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求你饒了小姐,饒了小姐吧!”語兒的額頭上血跡斑斑,不住地磕頭,請求。
“語兒,起來。”突然間,語兒被人扶了起來,淚水中,語兒看到夏寧靜滿身是血,搖搖晃晃。
“小姐。”語兒抱著夏寧靜哇的一聲哭開了。
夏寧靜身形有些不穩(wěn),靠在語兒的身體,兩眼直直的看向火琰:“王爺,自從見過您一眼,妾身就被王爺吸引。不顧一切,總想著和王爺見上一面,就算王爺不喜歡,妾身想著哪怕只要偷偷見上王爺一眼,也就心滿意足了。”夏寧靜頓了頓,說到此時已是滿臉淚水,語氣哽咽,“妾身知道,王妃風華絕代,王爺肯定是不會瞧妾身一眼,所以這才求姑姑,哪怕是小妾,妾身也愿意,只要能見到王爺,留在王爺身邊。”
火琰默不著聲,薛佳心中恨不能把夏寧靜活活打死。
“王爺,王妃,以前夏寧靜真的是不了解您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是妾身癡心妄想,所以請王爺,王妃原諒。”說完,夏寧靜掙扎著跪了下來。
“妹妹,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薛佳趕緊上前要去扶夏寧靜。
“王妃,請聽我把話說完。”夏寧靜固執(zhí)地不肯起來,語兒默默地哭泣,“王妃,是妾身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明知道王爺不喜歡,卻偏偏不自量力,總以為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很平常的事,沒想到王爺對王妃用情極深。”
薛佳本來極其討厭夏寧靜,但是些時夏寧靜的話正說中她的心坎,心里美滋滋的。
“王爺,王妃,剛剛的那一頓板子,徹底地讓妾身明白了您們的之間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插得進去,妾身也想通了,愛一個人不是得到他,而是祝他幸福。所以,王爺,王妃,妾身會向皇上稟明一切,從此以后,妾身不再纏著王爺了。”說到這里夏寧靜泣不成聲。
火琰心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薛佳一聽夏寧靜要自動退出,喜了望外,嘴里卻說道:“妹妹,你這是何必呢?不要走,我會向王爺好好解釋。”
“不了,妾身祝王爺,王妃,白頭到老。”夏寧靜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接著又向風非月說道:“風公子,今天這個事,請你給做個證明,這件事不關王爺?shù)氖隆!?/p>
風非月深深地看了夏寧靜一眼,默不作聲,即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龍魅見狀,接上話:“夫人放心,師兄不給你作證,本皇子給你作證。”
“謝謝皇子。”夏寧靜盈盈一拜。
“不客氣,舉手之勞。”龍魅連連擺手,然后對火琰說道:“這下開心了吧!”
夏寧靜主動要求離開,火琰心里確實很高興,但是在高興之余,夏寧靜剛剛的話又讓他心中布滿苦澀。
夏寧靜雙手撐在地上,努力地起身,語兒見狀趕緊上前接扶住夏寧靜,夏寧靜艱難地挪動步子慢慢地向外移動,快走到門口時,她轉過身又向火琰和薛佳行了個禮,“王爺,王妃再見,請多多保重。”
月光下,夏寧靜的身影有些瀟條,火琰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叫了出來:“喂,你站住。”
夏寧靜一愣,糟了,演過頭了。情急之下,她緩緩倒地。
“小姐,小姐,您怎么啦?”語兒大叫。
風非月見此,起身往夏寧靜走去。剛剛走到夏寧靜的身邊,就見一雙滿是血跡的小手,抓住他的衣擺,“救救我,帶我走。”風非月微皺眉頭,看著息自己的衣擺被弄的滿是血跡。
“好吧!”風非月甩了幾下都沒有把夏寧靜的手甩掉,而夏寧靜大有不答應不放手的架勢,沒辦法,風非月只好同意了。
彎下腰,風非月只用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你身上的雞血真難聞。”
夏寧靜愕然。
“火琰,龍魅,夏夫人傷勢嚴重,我?guī)メt(yī)治。”風非月抱起夏寧靜就要向香草院走去。
“風公子,如今我已不是王府的人了,請帶我出府。”夏寧靜一看急了。
“哦!”
“風公子,小姐在城西有一處房產(chǎn),那是小姐的嫁妝,要不就住在那里吧!”語兒機靈地說道。
風非月深深地看了夏寧靜一眼,向王府外走去。
“非月,去哪里?”火琰問道。
“火琰,夏小姐已經(jīng)不是王府的人了,當然是出府了。”說完,風非月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
火琰悵然若失,心里忽然少了什么似的。
薛佳見到火琰有些異常,有些不解:“琰?”
“沒事。”火琰收拾好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