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芊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提親?”她看著聞人閻,實在是不明白他是在想什么,居然來提親?還有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提親這種玩意還有人玩嗎?
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亂七八糟的!
“芊兒,爸爸已經替你答應了閻總。你跟閻總也談了這么久的戀愛,也到了時間該談婚論嫁了。難道閻總有這個心,特意上門提親,否則爸爸還被蒙在鼓勵呢。”花洪笑得合不攏嘴,他今天見聞人閻來家里,剛開始十分的忐忑。
雖然聞人閻稱得上是小輩,年紀輕,但是現在有權有勢就是老大,HX廣告公司還有需要非凡的幫忙,花洪自然是低聲下氣的那位,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聞人閻。
可哪里知道聞人閻居然是來提親的,還帶來了一堆的禮物和首飾,他又驚又喜,樂不思蜀,就忙將花芊兒喊回家里來了。
花芊兒聽到父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憑什么我的婚事,你們一個提親一個答應就成了,爸你要是答應了你就嫁,我還沒同意呢!”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花洪緊張地看向聞人閻,生怕花芊兒的話激怒了聞人閻,婚事吹了就完了。
可聞人閻只是淡然一笑,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輕抿了一口茶水,抬眸對上花芊兒氣憤的眼眸,慢悠悠地道,“你有考慮的時候,我并不強求。”
“這……”花洪瞧著花芊兒,用眼神示意她快同意。
花芊兒撇開眼神看著聞人閻深不見底的眼眸,心中打著小算盤,想起了顏澤的條件,谷鎮東的話語,還有冥焰要上學的事情。這些事情統統考慮進來,嫁給聞人閻的確是明智的抉擇。
但是嫁給他,她會幸福嗎?
花芊兒在心里問著自己,你還愛他嗎?你愿意嫁給她嗎?她的心里是極度矛盾的,一方面她愛聞人閻想要嫁給他無可厚非,另一方面聞人閻失憶了忘卻了他們的過往,他不愛她,她可以確定,至少現在不愛她。
那么,他想要娶她的目的是什么?這是她不明白的,可是她不肯答應的最重要的愿意。如果說他是愛她,因為愛,所以他想要娶她,她會毫不猶豫地說愿意。可是現在沒有任何的理由,他要娶她?這樣很沒有道理!
“我要好好想想……”花芊兒整理好自己的思路,平靜地說道。
聞人閻將茶杯擱置在茶幾上,抬起眸,自信地道,“你早晚會答應的,不如現在就同意了。”他的眸中有著一股堅定,似乎十分肯定花芊兒會點頭同意他們兩的婚事。
花芊兒一愣,“你愛我嗎?”話就這么說出來了,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收不來了,干脆昂起頭等待著他的回答。
聞人閻聽到她這樣的問題,同意也愣住了,頭忽然一疼,腦袋里浮現是一個紅衣綢緞的女子站在彼岸花花叢中,大聲地朝著他吼道:你愛我嗎?
他搖了搖頭,頭疼地厲害,看向花芊兒時,腦袋里的紅衣女子和她重合在了一起,不過幾秒鐘,又變得清晰。
聞人閻輕皺起眉頭,“你不是問過了嗎?”
花芊兒一怔,問過了嗎?那是以前,她問過沒有失憶的聞人閻,而當時他十分肯定大聲地對她說,你說呢?當時她就大笑地朝他跑過去,他牢牢地接住了她。
“我可以先和你試著交往嗎?如果可以,我會嫁給你。”花芊兒妥協,她說如果選一個人她非要嫁的話,她愿意選他,因為愛。
“可以。”聞人閻同意了。
花芊兒揚起一抹輕松的笑容,在一旁一直看著他們兩的韓諾暗暗偷笑了一下,又立馬嚴肅了臉色。
“這么就好,閻總今天留下來吃飯。”花洪笑得邀請聞人閻。
“花董事長,客氣了,喊我名字就行。”聞人閻站起身,“我就不留下吃飯了,我還有應酬,先告辭。”
花洪見聞人閻要走忙催促著花芊兒,“快去送送。”
花芊兒趕鴨子上架,只好送聞人閻到門口,瞧他邁進了車門,她裝裝樣子搖了搖手。誰知聞人閻居然朝她招招手,她只好走過去彎下腰,聽候他的吩咐。
聞人閻昂起頭,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實際他早就想這么干,只從吻過她之后,他一直忘不了那種感覺。
花芊兒驚得挺直了腰,不可思議地摸著被他吻了的唇畔。對于她呆愣的表情,聞人閻輕笑了一聲,抬頭冷聲道,“伸手過來。”
花芊兒聽話的將手伸出去,抿著嘴要笑不笑的樣子,她覺得現在的聞人閻特別有愛,小小的別扭,小小的浪漫。
“這是……”她看著手心上聞人閻給她的手鏈,不解地問。
“當做是定情信物。”聞人閻似乎很不好意思,咳嗽了幾聲才繼續說道,“戴上,不許摘下來。”
“還有,我還是你真正的未婚夫,如果再讓我聽到你有任何其他的未婚夫,你明白的?”
“哦。”花芊兒低頭小聲道,“定情信物不是應該你幫我戴上的嗎?”
“你說什么?”
“沒什么。”花芊兒抬起頭大聲地道。
駕駛座上的韓諾忍不住笑出了聲,收到聞人閻冰冷的一記目光,他忙低下頭憋著笑。
“將手伸過來。”聞人閻向著花芊兒道,雖然語氣冷冷的,但是在花芊兒聽來卻特別的有愛。
她將手伸過去,又將手鏈給他,聞人閻親手替她戴上,動作很溫柔,花芊兒忍不住看呆了。
“挺好看。”
“當然了,我的手能不好看嗎?”
聞人閻翻白眼,“我說的是手鏈。”
花芊兒癟癟嘴,拍馬屁道,“您買的,能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