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如淚流滿面地躺在床上。原本潔白無瑕的身上般般淤青,點點紅印。
她好恨,恨自己的任性。她好悔,后悔為什么要死命抓住不屬于自己的幸福!要不然今天她不會被那該死的渾蛋沾污了身子,白白斷送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她現(xiàn)在活著還有什么用?她害死了李明,又對葉可希下毒手。雷天寒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該死的毒藥,為什么不直接把她毒死算了?
程月如坐起身,將滑落在地上的衫裙撿了起來。面無表情地穿上衣著。坐往梳妝臺邊。望著鏡子里面一張殘容,她現(xiàn)在這副已失貞節(jié)的身子,就算雷天寒放過她,還有誰要她?
死了吧!要不然,難保該死的唐少風(fēng)不會再對她存有不良之心。
回過頭,望向桌子上的水果刀,程月如目光呆泄地走過去。拿起刀子,用力地插往自己的肚子上……
血,緩緩從腹部流出,片刻染紅她藍色的衣裳!程月如倒落地上。
這次,應(yīng)該會死了吧?嘴角揚起凄涼無比的笑,眼淚滑下臉龐滴落于地……端著碗,程羽用針刺穿可希的食指,擠下兩滴血溶入碗中。正要喂她是,雷天寒止住了他的動作。
“讓我來!”雷天寒接過碗道。程羽識相地把碗遞給他。自己閃過一邊待著。
單手將葉可希緩緩扶起來,雷天寒輕柔地將藥喂入可希的嘴里。然而才喝到三分之一的時候,葉可希霍地彎起身子往床下猛吐。吐到掏空胃里所有的東西,邊酸水也一并吐了個精光。才無力地倒回雷天寒的手臂上。
“我還能看到你!我沒死,對吧?”睜開眼,印入眼中的是雷天寒一張焦急且不安的俊臉,略帶擔(dān)憂的眼眸。伸出手,撫上雷天寒的臉,葉可希扯出一絲微笑有氣無力地說道。
“耶!”眾人響起了歡呼聲及掌聲!
“娘,小希姐姐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了。我們明天可以去還神了。”雷玨敏開心地挽著王秀珠的手臂道。
“嗯嗯嗯。多謝佛祖,觀世音菩薩保佑。多謝多謝啊!”王秀珠終于舒了一口氣,臉上舒長歡快的笑意開心地說道。
“不好啦!不好啦!”一丫環(huán)神色驚慌地跑來。
“怎么慌張成這副模樣?有人來打劫嗎?”葉可希醒了。雷天宇有心情說笑了!
“月——月如小姐——她——她——”丫環(huán)臉色蒼白,因為跑來的關(guān)系,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手指不停地往外指去。
“月——月如怎么了?”王秀珠一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忙問道。
“月如小姐——她——她死了!”
猶如一顆定時炸彈投向他們,整屋子的人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娘!”王秀珠承受不了打擊。一陣暈眩,整個人倒落地上。嚇得雷玨敏一陣驚叫。程羽趕忙走過去,跟雷天宇聯(lián)手將她扶往床上去。
“你干嘛?”雷天寒見葉可希翻開被子要下床。出聲喝道。
“給干娘睡呀!”
“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不用起來。讓娘睡在另一頭就行。阿羽,我娘怎么樣了?”他別過頭,朝程羽問道。
“沒事。只是受到驚嚇,一時暈過去而已。敏兒,給珠姨擦點藥油就行。我過去春閣看看怎么回事。”程羽探了探王秀珠的鼻息,放下手道。轉(zhuǎn)身往門口快速地走去。
“阿宇,跟去看看!”雷天寒擁著可希,朝雷天宇說道。
“好。”雷天宇緊跟程羽身后跑去。
“怎么會這樣呢?”可希靠向雷天寒懷中無奈地說道。
“那種人,不死也沒用!”雷天寒冷哼。
“干娘怎么承受得了呢?你們要怎么跟她爹娘交待呢?”
“是啊!姨娘那個人又特別地兇悍。月如姐這次要是真的——我真的不敢想像后果會有多嚴重。”雷玨敏按著母親的太陽穴一臉擔(dān)憂地說道。
“這個不用你擔(dān)心!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我們雷家的人!”雷天寒沉著臉應(yīng)道。
就算這一次程月如不死,他也絕不會讓她好過!得罪他雷天寒的下場只有一個——不死,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