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兒,你一向不喜歡熱鬧,只喜歡呆在閨房里彈彈琴,寫寫字的,這生意上的事,也不是你應該管的呀!”駱成松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搞不懂女兒怎么會說出這么有反常理的話。
“爹,女兒長大了,怎么可能老是做那些無聊的事情,再說了,女人要是沒有點本事,光靠男人,那這一輩子就只能看男人的臉色過日子,女兒可不想這樣。”駱童謠據理力爭,打算說服父親讓她做事。
“謠兒,你是不是在鳳家受委屈了,過的不好呀?你實話和爹說。”駱成松緊張的看著女兒,唯恐女兒受到傷害。
“爹,我真的沒事,我想幫家里的忙,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可是,你是我駱成松的女兒呀,我駱成松的女兒雖然沒有皇宮里公主尊貴,但也是千金小姐,嬌生慣養的,怎么可能拋頭露面呢?這樣會讓人家笑的。”
駱童謠抓狂的閉起眼睛,這古代人怎么這么迂腐呀,駱童謠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然后驀地張開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慢慢的說道:“爹,女兒這輩子不想靠男人,您要是不同意女兒出去做事,女兒自己想辦法。”
駱童謠說完,賭氣的回到自己房間,留下駱家父子兩在那發呆。
“杰兒,這謠兒怎么了?怎么這才嫁出去不久,就和變了個人似的,怎么和我以前的謠兒不一樣了呢?”駱成松看著駱童謠離去的背影,有些糊涂的對駱童杰說。駱童杰略有所思的看著父親,過了一會,露出微笑對父親說:“爹,謠兒沒變,就是嫁人了,懂事了。你看,那脾氣還是以前的倔脾氣,有什么不順心的事,就把自己關到屋里,不理任何人。我看,謠兒想幫忙,就讓她幫吧。不然,又要像以前似的,不吃不喝,倒時,您又該心疼了。”
駱成松嘆了口氣,無奈的點點頭:“好吧,謠兒愿意幫,就幫吧,女兒大了,不由娘了。”
駱童謠沒想到駱成松會這么痛快的就同意自己的要求,不免覺得有些意外。
“哥,爹怎么會這么快的就同意我幫家里的忙?”駱童謠坐在馬車里好奇的問坐在對面的駱童杰。
“你呀,還說呢,上次的事情你忘了。爹還不是心疼你,怕你在鬧脾氣,不吃不喝的在傷到自己的身體。所以,即使不愿意,也只能遂了你的心意。”駱童杰苦笑著搖頭,這個丫頭還是不明白父親對她的疼愛。
駱童謠在駱童杰的陪伴下,逐漸了解駱家的產業結構。駱家的產業按現代的話說就是涉及了金融業——也就是錢莊和金銀鋪子。餐飲業——也就是客棧和酒樓。地產業——也就是出租土地,買賣土地。時裝界——也就是做衣服的成衣鋪子。還有就是收購和出售上好的茶葉和名貴的山參等等。
駱童謠把“自己”家的在京城的家業大概看了一遍,即使是二十一世紀的跨國總監,也對駱家的家業之大和涉及的行業之廣,感到由衷的敬佩。
這邊,駱童謠努力的熟悉古代商業的運營模式,那邊在鳳家的書房內,楚墨和鳳希城正在商議生意上的事情。
“希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楚墨有些猶豫的對鳳希城說道。
鳳希城放下手里的信函,抬頭看著楚墨淡淡的從嘴里吐出一個字“說。”
楚墨習以為常的一聳肩,然后說道;“你是不是該把你的二夫人接回來了?”
鳳希城眉毛一擰,想到駱童謠這個女人他就覺得頭疼。如果可以的話,他到希望駱童謠在娘家住一輩子。
“你想說什么?”鳳希城冷冷的問楚墨,他知道楚墨從來不說廢話,他既然提到駱童謠,一定有他的道理。
“最近,京城里有一件新鮮事,駱家的千金小姐,丞相府的二夫人每天穿梭于各大商號之間,駐足于鬧市之中,引起不少人的好奇之心。所以,每天凡是駱字號的商鋪的買賣都相當的好,反而我們鳳家商號的生意清淡了許多。”
楚墨再像說與他無關的事情似的,語氣沒有一絲情感。楚墨是聰明人,他知道什么事情自己能發表意見,什么事情點到為止。
“有這樣的事情?”鳳希城覺得有些頭疼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守己一點呢?
楚墨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保持沉默,等著鳳希城自己做決定。
“少爺,老爺和夫人請您過去一趟。”書房丫頭嫣紅進來像鳳希城稟報。
“知道了。”鳳希城嘆了口氣,對楚墨說:“你幫我留意一下,看看這個女人每天都在干什么。”
看到楚墨點頭答應,鳳希城拍拍他的肩膀,向父母的房間走去。
“爹,娘,你們叫孩兒來,有什么事情么?”鳳希城給父母請完安,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兒呀,這謠兒回娘家已經有一段時日了,你這作為夫君的,也不說問問,去看看,也沒有打算把謠兒接回來的意思,這是不是不太合適呀?”
戚氏有些不滿的問自己的兒子,她就始終沒弄明白,謠兒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呀,大家閨秀,出身名門,容貌絕美,性格可人,兒子為什么就不喜歡呢?
“是呀,希城呀,既然娶了謠兒,你就要有個夫君的樣子,你這樣讓謠兒無限期的在娘家住下去,成何體統?”鳳柏蕭也不滿的數落兒子。
這事還真能扎堆,一個不提,都不提,這要是提起來,還沒完了。
“爹,娘,孩兒知道了,孩兒忙完手里的事情就去接人。”鳳希城勉為其難的答應父母的要求。
花落穎看見鳳希城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就笑著坐在鳳希城的腿上撒嬌的問道:“城,怎么了?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
鳳希城伸手捏了一下花落穎的臉頰,調笑的說道:“見到你,什么不開心的事情都沒有了。”
花落穎聽到這句話,咯咯咯的笑起來,然后摟著鳳希城的脖子,用甜的能膩死人的聲音說:“城,你壞。”
“哦,這也叫壞呀,那我以后不說了。”鳳希城的手在花落穎身上游走,逗得花落穎嬌笑不止。
花落穎在鳳希城身上不停的扭動著,挑起了鳳希城身體里的燥熱,鳳希城一把抱起花落穎,像床榻走去。
一番欲望的發泄后,鳳希城熟睡過去,眉頭卻微微皺起,似乎在睡夢中,還有煩心事。
花落穎俯身看著鳳希城,今天的他有些不同,沒有以往的愛撫和溫存,而是像在發泄一樣,安全不顧及身底下人兒的感受,這讓花落穎有些困惑。