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這是您的機票!明天中午13:00飛往巴黎的航班!傅總會派人過來接你,請?zhí)崆皽蕚浜眯欣?!”林凡給安若然送來機票,并且提醒安若然要注意的事情??吹贸鰜硭芗毿?,亦或是他的雇主很細心。
“謝謝您,我知道了。”安若然平靜地說道。
回到家里,安若然找出了三年前剛去巴黎時買的一本時裝雜志,就是這個本雜志帶領著安若然默默地在巴黎獨自求學三年。這里面有很多安若然很敬仰的大師的作品。這本雜志已然被翻得很陳舊了,然而看得出來主人很用心地保管它。安若然用了一些小碎布縫成了一個漂亮的書皮。她一直保存著這本并不貴的雜志,只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雜志里的大師那般的人物。希望這次這本雜志也能給她帶來好運。
如今,再有機會去巴黎,不知會是怎樣的光景。
給傅若城做好的西服和宴會服,還有自己的晚禮服,安若然仔細地疊好放進行李箱。也許不是刻意,卻也許代表了安若然的真實內心,傅若城的宴會裝與她的晚禮服看起來是那么的相配。
美美地睡上一覺,等待第二天黎明的到來。安若然整理好自己的行李,給自己化了一個小清新的淡妝。藍綠碎花的連衣小短裙,絳紅色打底褲,配合連衣裙同款的碎花高跟布藝鞋。整個人顯得十分活潑、靈動,更具有中國古典氣質。十分小清新文藝范兒,與安若然的氣質,十分相稱。
林凡打電話過來說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安若然拉開房間門,轉身去拿行李箱,不想,一只長手臂伸了過來,拿走她手里的行李廂。嚇得安若然抬頭一看,她竟然開始心跳加速了。這是什么道理。
安若然呆愣愣地站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只手的主人替安若然鎖好屋子的門,一只手提著行李箱,另外一只手堅定地牽起安若然的手,往電梯方向走去。安若然竟也不掙脫,安靜地任由他牽著,這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若若,怎么不說話?不愿意去巴黎嗎?”他停下腳步,略有忐忑地問道,卻絲毫沒有松開她的手的意思。
“噢!不是,我是在奇怪怎么會是你來,不是林凡來接我嗎?”安若然疑惑地問道,她的確很奇怪,而且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這么快就見到他。
“林凡在下面,怎么你很期待他嗎?那要不我叫他上來!”男人不知怎么了,話語里都帶有一些些醋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若然無奈地回答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期待我咯?嗯??茨憔o緊地握著我的手,就知道是這樣!”男人心情大好,好到可以好心情地跟她開起玩笑來。
“喂!你太無恥了!自戀狂!”安若然一邊嚷著,一邊掙開他的手。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無恥,就只會留著空子等著自己鉆。
“我不叫喂,叫我若城,或者叫我城,我也不會介意!”傅若城好心情地逗著安若然。每當在看著安若然在自己的身邊,心情就會無比暢快。
“做夢!”安若然鄙視地說道。
然而,安若然像著了魔一樣,在電梯上,一路在心里默念著“若城”,“城”,她怎么覺得這個男人的名字這么熟悉,然而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聽過。以致于想到最后,安若然的頭都開始疼了,只好就此作罷,沒有繼續(xù)想下去了。
一路上,安若然都是渾渾噩噩的。傅若城也一路牽著她,沒有一刻松開過,帶著她托運行李,辦理登機手續(xù)。直到他們坐上機艙之后,安若然才稍微調整了過來。
“咦?飛機上怎么只有我們三個人?去巴黎的人應該很多的呀!”安若然十分詫異,整個機艙里的乘客竟然只有她,傅若城以及林凡。
“只有我們三個人的話,飛機怎么飛?還有機長和空姐??!”傅若城故意歪曲安若然的意思。因為調戲安若然是傅若城現在最大的樂趣。每當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就會大好。
這比他做成一單大生意,更讓他感到滿足與開心。
“不理你啦!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哼!”安若然佯裝生氣的樣子。卻不想這個樣子更讓傅若城心動了,她的樣子完全就像是女朋友在跟她的男朋友撒嬌一樣,可愛極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嗎?無論安若然是什么樣子,都讓傅若城如此心動!
“林凡,你告訴我為什么?不理你們家總裁先生了!”安若然轉而問著在后座的林凡。
“這是傅總的私人飛機。所以不會有其他乘客!”林凡偷瞄了一眼傅若城,見他并沒有不高興的樣子,便直接告訴了安若然。
不想,這件事又讓傅若城多了一個外號。
“紈绔子弟!”安若然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