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沙華送走了藍幽幽,花芊兒看著手里的紙條,心想著會不會又是跟章老先生一樣是個變態。可是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難道要放棄嗎?總感覺這次不會像上次一樣不一樣,這個輝星總裁值得一見。
傍晚花芊兒還坐在辦公室內,眼神看著桌上放著的紙條,夕陽穿過緊致的落地窗透入室內,給整一個辦公室布上一層朦朧之感。
猶豫了許久,花芊兒才決定決心,打算一試,去之前花芊兒太特地去商場買了一身比較保守的衣服,準備了一把匕首放入包內。
開著聞人閻的蘭博基尼駛入酒店的停車場,花芊兒優雅的下車邁步走向酒店里面。她所不知道的是,從她出現在酒店門前的一刻,樓上有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著她走進酒店才收回目光。
花芊兒看到藍幽幽給的房間號門口,咬著牙抬起手,按下了門鈴。
等待的時候,時間是漫長的。
門開的那一刻,花芊兒才抬起頭,目光撞上一雙漂亮的鳳眸,脫口而出,“顏人妖?”
顏澤微楞,唇角勾起邪笑,她還是和千年前一樣喜歡喊他顏人妖,連表情都沒有變。不過這一次他會比冥傲天先一步,讓她先愛上他,嫁給他。
感覺到自己的失禮,花芊兒忙抱歉的笑笑,驚訝道,“原來輝星集團的總裁是影帝顏澤先生您。”
“芊兒,喜歡站在門口聊天嗎?”
“啊?”花芊兒驚愕于顏澤對她的稱呼,這個親昵的稱呼從顏澤這個比女人還美的男人口中喊出,花芊兒有點起雞皮疙瘩。
“顏先生,還是喊我花小姐吧!”我跟你不是很熟,不要喊得像是我的情人一樣。
“如果我允許你喊我顏人妖,我是不是就可以喊你芊兒?”顏澤眼眉帶笑,一雙漂亮的鳳眼極其的勾人。
花芊兒差點被眼前這個大美人給蠱惑了,他的聲音很清脆動人,話語中是一種別樣的幽默,她澀瑟地笑了幾聲,“顏先生,真會開玩笑。”
“花小姐居然還聽得出我在開玩笑。”顏澤邪魅的笑,讓出空間讓花芊兒進門。
花芊兒走進房間內,看了看四周,在沙發上坐下,“顏先生,我想和您談談投資的事情。”
“花小姐是打算答應我的要求了?”
“不知道顏先生所說的條件是什么?”花芊兒略微有些緊張,怕顏澤說出什么令人難以答應的要求。
顏澤眉梢輕佻,唇角帶著一抹笑,“芊兒,如果你成為輝星集團的總裁夫人,想到投資HX多少錢都可以。”
“總裁夫人?”花芊兒從沙發上站起,疑惑不解地看著顏澤。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嫁給我,投資不是問題。”
“顏先生,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想要我嫁給你?我跟你不過才剛剛認識,我實在是不能理解。而且婚姻不是小事,結婚需要謹慎,選擇一個過一輩子的人不能太輕率,否則會后悔一輩子。”
顏澤走近花芊兒,勾唇輕笑,伸手撩起花芊兒的一束發絲,放在鼻間輕聞了一下,“芊兒,我從見你的第一面就認定你了,絕不后悔。”
沙啞磁性帶著魅惑的聲音,讓花芊兒心一顫,咽了咽口水,“顏先生,還是不要開玩笑了。”
“這次我沒有開玩笑,芊兒。”顏澤傾身向她,低頭在她頸脖處吸了一口氣,陶醉道,“你的氣息還是這么誘人。”
花芊兒僵住了身子,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屏住呼吸,“我……”
“別……”顏澤伸出食指抵住了花芊兒唇畔,輕聲道,“噓,別急著回答,我給你時間考慮,三天,給你三天時間。”
花芊兒不懂得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魅力,居然能吸引到顏澤的傾心,她總感覺顏澤有著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娶她,不過是一個幌子。
但想到HX現在面臨的困境,HX以后必定是她弟弟的,想到弟弟,花芊兒咬了咬牙。
“好,我考慮一下。”
“錯了,我的芊兒,錯了,不是單單讓你考慮,而是這三天你跟我相處,也就是所說的談戀愛,這樣考慮才會有效果。”顏澤撫上她的臉蛋,她扭頭避開,他輕笑了一聲,“你說呢?”
“好。”花芊兒沉思了片刻,才擠出一個字來,同意了和顏澤相處三天。
“既然同意了,今晚我們就開始第一次約會,陪我吃晚飯。”顏澤摟住花芊兒的肩膀就往門口走去。
花芊兒扭著胳膊想要掙脫他的手臂,可顏澤死摟著她不放,“芊兒,我現在可是你的男友,有親昵的動作不是很正常嗎?”
邪魅的笑容美得蠱惑人心,顏澤就是一個你無時無刻都覺得十分妖孽的男人,他的妖孽不僅僅在于他的美貌,那是從他骨子里透出來的一股妖媚氣息。
花芊兒憋著氣沒有再反抗,跟著顏澤去酒店大廳吃晚飯。
在酒店大廳,花芊兒正襟危坐,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菜,味同嚼蠟,難以下咽。
倒是顏澤看上去心情十分的好,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目光灼灼地盯著花芊兒,唇角微微上翹,眼眉含春。
他的目光太有存在感,讓花芊兒根本無法忽視,抬起頭對著他瑟瑟地笑,“你老別看著我呀,我又不是什么美味的菜肴,不能解你腹中饑餓。”
“芊兒,此言差矣。”顏澤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笑,“你就是我看中的菜,很想把你一口咽下肚去。”
瞬間,花芊兒冷汗唰唰地往下冒,咽下喉嚨口的飯,“顏先生,我的肉不好吃。”
“要嘗過之后才知道。”顏澤笑得曖昧,實在是把花芊兒給汗到了。
“還是吃菜吧!”花芊兒忙幫顏澤夾了點菜,想要堵住他的嘴。
可顏澤哪里能這么快放棄挑逗花芊兒,他看著碗里的菜,狡黠地笑道,“不愧是我的女友,知道我愛吃什么。”
花芊兒的筷子一頓,寒顫顫地收回來。顏澤修妖道行太深,她無法對抗,只有乖乖閉上眼,低下頭硬是塞了幾口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