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兩天,鳳沐寒寫信給夏侯千蕭,告訴他鳳沐邪受傷,讓他想辦法弄一瓶生肌玉膚膏。夏侯千蕭為了不讓夏侯千墨有表現的機會,偷偷的跑去跟皇后討要。結果,很不幸,夏侯千墨也在皇后那里,威逼利誘后,夏侯千蕭說出了實情。
夏侯千墨二話不說,從皇后那里順了好多補品,無奈捎上死皮賴臉要跟著去的夏侯千蕭,就奔向了鎮國將軍府。
鳳沐邪為了遠離大夫人的監視,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夫人終于同意她回到她自己的逍遙閣。
夏侯千墨到了鳳沐邪的房間,正看到鳳沐邪.鳳沐歌.鳳沐寒和童兒坐在暖炕上打牌,這是鳳沐邪實在無聊制作的一副手工相當粗糙的撲克牌,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教會了這群菜鳥。鳳沐邪覺得跟他們打牌相當過癮,每次都是自己贏,相當有成就感,這樣的感覺在穿越前可是沒有體會到的。反觀另外三人,越挫越勇,導致撲克牌戰場,風流涌動,殺聲四起,三人聯手對敵,苦苦支撐,最后慘敗而逃。
“一張十”——童兒小心翼翼的放到中間。
“一張凱(K)”——鳳沐歌豪氣的一甩,沖鳳沐寒眨眨眼。
“小王”——鳳沐邪高喊一聲,把牌摔到床上。
“大王,哈哈,丫丫個呸的,終于滅了你了”——鳳沐寒從床上跳起來,仰天大笑。
“炸彈,不好意思,四哥”——鳳沐邪挑眉毫不客氣的打擊著鳳沐寒。
“小妹,你個變態,炸彈你都能摸到”鳳沐歌羨慕嫉妒恨的咬牙切齒道。
鳳沐邪鄙視的看了三人一眼,“你們三個暗中勾結,想引我上鉤,我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殺的你們措手不及,吐血而亡”。
“小妹(小姐),你真狠”三人異口同聲氣憤的控訴道。
“沒有最狠,以后只有更狠”
夏侯千墨聽夏侯千蕭描述,自己媳婦失血過多,面色蒼白,奄奄一息。再看現在,面色紅潤,氣息平穩,生龍活虎,活個一百年都不成問題。哎,謠言害死人啊。
夏侯千蕭進了將軍府,看到自己五哥一個飛身就沒影了,氣的牙根癢癢,也一個飛身準備飛到逍遙閣,結果一頭撞到了光禿禿的樹上,差點暈倒。
剛進到逍遙閣,看到暖炕上的鳳沐邪,顫抖的指著她,驚訝的說道:“你,你,小寒不是說你快死了嗎?”
四人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兩人,鳳沐邪對著夏侯千蕭翻了兩個白眼,沒好氣道:“我就快死了,現在是回光返照”。說完,甜甜的一笑,飛身撲到夏侯千墨的懷里,抱著夏侯千墨的脖子,仰頭問道:“墨哥哥,你是來看我的?有沒有想我啊”。
夏侯千墨輕輕的抱著媳婦,皺眉,“變輕了,沒好好吃飯嗎?臉也變小了,傷口好了嗎?還疼嗎?”說完,心疼的親了一下鳳沐邪的額頭。
“喂喂喂,妹夫,我妹妹還沒有嫁給你呢,男女授受不親,懂不”鳳沐寒在床上咋呼的喊道。
夏侯千墨一聽“妹夫”,這稱呼挺順耳的。
“切,這是我未來的夫君,我們就親了怎么滴,四哥,你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等妹妹我有空了,給你找個童養媳,你愛怎么親就怎么親,覺得如何?”
“行了,不理他們了,傷口還沒好,瞎蹦跶什么,乖乖躺好了,我陪你說話”。
于是,兩人無視其他四人,躺在被窩里說悄悄話。鳳沐歌一把拽過夏侯千蕭,對著鳳沐寒說道:“四哥,走走走,不用三缺一,這有個現成的,去外面打牌去”。新組合四人組,絕對的菜鳥組合,沒有一個精英。菜鳥組合的戰場,就變得相當有溫馨感,互相探討,互相切磋,互相謙讓,共同進步。
床上的兩人
夏侯千墨抱著鳳沐邪躺在被窩里,說著不成調也不靠譜的“情話”。
“墨哥哥最近怎么不來看我?”
“想我了?”
“不知道呢,可能是吧”
“什么叫可能是,想就想,不想就不想”
“就是我也不知道啊”
“肯定沒想,沒良心的小家伙,我可是想你了”
“想我怎么不來看我”
“沒時間啊”
“那還是不想我”
“你摸摸我的心,因你而跳”
“啊,墨哥哥,你變壞了,你跟誰學的,我以前的墨哥哥那去了”
“媳婦,我這樣不好嗎?”
“不好,我還是喜歡像木頭的墨哥哥”
“好吧,那我收回剛剛的話”
“墨哥哥,你以后會不會也和別人一樣三妻四妾啊”
“小奶娃子一個,想這些干什么”
“切,我都成你媳婦了,我這叫未雨綢繆,懂不?”
“得了,我就喜歡你看一個”
“嘿嘿,中午請你吃麻辣魚,我剛研究出來的”
“什么叫麻辣魚”
“就是很辣的魚,笨蛋”
外面四人純友誼的打牌,里面兩人純無聊的碎碎念。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這樣過去了。
面對著桌子上誘人的麻辣魚,聞著夾雜著辣味的魚香味,鳳沐寒和夏侯千簫的哈喇子都流到碗里了。心動不如行動,幾雙筷子飛電般的瞄向麻辣魚。魚肉配米飯,一桌子的人吃的不亦樂乎。
唯獨鳳沐邪眼巴巴的望著麻辣魚,只能看不能吃。為什么呢?夏侯千墨擔心自己媳婦,病還沒有好利索是絕對不能吃辣的。口水實在是控制不住了,順著嘴角流出來。鳳沐邪雄心又起,無論如何也為了麻辣魚拼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憑什么自己弄出來的好東西,只能看不能吃。轉身,露出一副流浪犬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拽著夏侯千墨的衣服,糯糯的道:“墨哥哥,知道我為什么瘦了嗎?就是因為好久沒吃辣了,我無辣不歡,你就讓我吃口魚肉吧”。
夏侯千墨一看到鳳沐邪一副受委屈的可憐樣,心里頓時軟的一塌糊涂。放下筷子,輕輕的捏了一把自己媳婦肉乎乎的小臉,“好,就吃一點,小饞貓”。說完,夏侯千墨夾了一小塊魚肉放到碗里。
鳳沐寒正在挑魚刺,低著頭隨意的說道:“御醫說小妹不能吃辣,對傷口不好”。
夏侯千墨一聽這話,又順勢把鳳沐邪碗里的魚肉夾回來,放到自己嘴里。鳳沐邪眼看到到手的魚肉就這樣吞到某人的肚子里,憤憤的瞪著鳳沐寒,眼里放出的冷刀子,恨不得將這個多嘴的家伙凌遲處死,哼,不就是嫉妒自己打牌的技術高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姑奶奶我記下了。
鳳沐邪長長的嘆了我口氣,繼續和大米飯奮斗,碎碎念,我就是老鼠,老鼠愛大米。
夏侯千墨看到媳婦委屈的啃大米飯,心里也不是滋味,一咬鋼牙,就寵這一次。拿起小勺,放到麻辣魚里,撇了撇上面浮游的小紅辣椒,盛了一小勺里面的湯,倒到被媳婦戳的慘不忍睹的米飯上。順了順炸毛的媳婦,“這樣吃吧,有辣味,也有魚味”。鳳沐邪疑惑的抬頭,挑眉,這樣也行?這樣能行?這樣真的行?你這不是坑我嗎。
飯后,一個個摸著自己像是扣上了半個西瓜皮的肚子,砸吧著辣的微腫的嘴唇,回味。鳳沐邪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一個一個的踹一腳,方解心頭只恨。這樣想了,也這樣付諸行動,鳳沐邪挨個的踹了一腳,挨個的罵了句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