙色錦袍,雙手背在身后,稍稍被扎起的發(fā)絲,狂野不羈的隨風(fēng)飄蕩!
“不準(zhǔn)叫我香菜!否則我就告訴古闌去!”
“哈哈哈……香菜,誰讓你要跟著爹爹姓呢?還是我的名字好聽啊!”
“是嗎?那要不要去把古闌請來評一評啊?”一個少女終于從門后出來,被龐大的白色披風(fēng)遮掩了大部分身體還有容貌!
“嘿嘿嘿!那就不必了,我可不想天天跟著那大小姐去鬼混,我還有很多事情做呢?”
“咯咯咯……我去告訴古伯伯,你想悔婚!”
“你敢!誰說我要悔婚了,是你造謠?”
“是嗎?那哥哥……想不想去玄冥谷呢?”
“你有地圖?”江日初立刻來了興趣!
“哼……”香菜很高傲。
“好嘛好嘛!我再幫你一回!”
“嘿嘿嘿!這才是香采桑的親哥哥嘛!喏,換上!”
江日初總是被香采桑吃得死死的,誰讓他害怕古今如與南纖云的那位千金古闌呢?又想著出去闖蕩江湖,最想去的就是江湖上傳得神乎所以的玄冥谷!
而今只好接過香采桑寬大的披風(fēng),敷衍外面的那個小小未婚夫,是香殘侯江湖上一個朋友的兒子,比采桑大兩歲,聽說家中是世襲的商賈……
江日初裝扮成了香采桑,蒙著大半個臉龐,扭扭捏捏的出去了,幫采桑見未婚夫,就為了得到去玄冥谷的地圖!
“呃……爹,娘……你們怎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要冬季才回來么?”江日初驚愕的瞪著江弦與香殘侯風(fēng)塵仆仆的身影,落座在大廳中央的椅子上,一直盯著江日初,沒有開口!
“日初,你是不是把闌兒弄丟了?”香殘侯瞇著眼眸,盯著眼前自己的翻版兒子江日初!
“呃……誰說的?”江日初心虛的低下頭,心里還在嘀咕:誰讓她天天纏著我呢?
“日初,你太過分了!”江弦也生氣了,十年的歲月在他們的臉上留下的盡是神采奕奕,還有風(fēng)韻猶存!
“呃……娘!是古闌非要纏著我的,我也不是故意的!”
“那你也不應(yīng)該把人家一個女孩子家丟在荒郊野外啊?”
“日初知道錯了!”
“去——把闌兒接來我們府上,好好陪著她?”
“啊……早知道這樣就該把她丟遠(yuǎn)點!”
“江日初,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才不想再被娘禁足!
說著就飛快的消失了,連披風(fēng)都掉了下來!被江弦看見了!
“他怎么穿著桑兒的披風(fēng)?”弦子很疑惑!
“幫桑兒應(yīng)付未婚夫!”
“什么——”又是一聲河?xùn)|獅吼!香殘侯早已蒙上了耳朵!
“夫人那!你能不能小點聲,自從十年前你醒來嗓門怎么就變大了呢?”
“你有意見?”弦子不懷好意的看著香殘侯,還靠近了他,似笑非笑!
“呃……沒有!”說完,香殘侯飛快的起身,消失在大廳,因為弦兒再也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了,跟著自己閑云野鶴十年以來,學(xué)了不少的功夫還有奇怪的各種針灸,總是拿自己第一個開刀試驗,滿身瘡痍啊……
想著想著,背脊就發(fā)涼,往外冒汗水!
而在門后的桑兒正在偷笑,當(dāng)看見那個未婚夫時,臉蛋馬上又跨了下來!討厭!人家還這么小,就因為小時候一句戲言就把人家許配給一個商人,還是一個忒小氣的商人,唉……
“香兄啊!弦兒又拿你試驗了?”古今如看著一臉萎靡的香殘侯,強(qiáng)忍著笑意!
“想笑就笑,不要憋出內(nèi)傷!”香殘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
“哈哈哈……這十年來,看來你很是享受啊!要不要愚兄幫幫你啊?”
“哼……算了!你每次出的主意都沒什么創(chuàng)意!根本就不能解決根本!”
“哈哈哈……”
古今如看著香殘侯郁悶的神情,簡直就要笑死了!
“嘗嘗我新糧的酒?”弦子抱著一壇剛剛糧的酒放下,撕開封印,一股醉人的芳香飄了出來,古今如早已端著杯子等待弦兒為自己斟了,而香殘侯很是不高興!
“弦兒,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量酒啊?”香殘侯很不高興,為什么自己不是第一個喝到弦兒酒的人!還得與這個家伙分享!
“你沒問我啊?”弦子偷笑,這是去年糧的,專門放在今年才拿出來的!
“少一點!不要給他倒得太多,這么香,我還要留著自己喝!”香殘侯很小氣的制止弦子為古今如倒酒的動作!
“小氣鬼……”
“古大哥,一會帶幾壇回去,讓伯父嘗嘗!”
“好好好!謝謝弦兒了!則嘖嘖……這是什么糧的?好香啊!”
“菊花糧的!”
“哦……”
“弦兒,夫君我還沒有喝呢?怎么還要送他幾壇?”香殘侯抱怨!
“你啊!”
弦子搖搖頭,很是無奈,這個香殘侯,簡直就是太小氣的小氣鬼,連幾壇酒都這么在意!更別提出門去與別人多說幾句話,與陌生人多攀談幾句了,他簡直就是一個醋壇子!
“為你留著呢!專門為你糧的!”
“真的?”
“當(dāng)然,你進(jìn)去酒窖看看……”
“啵!我的弦兒對我最好了!”
“你……真惡心!這么大把年紀(jì)了還這么無賴!
“弦兒,我愛你嘛!”
“呃……別說了,我雞皮疙瘩出來了!”古今人如逃命似的跑了,簡直受不了他們的調(diào)情!
“呵呵呵……”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